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大家情人節快樂!單身狗們,也不要憂傷,因為還有千千萬萬隻單身狗跟你們一樣,你們並不孤單。)
這想法有些荒謬,但衛景軒也不得不這麽想。自己曾經以為穿越也只是小說或者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而已,現在不也一樣真的發生了麽。
“回陛下,草民以前在山中打獵,曾遇到一個神秘老者,這老者教會了我許多東西,也告訴了我許多奇特事物。當時他就告訴過我,說世間有一種動物,其狀如狼,赤首鼠目,其音如豚,名曰猲狙,是食人。”
衛景軒不好明確地作答,也隻好又搬出了之前編造的那個神秘老者,說道:“我想,如果沒錯的話,這巨獸可能就是那神秘老者所說的猲狙吧。”
很多文武大臣都半信半疑,這凶獸為何物大家都不知道,一個這麽年輕的布衣小子,竟然能夠說得出來,還什麽神秘老人,不知是真是假。
但是,聽衛景軒這麽一說,申安皇帝卻來了興趣。
神秘老者?申安皇帝絲毫沒有懷疑衛景軒所說的話的真實性,立刻問道:
“那老者長什麽樣?”
衛景軒沒有料到,皇帝剛才還在問詢猲狙,現在卻又對這神秘老人感了興趣。這神秘老人本就是自己編造的,若是這樣一直問下去,謊言終可能會被戳穿,那時,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一想到這裡,衛景軒心中就開始後悔和擔憂。剛才真不應該脫口就說了“神秘”兩個字,要是只是說山中一“老人”告訴自己的,那就不會多出這麽多事了,哎!
但是,既然皇帝問了,也只能繼續編下去,回答道:“那老者身穿白色道袍,手執拂塵,仙風道骨的模樣。”
“哦?是位道人!”皇帝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龍脊山中還有修仙道人,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道,“那朕一定要去拜訪拜訪這位老道!”
申安皇帝看向衛景軒,接著說道:“衛景軒,你可願意帶路?”
衛景軒當然不能答應,為了自保,只能故作遲疑。
“啟稟陛下,那道人......”
“怎麽,你很為難?”
“不不,草民不敢。只是...說起來陛下可能不信。那神秘老者在教授了我許多東西後,就神秘地消失了,我在山中尋找了許久也沒有再遇到過他。”衛景軒說道。
申安皇帝很是驚訝,心想:“難道那道人是得道高仙!”
而就在這時,從申安皇帝背後卻傳來一聲呵斥:“一派胡言!”
那聲音略帶嘶啞,一聽就是個老頭髮出的。
衛景軒朝發聲之處看去,只見是一大齡老叟。那老叟雖然頭髮泛白,臉上長了不少皺紋,但神采氣質卻絲毫不輸於年輕人。
沒錯,呵斥之人正是丞相范承淵。
范承淵一聲呵斥之後,不疾不徐地就走到了申安皇帝身旁,對著申安皇帝說道:“陛下,這大膽賤民的話微臣剛才聽了,一看就是故意編造出來蠱惑眾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標榜自己,讓大家覺得他與眾不同,好讓陛下給他封官賜爵。”
衛景軒見自己被戳穿,不由得心跳加速,臉上一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龔默站在另一邊的眾臣之間,聽到范承淵這樣無端汙蔑衛景軒,也立馬站了出來。
“陛下,不是這樣的。”龔默解釋道,“衛景軒兄弟確實有許多超於常人的地方。而且,他還會一些我們根本不知道的道術。”
“道術?”申安皇帝問道。
“沒錯,那天晚上我們遭遇凶獸襲擊,有一位兄弟被這凶獸撞飛在地上口吐鮮血人事不省,是我和兩個刑部的兄弟親眼看到衛景軒三兩下就把那將死的刑部兄弟救起來的。”
龔默話語急切,接著說道:“不信,陛下可以將那位被救的刑部兄弟叫來當場問話,是否卻有其事一問便知!”
申安皇帝沒有想到,這麽一個獵戶家的小子,身上竟然還有這麽多奇特的地方。他朝自己的侄子龔默看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衛景軒,然後笑著說道:“既然真有其事,那朕就姑且相信你了。”
說完,就接著說道:“不過,聽朕侄兒這麽一說,朕倒是對你的那救人之術感興趣了,你可願意說來聽聽?”
衛景軒懸著的心總算是平穩落地,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這龔默算是我的貴人了!”
“回陛下,其實那也只是雕蟲小技而已。”衛景軒整理了一下思路,見左右所有官員都齊齊看著自己,那老叟也沒有再說別的,就繼續闡釋:
“那天,我發現那差吏兄弟雖然沒了氣息,心跳卻依然還在。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其口中的鮮血堵住了呼吸道。那神秘老者曾教授過我一種名為人工呼吸之法的救人之術,原理就是,向有異物堵住氣管而發生窒息的人的口中吹氣,吹氣時將其鼻子捏住,當吹進的空氣打通氣管之後,人也就恢復呼吸由死複生了。”
眾人聽後讚歎不已,就連申安皇帝也連連稱奇。
范承淵見此也沒有再說些什麽。只是,在他心中,依然覺得衛景軒這小子來得奇怪。不過,更多的,可能是因為衛景軒出了不少風頭,范承淵心中生出了一絲嫉妒。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良丞相,平日都是眾臣對他馬首是瞻,就連皇帝,做各種決定時都還要問問自己的看法。現在,這麽個小屁孩,竟然就能夠讓滿朝文武和皇帝都嘖嘖稱讚,頓時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申安皇帝回道龍座之上,所有文武大臣也都再次齊齊站在成了兩排,等著申安皇帝宣布賞賜之事。
“現在,這異獸已被抓獲。刑部功勞不小,龔默、衛景軒從中協助,也應有賞。就賞刑部全體在職人員五百金;秋成白官升半級,俸祿提升至百石,仍為刑捕司司長;龔默、衛景軒各賞一百金。至於這異獸為何會突然出現,刑部繼續派人查明。”
說完,秋成白和衛景軒就下跪謝恩,刑部尚書應善桂也應道一定查明猲狙來源。
不過,龔默沒有回應,他有別的想法。於是,他站出來說道:“陛下,微臣不要賞賜,唯獨想讓衛景軒兄弟進入大理寺,與我一同效忠陛下,不知可否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