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小古,你蹲在這裡幹嘛呢?”
秦明伸了個懶腰便看見小古一個人蹲在院落前,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麽東西。
“啊!少……少爺,我在玩泥巴呢!”
小古用手腕擦了擦微微有些出汗的額頭,聽見秦明的聲音後略顯慌忙的擋住了身前的東西。
“玩泥巴?”
秦明愣住了,小古現在也不少了,應該已經十五歲了,怎麽說也已經過了玩泥巴的年紀了呀!
而且玩泥巴需要這麽特意的遮擋嗎,那……這是在幹嘛?
秦明好奇心突起,朝著小古身後,柔聲喊道:“母親,您怎麽過來了。”
“啊,夫人好!”
小古趕忙起身,朝著身後躬身一禮,卻一直沒有聽見回復的聲音,不由微微好奇,扎著大眼睛偷瞄了一眼前方,卻發現身前並沒有人,頓時委屈起來。
而秦明也趁著這個功夫看清了小古搗鼓的東西,那是一個類似於五行八卦的陣符,在古代應該是用來鎮妖驅邪的東西。
“少爺你騙人!”
小古大眼睛不驚有些淚汪汪的,看上去讓人心疼,秦明也感覺這麽欺騙小丫頭有些不厚道,指著地上的陣符,轉移話題道:“小古這是啥呀?”
小古一聽,像是想起了什麽,快速的將地上的陣符擋住,輕聲道:“這是道長給的驅邪符,說是男子不能看。”
“男子不能看?”
秦明覺得這好像有些好玩,他身為21世紀的專業理科男,對這些符咒本是不相信的,不過全職圖書館裡倒是有不少這種類似風水的書籍。
不過在給秦明看這方面,小古態度似乎出奇的強硬,沒辦法,秦明隻好由著她,變相問道:“為什麽要畫這種符呢?”
“少……少爺,就在昨天在一個小巷子裡發現了許多具屍體,聽說傷痕極為古怪,常人根本做不到,只有那靈異的鬼怪才可以做到噢。”
說著,小古還不驚拍了拍小胸脯,仿佛還是有些害怕,隨後更加賣力的畫起符來,認真的小模樣看上去更是可愛異常。
“噢!”
秦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淡淡一笑:“那少爺我就先去學堂了。”
“嗯嗯,少爺路上小心。”
小古見秦明沒有了再偷看的心思,頓時變得乖巧起來,甜甜道。
路過偏房,叫上了還在晨讀的張良,便緩步朝著天虹學府而去。
……
抬手退開學堂大門,入目卻見學生們一個個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而錢多多那幾個家夥滿是賊咪咪的目光。
秦明不由覺得有些好笑,打趣道:“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麽看著我是幾個意思呀?”
“沐清雪她們就算了,錢多多你們這些男的也這麽看著我,難不成是對為師有什麽企圖?”
“額……”
錢多多等人頓時久久無語,心情複雜,欲哭無淚。
“哎,先生果然還是先生啊,誰出的餿主意說要打趣先生的。”
鄭木一抖身軀,拍了拍衣裳,仿佛是拍去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般。
“噗呲!”
沐清雪忍不住笑了起來,內心滿是欣喜。
“先生太壞了!”
劉琳則滿是羞澀之意,趴在桌子上,將頭埋在手臂下面。
“先生,是隔壁學堂的白教席找您。”
木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說道,他最受不了扭扭捏捏了。
秦明若有所思,突然抬手疑惑道:“白教席是哪位啊?”
“先生真是不問凡事啊,這白教席可是我們天虹學府的一枝花,當初隔壁學堂的那幫混蛋可沒少跟我們得瑟。”
錢多多輕聲道,言語之中不乏嫉妒之色,這也怪不得他,實在是那花先生長的太過美麗。
“那她現在人在哪裡?”
秦明隨意道,他對這位什麽白教席可不感興趣,而且說到教席,不由就讓他想起之前那個劉教席,以至於他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
“先生,白教席現在正在您的房間等您。”
沐清雪看著秦明隨意淡然的模樣,頓時讓秦明在他心中的形象再次完美起來。
“先生果然和普通男子不同,女色什麽的對先生來說,果然毫無作用呢,嘿嘿!”
“不過,先生會不會是不近女色的和尚呢,啊,要真是可怎麽辦。”
沐清雪玉手拖著小腦袋,看著台上一身白色長袍的秦明胡思亂想起來,柳眉微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