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一個前空翻,人已經穩穩的站在麒麟的面前了,這是橋面上,小屁孩看到這裡,知道情況不妙,但還是在笑。
言帝封轉過頭,銳利的目光變得平和了不少,笑逐顏開的模樣,“現在呢,你認輸了?”
“我為什麽要認輸啊,都說了,你們是以大欺小啊。”
“是,我們是以大欺小,但我們畢竟勝利了啊,再說了,爹爹將你抓起來,不會真的教訓你,爹爹啊,就是想要你讀一讀孔夫子的聖賢書。”
“孔夫子是什麽東西,聖賢書是什麽東東?”
“你!”言帝封氣煞了,一張臉剛剛是豬肝色,現在白的好像一張紙。“本王看你真的該了,孔夫子不是東西,孔夫子是人,你總是這樣信口雌黃,有什麽好呢?你這一點就和本王相去甚遠了,你真是有辱斯文啊。”
“哦,原來孔夫子不是東西啊。”麒麟一本正經的為孔夫子喊冤,孔夫子泉下有知,不知道究竟作何感想。
“孔夫子怎麽能不是個東西呢?”言帝封氣炸了肺葉,他見過形形*的搗蛋鬼,但眼前這種的,還是第一次見啊,這不免讓言帝封氣惱。
“但是,那是您說的啊,您口口聲聲說孔夫子不是個東西,孩兒說,孔夫子是個東西,您說不是,那麽究竟孔夫子是不是個東西呢?”老天啊,現在言帝封發現了,連雄辯自己都不是這小屁孩的對手。
“咱們先不了孔夫子的事情,你乖乖的跟著我,我需要*你呢。”
“去你的吧。”麒麟道:“我是寧死不屈,你想要將我怎麽樣,做你的清秋大夢去。”
一開始,眾人聽到一個兩歲的小孩嚷嚷“我寧死不屈”,都感覺好笑,但下一刻,眾人卻是無論如何都笑不出口了,因為,小孩噗通一聲,從廊橋上就跳下去了,跟著就……沒入了水中。
“嘭”的一聲,言帝封也下去了。
“還愣著做什麽,都下。”旁邊一個主將帶著一群人下餃子一般的進入水中,稀裡嘩啦,一大群人砰砰砰全部都落入了水中。
淺桑來晚了,但看到這裡,也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哪裡還有閑時間去埋怨言帝封啊,跟著也嘭的一聲,好像浪裡白條一般的進入了水中。
幸虧是夏天,幸虧這水不是很深,言帝封跳下來一把將小孩抓住了,拖著麒麟就上岸,麒麟卻一口咬在了言帝封的虎口上。
雖然是奶牙,但就是不松口。
上岸以後,言帝封用力的掰開麒麟的嘴巴,麒麟卻大哭起來,淺桑一下保護在了麒麟的面前,手在空中一滑,一片金燦燦的光芒將兩人保護住了。
這麽多年了,從谷中出來,師父就告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靈力,但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那麽許多了,麒麟看到那金燦燦的光芒,立即緊緊的貼在了淺桑的身上。
“娘親,他們欺負我,您能不能以後也教授我這個啊,他們就不敢了。”
“哎!”淺桑感覺頭疼。“你只要聽話,為娘是什麽都會教授你的,好嗎?”
“好吧。”麒麟相信淺桑。
言帝封看到這一幕,不禁歎口氣。淺桑說道:“好了,都消停消停,我們已經講和了,大家都退後吧。”
“你要做什麽?”
“他是死而複生,難不成你言帝封還要將我們都逼死不成?”淺桑瞪圓了眼睛,盯著言帝封看,言帝封罵一句“無可救藥”率領一群人離開了。
“娘親,這人好恐怖啊,我們能不能……”接下裡一定是能不能離開這裡了還不等他說完呢,淺桑截口道“不能。”
“好吧。”小孩兒怏怏不樂的。
帶著麒麟到偏殿去,讓人準備了溫水,給麒麟沐浴完畢,剛剛將小孩兒丟在雲榻上,麒麟就睡著了,看到這一幕,她是哭笑不得,悲欣交集啊。
門口,傳來腳步聲,淺桑一怔,立即站起身來,到門口去,不出意料之外,是言帝封。
“你來做什麽?”淺桑顰眉,下逐客令,她發現,想要讓言帝封與自己,自己與麒麟,麒麟與言帝封之間保持友好的關系,是沒有半點兒的可能了,她的痛苦是寫在了眼睛裡的。
“你總是誤會我。”
“你才總是誤會我呢,我解釋一句,你聽嗎?”淺桑的聲音有點兒大,唯恐自己吵醒了小孩,“我解釋一句,究竟你聽不聽呢?我和他是沒有關系的,什麽關系都沒有,你看到我們……”
“你們做都做了,說沒有關系。”
“我那一天讓麒麟用匕首,從這裡一下,我當時句昏厥了過去,我需要沛然的陽氣,不然我就……”
“好了,不用解釋了,現在本王為你,那子羽究竟是什麽人?他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呢,你解釋給本王聽?”言帝封不依不饒的模樣,淺桑想,總不能現在讓言帝封知道,子羽是……是一個帝王吧?只能歎口氣。“就是一個朋友呢,你這樣敏感做什麽呢?”
“敏感嗎?本王卻感覺敏感的是你吧。”
“言帝封,你總是要和我抬杠。”
“淺桑,你給本王出來。”他怒吼一聲,淺桑唯恐將麒麟吵醒了,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言帝封出來了,還好,小孩兒睡覺一般都是雷打不動的,外面已經天黑了,今天一整天經歷的事情,卻好像走馬燈一般的在她的腦海中兜兜轉轉。
現在,一股風吹拂過來,將言帝封的衣袂與發絲都吹拂的獵獵作響,言帝封沒有看淺桑,聲音並不好,平靜中帶著一種*味。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還不能告訴我嗎?”
“什麽怎麽一回事啊, 你想要知道什麽呢?”
“子羽是何許人?”
“一個朋友,你要問一百遍啊。”淺桑氣昂昂的,“要是你還是糾結於這個問題,我是真的不願意理睬你了,你一個人在這裡發神經吧。”一邊說,一邊跺跺腳要到屋子去了。
“他是什麽人,我早晚會調查清楚,”他一邊說,一邊回身,伸手一把將淺桑的腰肢抱住了,面上有了一抹浪蕩子才有的詭笑,色眯眯的模樣。“言帝封,你……你要幹什麽啊?”
“乾……”言帝封笑了,抱著淺桑朝著旁邊的偏殿去了,“你啊。”
“你……”淺桑是沒有力量反抗了,兩人糾纏在了一起,確切的說是他非要糾纏自己,這一次,淺桑的淚水卻那樣猝不及防的滾落了下來,他將她翻來覆去,無所不為。
“你對本王沒有感覺嗎?”一邊行動,一邊將下頜落在她的頭頂,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她閉著眼睛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