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之間,各種交易達成。
既然韓曉有志於搞事,自然也選好了目標。
娛樂行業的潛力,被人看在眼中了,韓曉沒有理由不心動,既然已經布局娛樂行業,自然要開始多元化了。
而電影的宣發也是重要一環。
韓曉要做電影發行公司。
其實,我們對好萊塢六大,有一種錯誤的認識。
大家都把六大當做了好萊塢的六大影視製作公司!
其實人家真正主業,根本不是影視劇製作。
六大的地位是控制了全美電影審查委員會才確立的,它們直接在源頭控制了電影分級的尺度。
除了這一點領先於對手,它們的超然地位是因為,它們可以把影片發行到全世界……
聯美,米高梅接連掉隊,也是因為它們的全球發行渠道爛掉了。
不是沒有好萊塢製片公司挑戰六大,比如早期的斯皮爾伯格的夢工廠,以及後面的獅門影業公司,單論這些電影公司的產出的電影票房,不僅不弱於六大出品的影片,甚至六大中一些弱勢的公司,還比不上這兩家公司……
但是它們能穩坐釣魚台的“底氣”,最終收購了夢工廠熬頹了獅門,就是因為它們掌握了全球發行渠道。
本就掌握了廉價的宣傳資源,順勢進入發行行業也是水到渠成。
不過這還需要和其他的發行公司多交流一下,畢竟全年不錯的檔期就那麽幾個,而且國內的優秀影視製作團隊大多盤根錯節,分化他們避免被對方合力針對才是正途。
如果像王老板和馬老板一樣,能攜巨資砸暈整個行業的話,也要做好虧損幾十個億的心理準備。
不過韓曉是不屑如此的。
他雖然沒有從事影視製作,但是卻早已涉足了行業了,投資了數家影視製作公司的作品,雖然整體的規模不大,收入也相形見絀,但是也勾連起了一個人脈關系。
有了人脈,有了資源,只差一個時機!
如果國產電影爆發,他可以在董事會上,提出進入發行行業的意見,但是如今他還需繼續努力。
幾個心中有事的還在聊天,更多的已經離開獵豔去了。
王長田看著身邊兩位,正在為上市而煩惱,心中其實還默默的羨慕,他比起京圈出身的王氏兄弟倆,以及有海外支持的於東,他就算是草莽裡跳出來的蛟龍了,所以他在行業裡的名聲一般。
如今的光線靠著拍了一堆爛片賺錢,全靠維護與院線的關系來拍片。
“王總,有沒有興趣聊聊?”
韓曉和小馬的李明結束交談,端著酒杯來到了王長田身邊。
“哦?”
王長田很驚訝。
剛才自己與這位搭話,想要打聽海外發展渠道。
已經說了,光線的出頭,在於維護院線關系。
後來的泰囧能破十億,與給院線讓利不無關系。
但是當院線自己進入發行後,再鐵的關系也比不上總公司的命令。
王長田做過影院,後來從事過廣告行業,所以在韓曉看來,是個不錯的扶持對象。
嗯……
沒錯,韓曉看上對方的人才了。
就像是吳奇早期的創業,采取鳩佔鵲巢的方式,收購了一家廣告公司,直接得到了一個完整的構架。
為他在未來的擴張中,節省了不知道多少時間?
而在韓曉看來,光線也屬於可以“侵佔”的對象。
兩人找了一處陽台,風吹動窗台上的紗簾。
一人端著一杯香檳,靠著身材窈窕的女人,在他兩人面前款款走過,留下一縷誘人的暗香。
“名利場啊!”
韓曉頗含深意的說。
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資源,而韓曉也不是個清教徒苦行僧。
大家也許在譏笑香江的“眼罩門”,但是心底也有一抹隱隱地擔憂。
“不知道韓總有什麽事?”王長田思索了一番後,也沒有想到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麽關系,索引直接開口問道。
“剛才聽小王和於東說起上市,王總似乎有些羨慕的情緒啊?”
王長田端起酒杯,遮住半張臉說:“呵呵,韓總不要拿我打趣了,有什麽是我能幫你的?”
“錯錯錯。”韓曉搖了搖頭:“是我來幫你……王總對於港股上市,有沒有什麽看法?”
在王長田的驚訝表情中,韓曉一字一頓的誘惑。
“光線上市!”
王長田吞了吞口水。
早就聽聞了,天機集團的關系很猛,沒曾想他們居然可以……
韓曉在他吃驚的目光搖了搖頭說:“不是王總想的那樣,我們與香江的諾亞金融集團有密切的合作,關於借殼上市等業務都有聯系,雖然上峰發文收緊政策, 但是如果有海外金融機構托底,想來這個方便大門還是很容易打開的……”
這些無不可對人言。
當然,王長田不太知曉,還是因為層次太低了。
也就是個電影公司老板,根本不會被人放在眼裡,很多消息他們根本無處尋覓,所以獲得消息的渠道和交際圈的眼界,嚴重被眼前的韓曉吊打了。
王長田隻覺得自己就是土鱉,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心中暗暗發誓,以後要注意了,少和明星亂混,多看一點新聞。
不過也暗暗為韓曉的表現吃驚。
又思索了一番對方的背景,又感覺這一切有些理所當然了。
要知道,他的後台老板吳奇,可是與大佬們拍照都站第二排的。
第一排的除了大佬,就是一些老牌紅色資本家了。
而自己,還要被電影局裡的一個副處級刁難,兩者的差距根本就難以計數了。
俗話說,宰相門前三品官。
韓曉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體系的力量!
想到了這兒,他的心態有些變化。
如果,我能……
加入其中?
雖然單打獨鬥的創業英豪值得稱頌,可是如果不是自虐狂的話,誰的生活會選“地獄”模式呢?
他自信自己不會做的比韓曉差!
這麽一想,他露出了笑容,激動的伸出手,握住了韓曉的手,說道:“我那兒剛來了新茶,要不要去品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