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的敲擊聲與吉他的彈奏聲一齊出現,這樣的合成聲聽起來十分帶感。
架子鼓的敲擊聲聽來略有尖銳,吉他則十分粗獷,架子鼓整體節奏較慢,主要就是打一個節拍;而吉他,則是創造旋律的利器。
兩者一合並,這聲音恰到好處,既不尖銳、也不低沉,既不緩慢,又不迅速。
因為一些歌詞需要現場獻唱,所以張璿在這一段,並沒有加上之前的歌詞,只是放上了旋律。
但,如此空白的旋律,或許誰聽了都會知道,這裡面會有一段歌詞。
在這一段無歌詞的旋律結束以後,接下來又是各種各樣的旋律,用各種各樣的樂器合成,一直進行到歌曲末尾。
旋律編寫完成,此時離他們起床開工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因為之前還有原音樂的原因,這首旋律的編寫速度快了許多。
換做之前第一次編寫《不慫不慫》的時候,你根本想不到兩人用了多久……
“休息五分鍾吧,五分鍾以後我們來寫歌詞。”此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原本喧鬧的大廳也逐漸安靜下來,聽不到任何一位音樂製作人的交談聲,此時,每一位製作人都已經開工,在工作室內製作電音了。
在休息五分鍾的時間內,潘思言已經拿起了手機,圍著工作室轉了一圈,將所有的DJ操作儀器都拍了下來,直接發上了微博客戶端。
他還在微博上配了這樣一段文字:這就是傳說中的DJ操作台……真心佩服張璿哥哥。
五分鍾休息時間結束,三人又是回到了工作室中,開始編寫《冰場之王》的歌詞。
《不慫不慫》的歌詞之前有一點太為酷拽,而這一次張璿想要做的是一種潮流風格,並不是那種各種上天入地裝B的劇情線。
而這一段歌詞自然是需要改編的。
而且,歌名都改為了《冰場之王》,歌中那一段連續的、起突出作用的“不慫不慫”就更不能要了,但如果把這一段“不慫不慫”都改成“冰場之王”的話,或許有些不合適,這一切都還有待商榷,或許……還可以變換一下旋律。
節目組在今天早上也發布了明確要求,這一次電音需要像大眾歌曲一樣,演唱中內容要播放兩次,不能繼續流傳電音的主旨:享受只有一次,而是需要讓觀眾們享受到極致的愉悅。
首先的第一句歌詞,張璿覺得沒什麽問題,沒有做修改,還是之前《不慫不慫》就有的,“在這個冰場上”,而後面的一段Rap,張璿直接就沒有采用原歌詞,而是準備與小潘潘和王軒二人一起,編寫一段新的歌詞。
為了吸引更多的聽眾,張璿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為創造潮流,把歌詞刻意的往Rap這一方面導,節目組現在給了他一個驚喜,他就要好好的使用這個驚喜,製造一點觀眾們喜歡的——潘思言與王軒的和聲。
“這一段歌詞,很明確了吧?”張璿摸了摸潘思言的頭,然後用簽字筆指著電腦上明確標注出“王”和“潘”而人名字的專屬歌詞。
“來,試一遍。”張璿說道,站在了DJ操作台面前,開始調試上面的各種按鍵。
“FIGHT!”王軒吼道,潘思言露出了一個笑容,此時,他與這兩位哥哥的距離已經是越來越近。
王軒點了點頭,聽著旋律,找到了那個點,業務熟練的他一把抓住機會,馬上開口:“在這個冰場上,”
而潘思言也十分機靈,剛剛還有些走神的他隨機應變,
沒有任何猶豫,甚至都沒有思考,直接就把自己那一段插在了王軒這一段後面:“冰場上。” 張璿對著二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安靜下來,正不斷深呼吸著。
來到電腦前,張璿打開了錄音,歌聲馬上傳出。
歌聲配上張璿的一些操作,這一段聲音變得十分科幻、未來,這歌聲甚至還有些尖銳,但王軒和潘思言二人帶來的卻是兩個感覺:王軒的歌聲的沉穩完全就把這種尖銳帶下來了;而潘思言的偏向於兒童,甚至還散發出了一點童聲,更加增強了這種尖銳。
這兩個聲音相碰撞,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而張璿要的,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
“好,我們現在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歌詞,”張璿說,“我們這一次要做最擅長的,我最擅長這幾個分類,如果有其他意見,直接提出就行了:科幻、重金屬、現代風。”
潘思言搶著開口了:“科幻!”
