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衛宮大人在嗎?”
一個人造人(Homunculus)仆從敲響了客房的門扉。
然而預想中的那個黑發亞洲男子開門將她手中的餐盤接過去的的畫面遲遲沒有發生。
“衛宮大人?”
人造人再次叫了一聲。
然而門的那邊卻還是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
‘還沒有醒嗎?’
在沒有得到回復後,人造人端著餐盤回去了。
對方是“主子”,而自己只是卑微的連名字都沒有的奴仆罷了,“它”不能人惹“主子”不愉快。
除非它被命令在這個時刻要叫醒他,否則多余的事它是不會做的,不然的話是“逾越”。不過很可惜,它連想都沒有想過,更被談什麽逾越了。
這就是它們(人造人)的本質——按命令行動的道具。
他們的行動就像是編程一樣,早在一開始就決定好了。
……
“達尼克,在看那個昨天來的禦主嗎?”
問話的正是穿著優雅的黑色貴族禮服的弗拉德三世。
“是的,吾王!”
正在看著水晶球的達尼克迅速地站起身向著弗拉德三世行禮道。
“對方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嗎?”
水晶球裡的畫面正是穿著黑色風衣的衛宮切嗣。
在這座城塞中有著嚴密的監視,而且所有的從者都聚在此處,哪怕是衛宮切嗣再能打,也不可能和七騎從者為敵。
說白區區一個衛宮切嗣根本沒有讓弗拉德三世注意的資格。
所謂的“半步從者”只不過是讚譽罷了。
要知道從者也分三六九等,而衛宮切嗣只是觸及到了最低級從者力量的門檻而已。
對於三流英靈確實有著三分威脅,但對與弗拉德三世這種等級的英靈則是“人畜無害”。
但是這個人對禦主的威脅卻是極大。
弗拉德三世不僅是“王”,同時還是從者,從者的職責正是保護禦主。
所以對於監視衛宮切嗣這件事弗拉德三世很上心。
和某隻墮落的金閃閃不同,弗拉德三世分得清兩者的關系,時刻記得自己從者的職責。
“這個……”
“怎麽了?”
“對方似乎在跟蹤Archer的樣子。”
“?!”
果然移動水晶球的視野,衛宮切嗣的目光看的在中庭中的那個嬌小的Archer,不過還有他的從者Assassin所在處。
而衛宮切嗣則是躲的遠遠的,躲在建築後眺望眾人。
不用想那家夥一定是在用遠視魔術。
由於監視著城堡內的事物太多,衛宮切嗣的視線似乎沒有引起從者們的注意。或者說並不在意吧~
“喲~Archer你們在這啊~”
遠遠地就揮手的粉色短發少女(少年)——阿斯托爾福,跑向了從者們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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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的Berserker——弗蘭肯斯坦,
剛剛不久前確認了姐姐身份的Archer——伊莉雅,
剛剛認了個姐姐的Assassin——開膛手傑克,
還有站在眾人背後,遮擋陽光的黑色巨人——赫拉克勒斯,
本次聖杯戰爭中,黑方陣營所有召喚出的女性從者都到齊了,名副其實的“女孩會”。
你說赫拉克勒斯?
——遮陽傘。
他就是這樣男人,他只會站在她的身後,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有讓他站在身前的機會。
不過出現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她的身前的。
“前面沒有鼓起的不要和我們說話!”
阿斯托爾福的似乎並不太受伊莉雅歡迎的樣子。
不用想,是在生她(?)的氣當中。
‘笨手笨腳的,身為英靈救人還被發現,害的人家受罰!’
不過阿斯托爾福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討厭了,或者說就算知道了,他(她)還是會始終保持著樂觀的心態的。
“呃~”
“你真的希望這個東西鼓起來?”
只見阿斯托爾福指了指自己的小寶貝,一臉為難之色說道。(至於小寶貝是阿斯托爾福身體的那個部位嘛~嘿嘿~請各位讀者自行聯想,小飛也不知道啊!)
“啊啊啊啊啊——”
看著阿斯托爾福指著她(他)的那個部位,伊莉雅頓時臉色大變,紅彤彤宛如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當然如果是Archer的話,它可以隨時……”
“停——!”
阿斯托爾福一臉笑容地說著她(他)內心的想法,而且絲毫沒有感到羞愧,臉色平淡。
不過他(她)的談話對象卻無法平靜了,面部溫度正在急速地上升著。
伊莉雅趕緊阻止了阿斯托爾福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我說的是上半身不是下半身!”
伊莉雅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衝著阿斯托爾福呐喊著。
“哦~原來是這個!早說嘛~”
經伊莉雅這麽一說,阿斯托爾福立即理解了。
因為生理上的差距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身為一個成年人,阿斯托爾福還是明白了伊莉雅的意思(??)。
“可是Archer你不也不是沒……”
“呃呃呃……”
突然從伊莉雅身上散發一股強大的氣息向著阿斯托爾福席卷而來。
‘不能說,否則會死的!’
他(她)的身體如此向著大腦發出警告。
理性蒸發的阿斯托爾福本不應該還有恐懼的情緒,然而在那氣息下身體不由地發出了顫抖。
於是他(她)……
“……”
“你在幹什麽?”
“一看不就知道了麽,揉胸啊!”
“你…你……你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幹什麽呢?”
“聽說經常揉胸的話,就算是男性,胸部也會長大的。”(呃…此句純屬虛構,請不必當真,當然如果你們非要實驗求證的話……)
果然理性蒸發的阿斯托爾福幾乎沒有了什麽羞恥心。
“什麽!?”
聽到這句話,伊莉雅是即驚訝又驚喜。
“男人都可以,那且不是我也……”
稚嫩的小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小聲嘀咕道。
“什麽,原來小Archer不知道的嗎?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是成年人(滿十八歲)了嗎?竟然不知道這種事嗎?”
“我……我當然是知道的!”
伊莉雅鼓起勇氣回道。
不過她那臉頰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哦~真的嗎?”
“當……當然了!哼~”
她的那副模樣是那麽的堅定不容置疑,當然如果臉不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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