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這位兄台。”
“兄台好文采,我等佩服。”
“以兄台這首詩和這字的水準,想必在詩文榜上也能大放異彩,我等便先行祝賀兄台了。”
“是啊,恭喜啊!”
……
……
周圍眾人見到秦明的這一首《元日》後,紛紛誇張起來,如此詩句一出必將紅遍半邊天,誰不想在人家還未成名之時,借此機會促進一下彼此的關系。
不過,秦明卻根本沒有把他們的恭維當回事,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在秦明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群小人罷了,連基本的見義勇為都不會,擔小怕事,純粹的市井小人,他打心眼裡不想與他們過多接觸。
詩詞一處,之後的一切便都在秦明的意料之中了。
這可是王安石初拜相聯想到變法伊始時所做,正好應了大唐初立的新氣象。
“嘿嘿,我就知道以先生的才華,一出手肯定就沒有贏不了的對手。”
沐清雪俏臉上掛著抑製不住的激動。
秦明能得爺爺誇讚,必然是擁有大才的,卻沒想到,秦明的才情居然高到了如此地步。
拋開秦明的文采不談,這一手書法之道的水準,便堪稱大家之作了。
至於這首《元日》更是一絕,唐國如今文道興盛,必然是有希望登上唐國的詩文榜的。
所以,現在在她心裡,秦明的形象已經無比高大了。
……
“你要是想繼續寫的話,那就趕緊的,不寫便趕緊依照賭約,來剁手吧。”
秦明悠然道,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可別浪費我時間。”
說著,他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匕首,隨手扔在了桌面上。
“啪叮!”
匕首敲擊桌面的沉悶聲音,就好像地府前來索命的黑白無常一般,嚇得李姓少年“嘩”的一聲,跌倒在地,驚出滿頭的汗水。
眾人也是面色微凝,目光懼怕的看著站在桌前的俊美少年,誰也沒想到,這麽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文采四溢的少年郎卻如此心狠。
“李少乃是知府大人的兒子,你……你不能剁他的手。”
李姓少年身旁一個青年面露懼色,卻還是鼓起勇氣吼道,吼完了之後身體一松,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的兩條腿腿正在劇烈顫抖。
秦明目光不變,只是在其他人看來卻是那麽的恐怖駭人。
秦明輕瞟了眼李姓少年,淡淡道:“若我想收,你老子在這裡也擋不住。”
說著,一塊虎紋玉牌被秦明緩緩取出,只見玉牌上正面寫了一個大大的“秦”字。
玉牌乃是由皇家親自製造,只有武候之門才能擁有這樣的虎紋玉牌。
秦府之所以窮困潦倒,不是因為秦府落魄了,統領數萬大軍的秦家怎麽可能落魄,秦府依舊無比強大。
只不過秦府當年巍山嶺一戰畢竟敗了,雖然朝廷沒有對秦家做出懲罰。
但秦家身為萬軍統帥,無論如何也得對死去的戰士們的家屬們負責,擔負起那些死去將士家屬扶養的重擔。
以至於秦家自身開銷一直緊湊,不過,在軍方,秦家的威望依舊可以做到威震三軍,無人可欺。
跌坐在地的李姓少年看見玉牌之上的“秦”字被嚇得險些崩潰,秦府低調了這麽多年,此時再次拿出這塊玉牌是什麽意思?
要宣布復出了嗎?如若復出小小的南城知府怎麽可能與之抗衡。
李姓少年慌忙看向一旁的劉青,像是溺水時看見了虛浮的木板,祈求道:“劉叔,我父親曾經指點過你啊,當年您還抱過我呢,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眾人頓時看向劉青,此時若是劉青真的想救下李姓少年,還真沒人動的了,因為他除了是一代文豪,還是一位武道七重的高手。
至於事後,必將面對秦家的血腥報復,這是誰也無法承擔的。
劉青看著此時面色冷淡的秦明,心中如驚濤駭浪一般久久無法平靜,誰也沒想到秦明的身份居然是秦家三少,那個傳聞中的書呆子。
這麽多年裡,說秦家獨子是個沒用的書生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
他沉默片刻,沉聲道:“這賭局,乃是我做保,如果你寫不出比秦三少更好的詩詞,而秦三少若真有意拿取賭約,那我也只能維護勝者一方。”
聽到劉青這話,李姓少年面如死狗一般,渾身瘋狂顫抖起來,目光呆滯。
現在連劉青都這樣說,那現在還有誰能就得了他。
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