他剛剛才聽了張璿哥哥的科幻風,感覺萬分良好,現在對張璿哥哥的科幻風音樂是無比敬佩。
“科幻風吧……”見潘思言選擇了科幻風,為了更好的與他磨合,王軒主動讓步,選擇了科幻風。
“好,那就科幻風。”張璿說罷,已經開始思考歌詞。
“耶!!!!”可以看出,潘思言十分興奮。
……
看著剛剛絞盡腦汁才寫出的幾行文字,現在一字一句的閱讀起來、低聲唱起來張璿很是滿意,自戀噴發而出。
他站了起來,對兩位此時正優哉遊哉地坐在工作室裡喝著盒裝牛奶的歌手說道:“上!”
兩位歌手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起來,迅速將牛奶推開,將話筒拿到自己的面前,看著歌詞,摩拳擦掌,已蓄勢待發。
“好,三……二……一……開!”張璿說罷,來到了架子鼓前,開始敲擊架子鼓。
“點位到了!”王軒吼了一聲,然後直接就開始了歌唱,“在這個冰場上,”
“冰場上。”潘思言聽到剛剛王軒的一聲河東獅吼,點了點頭,按照自己剛才的那段聲音跟了一遍。
畢竟,自己剛剛所表現的,可是被張璿哥哥和王軒哥哥一齊表揚了~
“我要撕裂,”這一句話的開頭屬於潘思言,潘思言對聲音的把握有一種說不出的專業,看到這種歌詞,他的聲音馬上穩了下來。
“撕裂。”王軒也很穩的跟,兩種聲音又有了另外一種碰撞:異口同聲。
這連續幾段歌詞,雖然說不是Rap,並不是王軒的主業,但他練得還是一樣爐火純青。
接下來是潘思言和王軒的合唱,這一段合唱,終於回歸了Rap,而王軒也開始放心大吼:“整個世界!”
“進球!”潘思言的聲音壓得不是很高, 畢竟,這是連續的一段“旋律排比”歌詞。
“傳控!”王軒也在刻意壓製著聲音,他的壓聲經受過千磨萬擊,自然要更為專業一些。
“後撤!”潘思言並不專業,他對於Rap的了解並不深。就是到現在,他都不懂剛剛王軒哥哥和張璿哥哥一直在聊的那什麽Rap、Drop是什麽玩意兒。
就是因為這個,導致了兩人的境界不同……一個根本就是在說,另一個是在說唱。
而這種境界的不同,就是一個分離線,讓整首歌的層次變得更為清晰。
“搶斷!”王軒說,可以聽出,他的話中帶著一點潘思言沒有的音調。
“還要遠射!”潘思言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假音,之前他的聲音是一條直線,這一段他將自己的聲音改為了曲線,甚至這中間還有一點女性化的聲音。
這一句話本來整體跨度就比較大,需要在聲音上突然來一個轉彎,這樣使用假音,完全是錦上添花。
“遠射!”王軒跟著說,他的聲音變得更為尖銳。
“一切勢不可擋,千軍萬馬,管他如何阻攔;一切自由自在,無慮穿梭,沒有敵軍圍守。”王軒唱了起來,唱的十分悠閑,只能挑出一點瑕疵。最後一個“守”字他還有刻意的拉長,聲音線正在不斷變長。
“因為,”在王軒拉長的歌聲中,潘思言來了一個副歌聲,他的歌聲與這一段高音碰撞,電音的感覺更加深了。
“我就是冰場之王!”高音停下,兩人同時喊出,這一句頗具氣勢的呐喊,足以驚豔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