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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辯機》第60章 賺木牌
  另外一邊,忍了半日的文臣們終於開始了各自的表演,有現場作畫的,有現場作詩的,一幅幅墨寶,墨跡未乾就被掛在了兌獎台上,至於價格,自然是價高者得。

  “是閻大人的墨寶啊,我出三分!”某年輕將軍舉著木牌嚷道。

  “去去去,三分都敢拿出來丟人現眼,看好了,老夫這兒,五分!”牛進達直接伸手將那人撥到一邊,扯著嗓子道。

  “爭什麽爭,俺老程出十分,怎滴,不服再加啊!老程就喜歡沾些文氣,拿下來,沒事就臨摹臨摹。”

  牛進達哼哼兩聲,沒敢接話但也沒信他鬼扯,程咬金會臨摹學畫?大概母豬都會上樹了。

  可惜啊,誰叫今日收獲不夠豐呢,大概已經被程咬金截胡慣了,牛進達只能心中暗罵:“哪兒都有你個老妖殺出來,真是晦氣。”

  一旁的閻立本見再沒人競價,便將墨寶收了起來,恭恭敬敬送到了程咬金的手上,同時閻立本也毫不客氣的從程咬金收裡拿走了十個木牌,嘴上道:“呵呵,程大人,承惠,承惠。”

  “借光借光,讓讓讓讓,諸位對不住了……慢……哎呀!”許敬宗拖著王邵擠了進來,哪曾想剛巧見閻立與程妖精完成交易,許敬宗連聲“且慢”都沒來得及,見已成定局,便一臉死了孩子的表情回頭向王邵瞪來,懊惱道:“王賢弟啊,這次老哥被你害慘了,完了,全完了,吾命休矣。”

  王邵哪裡見過許敬宗這種如喪考妣的表情,險些嚇了他一跳,趕忙安慰道:“許……許大哥,您可別嚇我,萬事好商量。”

  許敬宗一拍大腿,近乎用吼的叫道:“還商量個屁,完了,完了,回去後老哥好不容易蓄起的胡子定然不保了。”

  “不是,就……就這事?”王邵一臉懵逼啊,不就是胡子沒了,怎麽跟殺了父母似的,本少爺還天天剃呢。

  “什麽?就……這事!那可是天大的事兒啊,沒了胡子,我哪裡還敢出來見人,賢弟啊,要不是你方才拉著我不放,我哪裡會與閻大人的畫卷失之交臂,不行,這事兒你得負責到底,要不然老哥天天蹲你家府門口去。”

  謔,許敬宗這是要為自家胡子撒潑啊這是。

  王邵趕緊拍著他肩膀道:“許大哥,你可把我說糊塗了,不就是一幅畫嘛,再問閻大人討一幅便是。”

  許敬宗瞪了王邵一眼,數出自己身上的木牌子道:“你看看,總共我這兒就十枚,若是再有一幅,這起拍價起碼就是十枚,你以為大哥還能拿的下?我家那閨女好不容易回來省親,她最喜歡閻大人的墨寶……”

  許敬宗嘴上嘚吧嘚吧沒完,王邵乾脆道:“行了行了,我賠就是了。”

  “賠?你身上可有木牌?”

  王邵一攤手,明擺著哥兩袖清風嘛,無奈道:“沒有,不過我一定負責到底,行了吧。”

  許敬宗見王邵滿口擔下了罪責,反倒覺的自己有些過分了,王邵也是好心來找自己聊天的,兩人說的興起忘了正事,若真說起來,自己的責任得擔上一大半,於是頹然擺手道:“唉,算了算了,大不了老哥再去賺點兒。”

  王邵一聽,這小木牌還有地方賺,便靈機一動拉著許敬宗道:“許哥,帶我過去唄,我也想見識見識,這不狩獵還能賺積分的地方。”

