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子很喜歡那種做壞事不留名的感覺。現在對方竟然在玩車zhen,這剛好可以滿足一下他獵奇的心理。
他悄悄的來到車一邊,然後趴在後面的玻璃向著裡面看去,只見裡面有兩個身影,在那裡搞著活動,而且發出那種被壓抑的叫聲。
看得出,兩人還算是‘矜持’,沒有肆無忌憚的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我,我怎麽感覺好像有人在看咱們。”女人在那裡小聲的道。
“放心吧,這裡很隱蔽的,不會有人過來,再說了,就是有人又怎麽樣。”男人道。
“剛才你跟她到底說了什麽?”女人在那裡閉著眼無意識的道。
“我跟她一刀兩斷了,一個二手貨還期待著我去寵幸她,做夢吧。”那人很是囂張的道。
鐵柱子在那裡看了一小會兒,這感覺全身是熱血沸騰,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他趕緊蹲下身子做了一個深呼吸。
當鐵柱子再次抬起頭時,裡面已經接近尾聲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鐵柱子突然從一邊跳了出來,然後直接拉開了車門。
看著車裡那兩個人,鐵柱子突然大叫道:“你兩人在這裡幹什麽呢,竟敢在如此公共的地方做這種事情,你們還要不要臉。”
鐵柱子說的是義正言辭,但眼睛一直在女人的身上。
如果後面不是有向羽他們看著的話,他二話不說就要脫褲子了。
那男人本來就要到後期了,但現在突然被打斷,他的老二直接萎靡了下去,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影響,不過估計算是廢了。
在車上,那女人驚叫一聲直接暈死了過去。剛才也剛好在她的臨界點,馬上就要達到頂峰了,卻被突然打斷,那種感覺沒有經歷過是不知道有多痛苦的。
“你想幹什麽?”那男人對著鐵柱子大叫道。
本來他是想下來教訓鐵柱子的,但見到鐵柱子那魁梧的身材有些害怕,這才迅速的穿上衣服。
鐵柱子已經看到了對方的老二,這才嘲笑道:“你的這麽小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勇氣。”
“你、你……”那男人指著鐵柱子說不出話來。
鐵柱子的目的達到了,這才哈哈笑著轉身走開了。那感覺叫一個爽,不過有些遺憾的是,沒有把那女人拉下來過過手癮,要不然就更爽了。
回到車上,見到向羽正在那裡拿著手機錄像呢。鐵柱子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沒有做其他事情,要不然就丟人丟大了。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興致。”石建坐在一邊有些鄙視的看著向羽道。
向羽錄完,然後把手機收了起來也沒有說話。
回到酒店裡,向羽去休息了。而鐵柱子則是拉著小軒跟石建兩人去外面耍了。
剛才鐵柱子身體有些激動,現在必須要找個地方發泄一番。雖然他離開這個城市有一段時間了,但哪裡好玩,哪裡有美女他知道的比石建都清楚。
向羽而是躺在床上想著事情,他心中多少有些矛盾。他希望知道真相,但他有有些害怕。他擔心會接受不了。
跟馮蘭接觸了這麽長時間,他已經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夥伴。他相信馮蘭,相信她不是叛徒。
但如果馮蘭是對的,那就說明肯定有某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此時馮蘭正坐在吳越的辦公室裡,她心情有些沮喪。
“她們是自己要離開的,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剛好,省的五天后丟人。”吳越坐在那裡冷笑一聲道。
“你是不是對他們說了什麽?”馮蘭疑惑的看著吳越道。
畢竟向羽他們是男人,如果吳越執意要攆他們走,他們是會離開的。
“我什麽都沒說,是他們親自過來找我的。小蘭,你現在看清了吧,他們就是一群徹徹底底的大騙子。平常看不出來,關鍵時候就露餡,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吳越在那裡冷笑道。
“向羽不是那種人,你不了解他,他根本就不缺錢,更不會缺女人。”馮蘭坐在沙發上小聲嘟囔道。
“不缺錢?”吳越不相信的一笑道:“難道他們這群窮光蛋比我還富有嗎。”
馮蘭見到說不服吳越,這才歎息一聲站了起來,然後看著對方道:“我有種直覺,他們肯定還會回來的。如果五天后他們不會來,我也會離開這裡。”
吳越見到馮蘭如此的執著,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不舍,畢竟馮蘭是她的好姐妹,而她現在正在跟自己的好姐妹慪氣。
“小蘭,你不要輕易的下決定。如果五天之後徐他們沒有回來,你也不要走。”吳越道。
馮蘭苦笑了一下,然後出門走了。
向羽是她的希望,她這一生活著的最大意義就是為自己的姐妹找回公道。
證明她們並非是逃兵,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如果連向羽都不能幫她,那她活著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當初她想通過邪神實現自己的目標,但事實證明,那只會讓她浪費時間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間,馮蘭的眼淚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來。最後乾脆趴在床上大哭起來,她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向羽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的十點鍾,按照常理,這時候鐵柱子跟小軒他們都已經起床在等著他了,但現在他們都沒有過來。
從床上爬起來,向羽來到鐵柱子的房間,這小子就沒有鎖門的習慣。
來到房間向羽就感覺有些不對頭,因為門邊放著女人的衣服呢,而且是被撕扯成兩半的衣服,看得出場面很是熱烈。
向羽並沒有向裡面走,而是直接退出來了。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著。
上午十一點鍾的時候,鐵柱子跟小軒兩人這才走了進來。
但看兩人的步伐浮虛,走路有些不穩,向羽就知道,兩人肯定不是打了一炮,沒準是通宵達打蛋。
“要注意身體啊,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向羽坐在那裡道。
小軒臉上一紅,然後坐在了遠處,自從被鐵柱子帶出去以後,他就徹底歸為鐵柱子一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