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蘭見到吳越如此的高興,心中也很欣慰。這麽多年了,她也只有在最近一段時間看到了吳越的笑。
馮蘭選了一個有陽台有著陽光的房間,在自己的房間裡躺了一會兒,這才走出來想跟吳越一起去轉轉。
走到客廳她剛想叫一聲,這時發現氣氛好像不太對,她向著吳越的房間看去,隱約的見到兩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呢。
馮蘭趕緊閉上了嘴,然後小心的向著外面走去。吳越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而自己同樣找到了,只是向羽這個木頭讓他有些頭疼。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三天過去了。但這三天裡,沒有一點米輝的消息。這是不正常的,因為石建的情報網涉及城市裡任何角落,任何領域。
“難倒,他已經離開了這裡?”石建坐在向羽的對面疑惑的道。
向羽則是搖搖頭道:“可能咱們調查的方向有些錯了,他不一定住酒店出入娛樂場所,也有可能只是隱藏在某個地方在打工。”
“向羽,這米輝究竟是什麽人?”石建最終忍不住問道。
“賣肉夾饃的。”向羽隨口道。
石建很無語,看來這向羽是離不開肉夾饃了。
“我去安排兄弟們,去其他地方找找看。”石建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
“石建,他有可能改了名字。”向羽提醒道。
石建點了點頭然後離開。如果知道對方的名字,還有照片,他們在城市裡找一個不難,但現在好像陷入了僵局。
又是一天沒消息,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八點鍾。鐵柱子見到沒什麽事,這才拉著小軒去外面玩耍了。
向羽一個人在房間裡轉了幾圈,也下樓去了。此時的城市正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時候。
向羽毫無目的的隨便走在大街上,他看到了急匆匆的向家趕的行人,見到一對對小情侶的歡笑,還有附近店鋪裡忙碌的人員。
這些東西好像距離他很遠,向羽雖然身在都市,卻是一個行走在都市黑暗裡的‘獨行俠’,周圍的一切跟他都是格格不入的。
好像這都市裡根本就沒有他存在的意義。
向羽隨便的亂想著,不知不覺的便走進了一條小飲食街。裡面有些熱鬧,人來人往的。
但在裡面吃東西的人大多不是上流社會的人,而是一些民工。
向羽也走了進去,他見到前面有家小店是賣肉夾饃的。自己經常拿肉夾饃開玩笑,今天也就索性吃上幾個。
小店很是乾淨,裡面整理的一塵不染。向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老板,來兩個肉夾饃。”向羽大叫道。
這時一位面皮白淨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只見此人帶著眼睛,胖乎乎的,看上去很有學問的樣子。
向羽這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裡,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面前這個人的臉向羽很是熟悉,正是他要找的米輝。
向羽只能暗自苦笑一聲,自己說對方是賣肉夾饃的,還真就在這裡賣肉夾饃。
向羽的眼神愣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對方看出來了。那人只是輕輕的一笑,然後去後面做肉夾饃了。
五分鍾左右對方拿了兩個肉夾饃放在桌子上,然後順便坐了下來。他看著向羽一笑道:“我知道,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的。”
向羽並沒有說話,只是拿著肉夾饃開始吃起來。難怪他們找不到此人,原來這小子是躲在這裡賣肉夾饃呢。
這條街有些偏僻,而且在這裡混的人都是生活在基層的大眾。他潛意識裡以為,既然是敵方的特工,那必然是長得身材魁梧,高端大氣,生活在上流社會,又哪裡會想到竟然隱藏在這種地方。
米輝見到對方沒有說話,這才繼續道:“你是靳峰的人吧,當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不對。”
聽到這個名字,向羽突然愣了一下,但並沒有說話,在那裡繼續吃著東西。他突然感覺問題好像複雜了,怎麽靳峰都冒出來了。靳峰明明是吳越她們的老領導。
“既然知道為什麽不逃走。”向羽在那裡吃著東西道。
米輝扶了扶眼睛一笑道:“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我,跑也跑不了。”
向羽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對方一眼,只見對方胖乎乎的臉哪有一分特工的樣子,而更像是大學的教授。
“知道自己的下場嗎?”向羽把最後一點肉夾饃吃掉道。
米輝則是淡定的一笑道:“你不用嚇唬我,怎麽處置隨你們。”米輝說完然後站起來向著裡面的房間走去。
這時有兩個民工一樣的人過來吃飯,被米輝攔住了。
“對不起兩位,從今天開始這個店就關門了,我們不營業了。”米輝說完然後進了房間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
“走吧。”米輝很是淡定的看著向羽道。
對方的淡定讓向羽很是意外,他站起來搜了一下對方的身上,知道沒有通訊設備之後這才在前面帶路。
現在問題來了,向羽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來的時候他是無意識的隨便溜達,根本就沒看路。
米輝見到向羽轉來轉去好像是在繞遠路,這才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想在哪裡動手?”
向羽則是尷尬的一笑道:“酒店怎麽走?”
米輝:“……”
米輝雖然來這個城市時間短,但地形倒是比向羽熟悉, 這才在前面帶路然後回到了酒店。
此時鐵柱子跟小軒兩人還沒有回來,房間裡只有向羽兩人。米輝很是淡定的坐在沙發上閉著眼,好像在等待著審判。
向羽給對方沏了一杯茶放在他的對面。米輝這才睜開眼睛,然後看著向羽道:“你不用來這一套了,想從我嘴裡知道他們的下落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你還是趕緊動手吧。”
“動手?幹什麽?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向羽有些無賴的道。
米輝見到向羽如此表情心中有些憤怒,這才冷冷的看著向羽道:“士可殺不可辱,既然落到了你們的手裡我也沒什麽可說的,要殺便殺。”
向羽見到對方竟然沒有搞笑細胞,而是一個很是傳統的人,而且好像還是一個學者,這才道:“知道我們頭是誰嗎?”
“不就是靳峰嗎。”米輝輕笑了一聲道。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向羽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