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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制入夢》二十一 在怕什麽?
  【對冉雨的攻略度達到95%(她已經想好了你們的攻受關系了)】

  “呃……”易秋表示無語。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地步,易秋敢保證,自己絕對是攻!

  這麽想著,他驕傲地揚起了下巴,過了一會又覺得很羞恥,便連忙把羞恥情感反應關閉了。

  第一個自殺的人是張洋,他家住得離學校比較遠,易秋打算從這最遠的開始。

  給表姐發短信說中午在學校吃飯,不回去了,然後叫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地址便出發了。

  在車上,易秋認真分析著關乎張洋的信息。

  他的成績很好,但是家境很差,租不起離學校比較近的房子,便住得比較遠,但是張洋自尊心比較強,因為家庭貧困的緣故,虛榮心就更加強一些,不太願意表現出自己家裡很窮的樣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並沒有去揭穿過他。

  按照冉雨從跟他以前關系比較好的同學那裡打聽來的消息,在張洋自殺前一段時間,他的生活消費水平提高了不少,往遊戲裡面衝了不少錢買道具皮膚,據說那些道具皮膚沒有個五六千是買不下來的。

  一個連生活費都拮據的人,突然往遊戲裡面充了五六千的錢?這怎麽都令人懷疑,但是張洋表現得理所當然,就好像他很有錢一樣。

  他自殺之後便有人猜想過,他往遊戲裡面充的錢借的校園貸,還不起,最後被逼得自殺了……

  當然了,這只是個猜測,畢竟除了警方,是不會有人像易秋這樣刻意去了解的。

  易秋清楚,打聽來的消息都是比較片面的,最好的辦法是去向警方了解,但是那不太現實,所以他打算先去張洋他家裡看看。

  當然,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看望的。

  十多分鍾後,到了。

  這裡是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外面的大門都幾乎是生滿了鏽的,頭髮花白的保安在保安亭裡面吹著電風扇,眯著眼睛哼著小曲兒。

  易秋徑直地走了進去,也不見老保安有任何反應。

  “A棟7樓15室……”

  這是一棟很陳舊的樓,電線基本是裸露在面外的,看上去集了不少灰,樓層數字是用黑色的記號筆寫的。

  沒有電梯,隻好步行上樓。

  底下幾層樓比較潮濕陰暗,太陽光基本被周圍的建築物遮擋完了。

  很冷清,沒什麽人,到了五樓才能見到一些太陽光。

  來到七樓,這層樓好得多,比較明亮。

  走到門牌號寫著“15”的門前,看了看,沒有門鈴,便敲了敲。

  過了一會兒,從裡面傳來腳步聲。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看上去有五十歲了,精神不是太好。

  見到門外是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子,婦人明顯愣了愣,然後疑惑問道:“你找誰?”

  易秋甜甜笑著說道:“阿姨你好,我叫許楚人,是天水一中的學生,是代表我們班級來看望你們的。”

  聽到天水一中這四個字,婦人神色黯淡不少,牽強笑著說道:“丫頭你進來吧。”

  屋子裡面很簡陋,地板還是那種水泥粗胚,沒有貼上瓷磚或是鋪板,客廳只有一個陳舊的木質涼床,一張茶幾,一個大頭電視和兩張小凳子。

  “丫頭你這麽遠來,坐著歇一歇吧。”

  婦人說著,進了廚房端出來一杯熱水:“渴了嗎,喝點水吧。”

  易秋接過水,笑著說道:“謝謝阿姨。”

  “丫頭吃過飯了嗎?沒有的話,

阿姨給你做。”  “不用了阿姨,我吃過了。”

  婦人說著,又去廚房切了一點水果。

  婦人笑著說道:“家裡面平時沒啥人來,沒啥準備的,丫頭你就將就一下。”

  “阿姨你不用這麽客氣的。”

  環視屋子一番,易秋問道:“阿姨,叔叔不在家嗎?”

  “他啊,在外面做工哩。”

  “中午都不休息啊?”

  “是哩,做磚瓦工有啥休息的。”

  易秋點了點頭,沒有再客套了,直接說道:“阿姨,現在是新的學期了,對於張洋同學的事情,我們全班都表示很遺憾,便想著派出代表來看望一下你們。”

  觸及到傷心事,婦人神色黯淡許多,眼睛沒一下子便紅了。

  “唉,你們這些孩子有心了。”

  “這是應該的,張洋以前在我們班很受大家喜愛的,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歡樂,他出了事情,我們也表示很不理解,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婦人抹了一把眼淚,“怪平時我們對他不夠關心,出了這檔子事,哪個想得到嘛。”

  易秋跟婦人閑聊了一會兒,得到了一些信息。

  張洋的父親望子成龍,平日裡對張洋管教十分嚴格,但是是那種棍棒式教育。因為家裡經濟條件不好,為了給張洋攢上大學的錢,平時裡幾乎是不給他生活費的。因為家住的很遠,所以上學得提前,中午回家吃飯基本是趕著時間的,很少能夠睡午覺,周末裡還要跟著他父親去工地做小工。

  總之一句話就是,張洋是完全不可能會有錢去充進遊戲的,但是從婦人那裡的說法,張洋應該是沒有在家偷過錢的。

  也就是說,第一個疑點就是那一筆錢是從哪兒來的。

  聊了一會兒後,看得出來,婦人很喜歡易秋,畢竟是那麽懂事乖巧,又那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阿姨,我能去張洋的房間看看嗎?”

  婦人愣了愣,然後說道:“洋洋出事後,他爸很責怪自己,就沒有收拾掉他的房間,說是留個念想,唉,其實這有啥念想不念想的,看著怪傷心的,那房一直是鎖著的,現在估計不少灰了。”

  “沒關系的。”

  “好吧。”婦人說完起身,去取來了一把鑰匙。

  打開角落裡的一個門。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霉味兒。

  婦人看著房間便流了淚,念叨著說:“以後還是找個時間,給收拾了。”

  書桌上面還堆著很多書,一支沒有合上的筆躺在桌面上,上面很多灰。

  易秋走了進去,房間不大,就一個衣櫃,一張床和一個書桌,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沒有發現日記本之類的東西。

  “阿姨,張洋當初有留下遺書嗎?”

  “啥都沒有留下,突然就沒了的。”婦人站在門口,傷心說道。

  易秋沒有在書桌這邊發現什麽東西,便來到了床邊,是那種比較老舊的木床。

  背對著婦人,易秋假裝蹲下來系鞋帶,朝床底下看過去,下面是一些鞋子,在一堆鞋子中間,他發現了一個錢包,看樣式應該是成人用的那種。

  易秋微微皺了皺眉,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阿姨,你們平時真的沒有給過張洋錢嗎?”

  婦人有些疑惑怎麽突然這麽問,但是並沒有糾結於此,“想給,但是沒啥錢給,苦了孩子了,唉!”

  之後,易秋又陪著婦人閑聊了一會兒,旁敲側擊問了一些關於張洋自殺前的事情。

  那段時間裡,張洋回家基本都是沉著臉,很少說話,問起他怎麽了,都說沒事,其中有一個很細節的地方,就是他那段時間晚上睡覺不關燈,每天晚上都是婦人或者他的父親起床上廁所的時候去關的,而且開門看的時候,張洋整個人是緊緊縮在被窩裡面的。

  婦人說的很平常,聽上去沒啥感覺。

  但是易秋想到比較多,如果將張洋這種反常的行為描述為他在怕什麽東西的話,就顯得有情可原了。

  “他在怕什麽東西?”

  如果有這麽回事的話,易秋相信這會是自己需要去尋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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