天鵝號的眾人並沒有跑出多遠,就被另一隊士兵給攔了下來,羅裳英也沒有讓艦員們繼續抵抗,因為攔在他們面前的人正是賈旺星太空艦隊的副司令,橋宏達。
橋宏達這個人對羅裳英的態度還算不錯,平日裡為人和善,算是艦隊裡的老好人,他能夠當上副司令的位置,也是因為在艦隊裡人緣都相當不錯。
“羅艦長,你不用這麽激動。我想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橋宏達不急不緩的說道,“冷隊長隻是想要請你們配合我們的調查,盡快找到辦法救貝司令回來。”
“這件事我們自然會想辦法幫忙。但她帶來那麽多憲兵和電磁手銬,是什麽意思?”小蘿莉質問道。
“哎,都是誤會!”橋宏達笑哈哈的充當著和事老。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羅裳英也被這張笑臉弄得隻好暫時忍住脾氣,說道:“要怎麽辦?”
“額,我相信咱們部隊裡面的人不會和星際海盜勾結,但是程序還是要走的。所以想請大家去做一個簡短的詢問。然後就一起想辦法救貝司令和其他的人質。”
他這麽一說,眾人也隻好答應,遠處抱著冷卉的李瓊斯還不肯松手,最後然杜康和周凱兩人一起才把他拉開。
然後就是憲兵隊的調查,天鵝號的船員們一一接受問詢,同時再次審查背景資料,排除他們勾結海盜的可能性。
原本沒有什麽事情,但到了周凱這裡,卻突然出了問題。
“為什麽三個月前,你的帳戶上突然多了六百萬聯邦盾?”冷卉看著周凱的銀行記錄,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是之前在熊本星的時候,周凱在松倉浩二家裡打牌贏的。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而是在第二天把錢存到了自己的戶頭上。他本來打算拿著這些錢在退役後找個偏僻的行星,開一間小飯店,然後和她共度下半生,卻沒料到還是給查了出來。
“那是我打牌贏的。”周凱直接說道。
“怎麽?你是賭神嗎?根據資料你之前隻是一個廚師,而且並沒有那麽多的資產。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和星際海盜接觸了?”
“姐姐,你們辦事情要講證據的好麽?我真的是在賭場贏的!”周凱一臉苦悶的說道。
“誰可以證明?”
“羅……”
周凱正想說羅穎,但想到後者已經被海盜抓了,這要怎麽證明自己?當時參與牌局的松倉浩二和山下智村都已經死了啊。
“如果沒有人可以證明,那你就將是我們懷疑的對象。”
冷卉一雙眼睛像看犯人一樣盯著周凱,讓他後脊梁骨發涼。
“你要我怎麽證明自己?”
“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
天鵝號的艦員陸陸續續完成調查,回到宿舍,唯獨缺了周凱。
“周凱還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見雪莉擔心的念叨著,李瓊斯略帶酸味的說道:“雪莉,你該不會看上那小子了吧?你可是知道,他有喜歡的女人了!”
“你走開!看到女人你就抱上去,真髒!”雪莉嫌棄的說道。
“那不是形式緊急,我是想讓你們有機會跑掉啊!”李瓊斯慌忙的辯解道,“不過你放心,凱子那人本事大著呢!”
“我是真的擔心,你有沒有辦法打聽一下?”雪莉語氣一軟,說道。
“沒問題!交給我們了!”李瓊斯說著,拉起了尤強,說道,“悶葫蘆,是你表現的機會了,跟我來,我給你弄點酒。”
聽說有酒,尤強立馬跟著李瓊斯,走出了宿舍。
李瓊斯先去軍營裡私下裡販賣物品的軍官那裡,
給尤強弄了兩瓶白酒。“現在隻能喝兩口,明白麽?”李瓊斯在把酒交給尤強的時候,叮囑道。
“嗯!”尤強點了點頭,接過酒瓶,打開,迫不及待的就是往下灌。
“喂!讓你喝兩口,你是想要一口一瓶啊?”李瓊斯見尤強喝酒的樣子,連忙阻止,但也讓後者灌下了半瓶。
“沒事,喝多了才好辦事。”
“別說那麽曖昧的話!趕快去!”李瓊斯說著,就往前走。
尤強把酒瓶藏在身上,亦步亦趨的跟在李瓊斯身後,二人一起來到了憲兵隊審訊他們的地方。
來到建築外,尤強從懷裡掏出一個酒杯,扣在建築的外牆上,把耳朵湊了上去,聽了一會。
然後,他又走了幾米,再次聽了聽。
一連試了幾次,終於找到了正確的地方。
尤強的聽力要比普通人好數十倍,就算是極其微小的聲音, 他都能聽得真切,借助一個酒杯,他能勉強聽見牆後辦公室裡的對話。
“那個廚子還是不說嗎?”
“是啊!他那筆錢很可疑,但應該和海盜沒有關系。”
“那你還扣著他?”
“和海盜沒關系,不代表他沒有問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事情問清楚。”
尤強直接把牆另一邊的對話讀了出來,李瓊斯一聽,就知道不好。那個冷卉似乎是想要故意找茬,必須要把周凱從憲兵隊裡救出來。
“我去見見他!”李瓊斯說完,徑直走進了憲兵隊大樓,去找冷卉。
見到李瓊斯,冷卉俏臉微紅,生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麽?”
“冷卉,我要見一下周凱!”李瓊斯上來就單刀直入的說道。
“你見他做什麽?”
“沒什麽!他是我兄弟!”李瓊斯硬氣的說道。
冷卉深吸了兩口氣,好不容易調整過來,冷冷的說道:“我要是不允許呢?”
李瓊斯突然語氣一轉,大聲說道:“我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你該不會想翻臉不認人吧?”
這句話一出,冷卉的臉更紅了,加上周圍憲兵也都好奇的轉過頭來看,讓她羞得恨不得一腳踢死眼前的男人。
“你,你胡說什麽!我們什麽時候……”
“你還……”
見李瓊斯還要胡說,冷卉一把捂住他的嘴。
李瓊斯乘機在那雙黑手套上親了一口,讓冷卉更羞憤難當。
“你讓我見一見他,就一會!”李瓊斯雙目放電,說道。
“那,就一小會。”冷卉低下羞紅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