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回到王府之後,立刻前去琴心閣看淺桑是否回來,當發現琴心閣內只有鳶耳一人時,立刻命人將鳶耳給捉了。三寸人間
鳶耳被帶至他面前時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以為只要見到了王爺能見到淺桑,奈何並非如此。
“王爺您”
“本王問你,王妃可回來過?”
鳶耳怔了怔,看著他道:“王爺,主子不是同您在一起麽?”
他一震,立刻道:“誰告訴你本王與你家主子在一起?”
鳶耳見他臉色不好,慌了慌,隨後伸手指著沈管家,道:“是是沈管家告知奴婢,主子同您在一起,奴婢還在猜想,主子是不是同您一起前去遊玩去了。”
言帝封眉目一凜看著沈管家,道:“管家,是這樣麽?”
沈管家知道這其出現了誤會,立刻前,附耳於他,同他解釋了一番。
鳶耳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她此時此刻最擔心的是淺桑,她想知道她家主子到底在哪兒。
見沈管家說完之後站在了言帝封的身側,她開口道:“王爺,如果我家主子沒有跟您在一起的話,那麽我家主子現在在哪兒?”
言帝封也想知道淺桑在哪兒。
不過從鳶耳的話裡他倒是聽得出來,淺桑並沒有找過她。也因此,他有一計,保證淺桑一定會來言王府。
眸光深邃,落在跪著的鳶耳身,他道:“鳶耳,你回琴心閣去吧,好好的守在琴心閣,哪兒也不要去。你家主子很快會回來的。”
“王爺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
本來提心吊膽的鳶耳聽了他的話,放心的回去了。
鳶耳離開之後,他看著眼前的沈管家,道:“立刻向外散布消息,說王妃失蹤,本王將責任怪到了其婢女鳶耳身,此時婢女鳶耳被本王囚禁於琴心閣,受百般折磨。”
沈管家頷首道:“老奴明白,這去辦。”
言帝封眸光幽幽看向窗外,微凝,沉聲道:“淺桑,你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正打算聯絡溫子玉和司淩的淺桑忽然得知鳶耳被言帝封囚禁的消息,擔心非常,立刻決定先去言王府將鳶耳給救出來。
在房內換了一身黑色勁裝,而後戴黑色的面紗,迅速的走到窗戶處,抬頭看了看布滿晚霞的天空,等待著日落。
天黑之後,她立刻行動,施展輕功躍至房頂,穩穩落下之後,正對著鳶耳的房門。
琴心閣內異常寂靜,她想,可能是因為鳶耳被言帝封囚禁在此,所以這兒的夜晚才顯得不同尋常。思及此,立刻前,敲響房門。
“咚咚咚!”
剛吹了燭火躺在床的鳶耳被這敲門聲給驚醒,暗想這般的夜怎麽會有人來敲她的門呢?
轉念又一想,莫非
思及此,立刻下了床,連鞋襪都來不及穿,走到門口,還未開門,先貼著房門輕聲的詢問著:“你你是我家主子麽?”
淺桑倒是沒想到鳶耳會猜出來是她,立刻道:“是,鳶耳,你快將門打開,我是淺桑。”
鳶耳聽出了這熟悉的聲音,立刻將房門打開,借著月光,她看到她的臉帶著黑色的面紗,可是即便如此,鳶耳還是一眼認出了她,畢竟世間再也沒有這般魅惑人心的眼睛了。
“主子!”鳶耳哭著撲進淺桑的懷裡:“奴真的好想您。”
淺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道:“鳶耳,你受苦了,此地不久留,你隨著我立刻離開。
” “”鳶耳怔了怔,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道:“主子,這兒可是言王府啊,怎麽可能是是非之地呢?您”
聽了鳶耳的話,淺桑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而後借著月光四下打量了她,發現她身沒有任何傷,氣色也很好,根本不像時被囚禁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計了。
來不及同鳶耳解釋,立刻拉著她往琴心閣的院子門口奔去,可也是在同一時間,門口內湧進來無數的侍衛,將她和鳶耳團團圍住。
鳶耳嚇得往她身後躲,瑟瑟發抖道:“主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鳶耳,我計了。”
本來昏暗寂寥的琴心閣內立刻燃起了火紅的光亮,言帝封朝著她走來時,沈管家拿著火把立在他身側,為他將眼前的路照亮。
她將鳶耳護在身後。
她知道自己計了,卻搞不明白言帝封這麽做的目的。他在她被冥帝君囚禁的時候沒有一點前去尋她的動靜,那麽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從冥帝閣逃了出來。
難道是冥帝君告知他,言帝封果真在冥帝閣有一定地位?而冥帝君告訴他之後又讓他設計捉拿她?
是她大意了。
“王妃,許久不見。”
她凝眸看著他:“王爺,臣妾失蹤的這段時間一直都被冥帝君囚禁在冥帝閣,王爺可知道?”
“本王知道。”
“那麽王爺為何不去救臣妾呢?”
“本王曉得, 以你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從冥帝君的手逃脫,很明顯,你做到了。”
她忽而極其生氣,卻堪堪的忍著。
“王妃,既然從冥帝閣逃脫了,又為何要躲在外面,不回王府呢?”
她前走了一步,將他看得清楚,暗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左眼終於有一滴淚緩緩落下,她幽幽開口:“王爺當真是高看臣妾了。王爺以為臣妾能夠從冥帝閣逃脫,是,臣妾是逃脫了,卻經受了許多的磨難。每每這個時候,王爺卻不在,可是臣妾有多難過麽?”
他單手微抬她的下巴:“這是你不回府的原因?”
“王爺根本不在乎臣妾,不是麽?”眉目婉轉,哀戚道:“既然王爺都已經不顧臣妾的死活,那麽臣妾自然也不再對王爺抱有希望”她抬起水眸看著他,一字一句道:“臣妾不回王府,是因為已死心,而為何死心,王爺,您清楚了吧?”
他收了手,歎了一口氣去抱她,她冷漠的推開了他。
“這麽說,你不肯原諒本王了。”
她眸光定定,道:“是,不原諒。”
他想要開口威脅,但是又不忍心。他自然有許多可以威脅她的理由,他知道,那些理由足夠她委曲求全,可是此時此刻,他不忍心了。
他沒有派人去冥帝閣搭救她,是因為他是冥帝君,只是這些,他還不能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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