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去一些看似龐大資源也充足實際內混外亂,幾十個上百個藝人同時爭一個資源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連各方面條件都相當不錯,即使薑舒言這裡不要出去也肯定會有不少經紀公司主動找上來的陳伊子都不惜自降顏面來向她暗示與表達意向,更何況是高喬珍和韓素敏?
薑舒言歎氣,“你不適合演戲。不,也不是不適合演戲,是不適合這個圈子,整個娛樂圈。”
“什……什麽??”韓素敏傻了。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薑舒言看著她,用很認真的語氣和神態說,“就是你演戲的時候,其實演技不差,可是就剛剛這一會兒,假如這就是某一部戲裡的一個情節,你給你自己這演技能打多少分?”
“我……”
“你知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說法嗎?你想演戲就是演戲,生活就是生活,戲是戲,現實是現實,可是傻姑娘,怎麽可能呢?不可能的。”
“前輩的意思是,我其實,就……”韓素敏頓了頓,有些艱難的,說出後半句話,“就不應該來當演員,是這個意思嗎?”
薑舒言點頭,“是。”
韓素敏沉默下來。
“你或者覺得我是在委婉拒絕你,其實不是,我知道你還沒簽,而且就在剛剛你過來找我之前,我就已經想到你了,哪怕是剛剛你來找我的時候,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和目的,掩飾得再好一點,我都會考慮跟我經紀人談談的;對,就算我這裡過關了也還要我經紀人點頭才行,工作室掛的是我的名字,但也只是掛了一個名字。”
“可是我,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演員,現在,好不容易實現了這個夢想,而且其實我自己覺得,我現在,也挺好的……”
薑舒言搖頭,“那是因為你才剛剛開始,甚至說,還沒有開始。”
韓素敏的眼睛了已經有了些霧氣,埋下臉低聲的說,“那按照前輩的意思,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放棄這條路了?”
薑舒言有些不忍,“從理性的角度來說,趁早放棄於你是更好的出路,但……到底還是要看你自己。”
韓素敏搖頭,“可我不想。”
不想,差不多也就是答案或者說韓素敏已經確定的選擇了。
她低著頭,本來就不大的聲音在嘈雜的背景音裡更顯得微弱,“其實之前我也,懷疑過我適不適合當一個演員,可是可是就算我,沒有別人那麽合適,但是我想,我只要努力些,努力去適應,努力把自己變得再合適一點,也許就可以了,對吧?”
薑舒言抿了抿唇,“你怕後悔嗎?為你現在的選擇。”
韓素敏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認認真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但答案顯然,“不會的。”
薑舒言點頭,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往下走吧!”
她的話似乎讓韓素敏終於找到了一絲的鼓舞,抬起了頭,眼眶明顯泛紅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所以,還是可以的對吧?!”
薑舒言微笑著點頭,“那我們回到前面的問題上。你堅持走這條路,我情感上是支持你的,但不是說我就可以讓你簽到我……姑且就稱作我的工作室,還有,是喬珍讓你來的對吧,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你們兩個都有這種想法?”
韓素敏遲疑了兩秒,點頭。
“林祈皓呢?他不是早就已經簽了公司的嗎,喬珍為什麽不去和他一起?!”
韓素敏震驚,“前輩你知道喬珍他們……?!”
薑舒言淺笑,“我不僅知道,甚至或許……比你知道還更早。”
韓素敏抿了抿唇,“林祈皓公司,就殺青的第二天,我和喬珍,就已經去面試過了,沒過……”
這個薑舒言倒是意外了,“那假如,我說假如,我們可以簽,但是只能簽你不簽她呢?”
韓素敏立刻搖頭,“我們兩個一起。”
“要麽一起簽,要麽一起不簽?!”
韓素敏點頭。
這個回答實在讓她好笑,而且真的就笑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只要她不要你,她會怎麽選擇?!”
韓素敏看著她,“她……”
聲音戛然而止,高喬珍拿著一隻麥克風走了過來,遠遠就笑著朝她喊,“舒言前輩,你的歌,馬上到你了!”
薑舒言看了眼旁邊還恍恍惚惚的韓素敏,起身接過高喬珍遞來的麥克風,開玩笑道,“你們沒給我故意置頂吧?!”
高喬珍立刻舉雙手保證,“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一直旁邊注意著,他們好幾次動手腳我都給調回去了!”
薑舒言笑了笑,朝前面走去。
接到孔元善電話是整個唱歌娛樂活動已經快要結束的時候。
確實是出事了,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粉色秘密》的男主演和幾個朋友在地下賭場涉嫌賭博被抓了,可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警察在搜查現場的時候,還搜出了十幾支二乙酰嗎啡注射劑。
單是涉賭就已經是個很大的麻煩了, 而現在,還涉了毒。
電話那頭的孔元善氣得破口大罵,“你說我當時是有多眼瞎,他是個什麽玩意兒啊,人家國際大牌都不敢這麽玩兒的他算個什麽敢整出這麽一出來?現在好了,把自己玩裡面去就算了,我的劇怎麽辦?!他要是個配角也就算了,我立刻,分分秒秒就讓後期那邊把他戲份刪得乾乾淨淨,可他他媽是主角啊!男主角啊!我刪了他戲份那我這劇還算個劇嗎?!”
“元善姐,你先冷靜點,”薑舒言深吸了口氣,“是已經……確定他也注射了嗎?!”
“冷靜,我現在可是夠冷靜的了!這前面的李晟賢吸毒醜聞還沒過去呢,他這叫什麽,頂風作案啊!我當時要在場我肯定早就上手打人了你知道嗎?!”孔元善道,“到底注沒注射還不知道,但是人已經帶走了,他經紀人當然是跟我說沒有,但是你覺得能信?!”
薑舒言抿了抿唇,雖然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但還是寬慰道,“希望還是要有的,如果只是涉賭的話,事情還是有回轉的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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