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幫忙的差吏從沒見過這種救人的方法,不禁覺得好奇,其中一個忍不住問道:“兄弟,你剛才說的這什麽人工呼吸,真是神奇得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衛景軒救人的時候也沒想那麽多,現在身旁的這個差吏一問,自己倒是被難住了,總不能直接跟他說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吧。
“這...”衛景軒靈機一動,說道:“其實,這是山中一神秘老者傳授與我的。”
“神秘老者?”兩名差吏越發來了興趣,追問道。
“沒錯。兩年前,我在山中打獵,突然遇到一個仙風道骨的神秘老者,他身著白色道袍,手執拂塵,說我骨骼清奇,以後必成大事。”
衛景軒故作姿態,隨後又裝成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繼續說道:
“後來,他傳授了我許多神秘奇妙的道術。但在我已經掌握了所有的道術後,再次上山拜訪他時,卻發現他和他的住所都不見了,我尋找許久也沒有找到,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神秘老人。”
說完,衛景軒就“唉”地歎了口氣。
那兩個差吏見衛景軒說得情真意切,覺得不可思議,驚道:“兄弟你是遇上神仙了啊!”
這時,衛景軒才注意到,龔默竟然也湊了上來,在一旁認真地聽著。
“果真是這樣?”龔默半信半疑。
衛景軒見龔默懷疑,又接著表演。
“龔兄…唉!”衛景軒又是一聲歎息。雖然表面上看著憂傷,但心中卻在暗暗發笑,自己要是去演電影,非得個影帝不可。
龔默見衛景軒的表情,為之動容,也不再質疑,賠禮道:“衛兄,都是我不好,剛才誤會了你,還以為你……”
“你什麽?”由於剛才衛景軒專注於救人,並沒有在意龔默說了些什麽,不禁發出疑問。
“沒…沒啥。”龔默尷尬地擠出一絲微笑,然後轉頭就跟那兩個差吏一同收拾東西去了。
龔默不回答,衛景軒也不在意。他與龔默和另外兩名差吏一同從洞外取來了柴火、茅草和水。再次升起火堆之後,火光照射在身上,又多了一絲暖意。
幾個人與那負傷的差吏靜靜地躺在火堆旁,漸漸入睡,而衛景軒卻心思重重。
他偏過頭看了看那名受傷的差吏,他身體虛弱,面容憔悴。現在n狙跑了,過了今晚,皇上給的期限就還只剩四天。如果今晚秋成白他們抓獲不了那n狙,四天一過,誰也不知道皇上會如何責罰。
想到這裡,衛景軒就不由得為秋成白他們擔心。
他細細思索,今晚那n狙受了傷,知道有人要抓捕自己。若是今晚讓它逃脫,要想再抓住它可就難上加難了。
怎麽才能再次讓n狙現身,然後將其抓獲呢……
…
不知不覺,又到了第二天。衛景軒早早地起來,就看見秋成白和眾多差吏都已經歸來。
經過一夜的追捕,所有的差吏都疲憊不堪。他們聚在一起,躺在火堆旁呼呼地睡著,隻有一人獨自在十多米開外的一棵樹下靜靜地站著。
那不是秋成白嗎。衛景軒心中疑惑,他走上前去詢問昨晚的追捕結果,秋成白卻一臉沉悶。
“唉!”秋成白輕聲歎道,“那凶獸雖然身形巨大,沒想到行動卻很敏捷,即便是我也追趕不上,沒多久我們就被甩在了後邊,沒了那凶獸的蹤影。我們尋了一兩個時辰,但終無所獲。
” 衛景軒知道,秋成白現在心中肯定百味雜陳。不但沒有抓獲n狙,還走了兩個兄弟。現在,離皇上給的抓捕期限也還只剩四天。
“秋兄,不要擔心,我們人多,還可以從長計議,再想出一個抓捕凶獸的法子來。”衛景軒拍了拍秋成白的肩膀,安慰道。
秋成白眉頭微皺,“我隻怕這凶獸經此一事,會變得更加警惕,我們要想再抓住它,就沒那麽容易了。”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到了。”衛景軒說道,“昨天晚上,我細細思考了抓捕這凶獸的辦法,最後,我想到了一個方案,隻是不知道如果說出來秋兄會覺得如何。”
秋成白本已經對抓捕凶獸沒了多大把握,但一聽衛景軒這麽說,眼中又突然多了一絲希望。
“衛兄且說!”
“秋兄,我知道,現在留給你們的抓捕期限還隻有四天,時間緊迫。”衛景軒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廣闊的山林,說道:
“但秋兄你看,這山林連綿百裡,如果只靠地毯式的搜索和追捕,不但人手不足,那n狙行動迅速,恐怕也很難追上。而且,那樣很容易打草驚蛇, 還可能會讓n狙越跑越遠。”
秋成白認真地聽著,覺得衛景軒說得有理,若有所思地點頭道:“既然不能追,那…隻能靠引?”
“沒錯。”衛景軒肯定道,“隻要這凶獸現身,我們就能把它抓住。隻不過,這凶獸巨大威猛,不可與其近身肉搏,我已想出一個方法,能讓我們不再產生傷亡就將此獸捕獲。”
“還有這等方法?”秋成白感覺不可思議,迫不及待地說道,“衛兄你快細細說來!”
衛景軒轉過身,朝著眾人旁邊那火堆看去,說道:“秋兄,你可知動物最怕什麽?”
秋成白細細思量,但因為不知道衛景軒到底想要說明什麽,思考良久也無法得出讓自己滿意的答案,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時,衛景軒微微一笑,朝著那堆柴火走了過去,“是火。”
秋成白恍然大悟,但是如何才能用火捕獲凶獸,秋成白心裡也沒有答案。
秋成白正要追上前去問個明白,衛景軒卻已經走到了眾人跟前。他一個一個地拍著大家的肩膀和後背,輕聲地催著大家趕快起來。
眾人相繼醒來,睡眼朦朧地看著彼此,詢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要叫醒自己。
龔默也是不解,他站起身直接問道:“衛兄,怎麽回事啊,我們睡得好好的,就被你突然叫醒。”
秋成白也不知道衛景軒到底要幹什麽,隻能靜靜的現在衛景軒旁邊。
此時衛景軒已然換了一個面孔,他神情嚴肅,長呼了一口氣,開始了一段激情澎湃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