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43
薑天翻開碧卡士兵們呈上的信函,封面上寫著大大的“非自然雷電現象”,白底黑字,雷電兩字還特意用紅筆圈了起來。
這是他第三次收到有關“雷電”的情報。
順帶一提,前兩次分別是“碧卡西南方出現飄搖的氣象科學小島維薩利亞”,“碧卡東南方出現一只會放電的奇特鳥類”。
因為第一次情報,薑天遇到了維薩利亞的氣象學家們,他利用一些食物和物資換得了一些氣象科學的成品。
因此,他的武器庫裡錄入了一些,看起來簡直就是魔法一般的東西——風之劍、雷之雲、霧之卵……
而借著雷雲的出現,一些處於薑天假想階段的武器,在幻想引擎對於基礎電磁學的統合更迭下,也不再是夢。
譬如……電磁炮!
與嗶哩嗶哩妹的電磁炮不太一樣,薑天的電磁炮更接近於電磁武器的范疇。
當時,在武器庫之中出現電磁炮後,他便迫不及待的隨手試驗了一擊。而這一擊的結果讓他目瞪口呆,結果顯示,他可以完成兩百公裡范圍內,所有目標的毀滅性打擊!
而且,該彈丸的初最低也在五倍音以上,最高可以達到六千米每秒,這幾乎差不多達到二十倍音的程度了!
甚至,若是他用盡全力來抵抗彈丸加帶來的加度,還可以將這個恐怖的攻擊距離再翻幾倍有余,並且彈丸初也可以達到三萬米每秒!
這一擊下去,薑天懷疑,哪怕是凱多那種恐怖的肉體,也要蒸掉。畢竟,以這種度射擊出去的彈丸,其蘊含的能量,已經不單單是幾千焦耳或者幾萬焦耳這麽簡單的程度了,那將是……以兆為數量級衡量的恐怖殺傷力啊!
只是,這一擊下去,他也會失去所有行動能力,變成待宰的羔羊。若是,在幻想引擎勾動能量,為他恢復過來一定的戰鬥力前,有人出其不意的攻擊他,他還真有可能會跪。
而且,因為電磁炮的攻擊是直線攻擊,對於一些見聞色霸氣強的人,很容易就能夠躲開。所以,也只能夠當做遠距離偷家手段,或者必殺技來使用了。
而第二次的情報則只是一次簡單的誤報。
薑天撕開封面,展開疊著的信函,往下看去,現上面赫然寫著:我們現碧卡原住民艾尼路身體出現異變,他在與一些民眾爭執的時候,表現出了無視普通的冷兵器攻擊的能力,在我們仔細調查後現,他還能夠出一些雷霆作為攻擊手段。
艾尼路現已被我們用從飛空海賊團那兒得到的海樓石繩網困住,關在了碧卡第一監獄之中,請薑天大人蒞臨審查。
他瞳孔猛地一縮,就連呼吸都停滯了一段時間,幾秒後,他才大口喘著氣,狂放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啊!響雷果實,你終於,還是被我現了啊!哈哈哈哈!”
在武器庫裡收錄了電磁系列武器後,對於響雷果實,薑天就更加勢在必得了。畢竟,電磁炮射所需要的能量源就是他自身,而依靠雷雲產生的雷電作為能源,還是太弱,能夠維持的攻擊次數還是太少。
若是以他的體力來作為能量源,可能五倍音的彈丸都只夠射出三。
如果,他自身變成響雷果實能力者,就不必再擔心能量源的問題!原著裡,艾尼路可是拿著三面鼓就能夠存下幾億千瓦時的電量,揮手間就能夠放出雷迎這般純粹由能量構築的攻擊。
這多麽浪費?
有那幾億千瓦時的電量,幹啥不行?就這麽直接拿來電人?
都夠一個幾十萬的非工業縣城一年的用電了好不好?
薑天指尖彈出一道跳動的紅色火焰,揮手間,火焰落在信函上,將後者燒成了一片漆黑的飛灰。
看著紙灰在地上變得零碎,他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他在指尖輕輕吹了一口氣,抓起一袋菠蘿向著門外走去。
三分鍾後,薑天不緊不慢的來到了碧卡第一監獄。
和一些獄卒們親切的打了招呼,他跟著典獄長來到了關押艾尼路的牢房前。
典獄長諂媚的笑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他從腰間拿出那一大串鑰匙,一邊將牢門打開,一邊對薑天笑道:“大人,我早就看著小子不爽了,您是不知道啊,碧卡這麽多年來,他偷了多少家人的東西,又搶了多少家人的錢財。
以前,迫於神官們仁慈的法典,不讓我們對他私自用刑,每次也只是口頭教育一番,就又放了。現在,您來了,法典換了,這小子還行以前的那一套,那不是和您做對嗎?
而且啊,剛好,您說是不是巧啊。您剛布了尋找奇特雷電現象的公告,後腳,這小子就能夠放電了。
因為他這怪物一樣的身體,不懼怕任何武器,我們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抓到的呢。”
開了牢門,典獄長還保持著那副弓腰搓手的模樣。
薑天聽的厭煩,揮手道:“行了行了,去財務處那裡領五公斤份的巴斯,就說是我的口頭命令。”
聞言, 典獄長笑的愈燦爛,對薑天拍著的馬屁也更加用力了,他道:“得嘞!您來了以後,這死氣沉沉的碧卡也變得蓬蓽生輝,我們這些島民們,生活質量也蹭蹭蹭的往上漲呢。就說這巴斯吧,以前可是很稀罕的物件,現在有了大人您,嘿……”
“還不快滾!”薑天冷漠的看著他,大有他再說一句話,就砍了他的意思。
“是是是是,我這就滾,我這就滾。”典獄長額頭滲出冷汗,知道自己拍馬屁拍在馬蹄子上了。他肥肉一顫,牙齒緊咬,他向下用力一撲,竟真的沿著監獄通道,向外滾動著移動。
“真是的,我的好心情都差點被你這一通馬屁給拍沒了。”薑天低低的罵了幾句,轉身走進了艾尼路的牢房之中。
他看著被海樓石鎖鏈鎖住四肢的艾尼路,艾尼路不知接受了什麽折磨,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那對乎常人的長耳垂似乎受到了施刑人的青睞,上面的傷勢尤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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