  許敬宗很留戀的摸了把自己的翹八字胡,聽王邵也要去,便欣然點頭:“好,許某也不信了,憑咱哥倆的才智還賺不到買畫卷的積分,

走走走,哥帶你過去。”  許敬宗拉著王邵又擠出了兌獎台,兩人一路疾走往文人聚集處行去,其實那邊離兌獎台也不遠,不到五分鍾兩人便到了目的地。

  此時,文人聚集處拉起了帷幕,帷幕之中的空地還擺上了好幾條案幾,上置文房四寶,王邵來時,正有某位大臣在現場揮毫。

  吃瓜觀眾甲摸著下巴一臉驚歎道:“厲害啊,大人此幅狂草頗具‘草聖’張芝之真傳,字體飄逸出塵,簡直是仙氣十足,此墨寶不輸閻大人的畫卷啊,聽說閻大人的畫已經拍到了十分,以下官瞧來,大人此字也能值十分,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某大臣擱下筆含笑謙虛道:“哈哈哈,諸位同僚謬讚了,某怎能與‘草聖’相比,張聖之字,那可是天縱穎異,率意超曠,如清澗長源,流而無限,諸位能從某之字裡行間看出草聖韻味,即表示某還遠遠不及啊……”

  圍觀眾人異口同聲道:“大人太謙虛了。”

  王邵好奇,探頭往書案上一瞧,差點將“什麽玩意兒!”爆出了口,娘的,這明明是鬼畫符,你們這群溜須拍馬的哪隻眼睛看出來他寫的是字了?

  放下這邊不談,那邊又有人在裝逼,額……不對,是吟詩。

  只見一位二十來歲書生打扮的帥小夥被少婦們團團圍住,他一臉嘚瑟的賣弄著詩詞,每每有一篇誕生,就聽周圍婦人們驚聲尖叫,陷入癲狂,嘖嘖,那場面極為引人矚目。

  “呸,小白臉。”等王邵看清那人,不是長孫衝又是誰,便低聲罵了一句。

  “哎喲喂,王賢弟,你還有心情看戲呢,趕緊幫大哥磨墨吧。”王邵身側的許敬宗皺著眉頭提著筆,不知該寫些什麽。

  “哦,來了來了。”王邵收回眼光,拿起案上墨塊替許敬宗磨起墨來。

  “賢弟,你覺得大哥寫什麽好,難道還是蘭亭序?不過方才我已換了十分,這再寫怕是不值了呀。”

  許敬宗跟秦朝李斯一樣,寫得一手好字,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李世民看中,撰寫敕令等文章,特別是對蘭亭序研究頗深,世人皆知李世民愛王羲之的字,甚至真跡《蘭亭序》就掛在李世民寢宮裡面,許敬宗投其所好,平日裡臨摹的最多的也是王羲之的字,所以,才有此一問。

  王邵思忖片刻就出言道:“還是寫點別的吧,正如大哥所言,若再寫一幅蘭亭序,不但價值有虧,還有可能得罪原先的買主。”

  “對對對,賢弟言之有理,是大哥思慮不周了,多謝賢弟提點,不過,這麽一來……唉。”許敬宗犯難了,遲遲下不了筆。

  王邵看著許敬宗糾結的表情, 淡淡一笑道:“呵呵,小弟倒是有首詩,再加上許大哥的一手好字,應該能換不少吧。”

  “哦,賢弟的詩?”許敬宗先是一愣,然後糾結的表情瞬間消失,換成了期待之色,隨即催促道:“快快吟來,叫老哥聽聽賢弟的佳作。”

  王邵在腦子裡搜刮了一下,然後一邊機械的磨墨一邊開口道:“夏日絕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許敬宗眉毛一挑,不由分說提筆就寫,當真是奮筆疾書下筆有神助,王邵這邊還未反應過來,許敬宗已經將宣紙拿了起來,感歎道:“賢弟好才情,寥寥幾句盡顯天地豪邁之氣,男兒當如是,霸氣!”

  “呵呵。”王邵笑而不語,若他告訴許敬宗,這是一個女子寫的絕句,會不會又是另一番感想呢,誰說李清照只會婉約了,李爺也有霸氣側漏的時候好不好,也對,那時可還沒彈力貼身之類的關愛用品。

  兩人的動作其實也沒少引人,附近吃瓜群眾見又有墨寶誕生,便慢慢圍了過來,許敬宗見此,那是立馬按下落款印鑒,將宣紙展示了出來,並高喊道:“諸位諸位,此詩是陛下欽點的戶部侍郎王大人的作品,又有許某代筆,極具收藏價值,你們看看,此詩霸氣凌然豪放不羈,堪稱男兒典范,欲購從速,價高者得,哈哈。”

  王邵微微一笑,心道:“這個許敬宗也不是省油的燈,賣字畫就賣字畫唄,還將自己給拖下水,這麽一介紹,不是明擺在說若誰買了此畫就可以結交他與許敬宗兩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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