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可不敢一上來就拿羅藝白做實驗,所以先選擇了一個黑虎號的士兵,率先講編輯好的程序輸入進他體內的納米機器人。
這個過程可不簡單,要排除這座城市主機的干擾,而且還不知道在程序輸入後能否順利執行。
所以,這個時候不論發生什麽事,周凱都不能離開這裡,他必須看著這四台醫療倉。
當然,張燁的通訊也是給周凱的提醒,因為鬥炎族部隊放棄了胡青蘭之後所行進的路線剛好可以到達周凱所在的地方。
這個時候,必須要做一些準備了。
可是周凱又不能走開,他手裡還拿著機器,停在那個士兵被納米機器人侵蝕的部位,等待著編程的完成。
這士兵被侵蝕的部位是背後從肩膀一直到臀部的范圍,需要重新調整金屬納米機器人來替代皮膚和一些器官的功能。
所以周凱便打起了在城市裡無處不在的那些電磁波信號的主意。
這些電磁波信號是城市主機在聯系和控制納米機器人的手段,也是納米機器人能量的重要來源。
周凱像之前在哥斯拉傷口內利用哥斯拉的能量場來做出能量罩一樣,用控制電磁場的能力也在身體的周圍弄出了一個磁場,然後把周圍的電磁波“吸收”進來。
漸漸的,一個能量場在周凱身邊開始成型。
當然,這些不能打攪給那些傷員體內的納米機器人寫入程序。
全部程序被寫入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然後就開始納米機器人的激活和修複人體功能了。
在這個過程中,淺藍一直都在積極的和城市的主機做著聯系。
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淺藍對於城市納米機器人的編程語言並不熟悉,和城市主機的溝通上也大多是靠猜測的。但現在,它已經學會了成市的編程語言,在溝通上更加的順暢。
鬥炎族的部隊感覺他們已經基本摸清了這座城市裡的情況,行軍速度也慢慢變快了。
為了對付在遠處狙擊他們的胡青蘭,烏爾都派出了兩個戰鬥小隊的人員,輪流佔據附近的製高點,保護在街道上行動的大部隊。
這樣不僅是胡青蘭,就連宋彪和張燁等人也不得不隱藏起來。
鬥炎族的部隊走了沒有多久,就遇到了一個特殊情況。
在隊伍面前,出現了一台圓筒狀的機器人,並且機器人正在清掃街道上的灰塵。
“指揮官,要怎麽辦?”千夫長問烏爾都。
“這應該是人類的偵查手段之一,把機器人乾掉!”烏爾都毫不猶豫的下令。
雖然烏爾都從沒有在人類那邊見過類似的機器人,但現在只有他們鬥炎族和人類在這裡,所以他的意識裡,除了他們自己人之外,其余的東西全都消滅掉才是最為穩妥的方式。
“可是指揮官,那個真的是人類的偵查機器人嗎?”千夫長疑惑的說到。
“要不然呢?也有可能是瓦坎人的。總之不論是哪的,給我乾掉就行!”
“是!”
命令一下,那台圓筒狀機器人很快就被幾槍打爆了。
鬥炎族部隊繼續前行。
沒有走多遠,一聲慘叫突然傳到烏爾都的耳中。
“啊!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會這樣!救命!”
“指揮官,我們受到襲擊,這裡的……”
通訊到這裡就突然中斷了。
正跟著部隊前行的烏爾都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緊皺,神情緊張。
鬥炎族的部隊也跟著一起停了下來。
從傳回來的聲音可以知道,應該是兩隻去對付狙擊手的小隊其中之一被襲擊了。
這麽看來,必須要小心應對。
“再去,找兩個千人隊來支援。”烏爾都對身邊的傳令兵說到。
鬥炎族的地面部隊都是以一千人為千人隊,一個千人隊設一個千夫長。
千人隊以下又分成十個百人隊,百人隊裡又分成十個小隊,一個小隊有十人。
因為能量罩內外沒有可以聯系的信號,所以傳令兵這種傳統方式又得到了重用。
很快,傳令兵就跑到了能量罩外。
在能量罩外的空地上,集結了數十個千人隊。傳令兵說完命令,兩個千夫長便帶著隊伍進入到城市裡。
但是這一次,傳令兵卻找不到自己的大部隊究竟去了哪裡。
“不對啊,這裡應該是有一個十字路口的,怎麽會沒了?”傳令兵一臉懵的看著周圍,十分迷茫。
那兩個跟著來的千夫長一臉嫌棄的看著傳令兵,搖著頭。
作為一個狗頭人居然迷路了,這可是最大的恥辱。
“指揮官!我是斯大金,我和范二一帶隊伍來支援了,你們在哪裡?”一個千夫長打開通訊器,說到。
烏爾都小心的讓部隊原地警戒,收到了兩個千夫長的通訊,真是氣得不行了。
“那個通訊兵是廢物嗎?”
烏爾都失望的搖著頭,心裡想著現在的鬥炎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這麽點路居然還會跑錯地方。
兩個千人隊開始在城市裡尋找烏爾都帶著的部隊,只是他們不論怎麽走,都感覺是在原地打轉。
而這時,在烏爾都所帶領的隊伍突然遇到了狀況。
在原地警戒的部隊突然發現,周圍的建築上,突然出現了不知道多少個圓筒形狀的機器人。
而且那些機器人和之前掃地的機器人不一樣, 它們手裡都拿著武器。
“全體戰鬥狀態!”烏爾都大喊一聲,所有鬥炎族的士兵全都緊張起來。
刷刷一陣,所有人拿出武器。
鬥炎族的部隊是有備而來,做好了打陣地戰的準備。
厚重的盾牌舉起,攻城用的迫擊炮和火箭彈等重型武器也夾了起來。
一道粗粗的紅色光束突然射出,在鬥炎族的部隊陣地上硬生生的切出了一道“疤痕”。
十公分厚的合金盾牌也沒有辦法抵擋,連著後面舉盾牌的士兵一起被切開,這種威力讓烏爾都都嚇了一跳。
“那些該死的人類,居然把放空的光束炮用來對付我們。”烏爾都看著自己部隊的傷亡,咬著牙說到。
“給我往死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