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鼠已經沒有了,鳶耳立刻跑至她身邊,道:“主子,為什麽不叫將它給踩死呢?”
她收回眸光看著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道:“雖然它是一隻老鼠,可也是一個小生命。它做錯了事,懲罰它一下就好了,沒必要要了它的命。”
鳶耳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道:“主子,我現在特別懷念我們在軍師府的生活。又自由,又快樂,不像在這兒,有那麽多人希望主子不好過,時時刻刻的給主子使絆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主子,鳶耳好累啊!”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憐愛道:“我知道你跟著我在這兒受苦了,不過要想強大自己,就需要在逆境中去歷練。鳶耳,樂觀點!或許眼前的劫難正是對你的考驗,通過了這個考驗,你就會非同一般了。”
鳶耳知道她是在安慰她,了然的點了點頭:“主子,鳶耳明白的。只是這次的事情我們確實是被冤枉的,現在被關押在這兒,連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機會都沒有,你說,我們會不會再也出不去了?”
“不會的。”她眸光堅定道:“我們很快就會出去的。”
“真的麽?”鳶耳的一雙眸頓時流光溢彩,道:“主子,莫非你早已想好了應對之法?”
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中夾雜著一抹深意:“什麽也別問,什麽也別說,乖乖的等著就是了。”
鳶耳一副了然的模樣點了點頭,不再開口說話。
夜深人靜,地牢也陷入了一陣靜謐之中。潮濕黑暗的環境下,只有幾盞油燈亮著,忽而一陣風起,吹滅了三盞,只剩下一盞。
本就極暗的環境更暗的,鳶耳害怕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忽而又來了一陣風,帶著寒夜的冷。
風不僅僅帶來了寒夜的冷意,還帶來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黑布遮面,讓人看不清她的樣貌,但是從拿劍的手來看,能看得出她是一名女子。
她立刻讓鳶耳躲在她的身後。
只見那名黑衣女子目露凶光,抬手一揮,凌厲的劍鋒將地牢的門砍成兩截,她一聲黑夜的冷冽之氣走進來,持劍指著她的脖子。
“你是誰?為什麽要殺我?”
那女子像是不通人性的怪物,隻冷著一雙眸盯著她,盯的人脊背發寒。只見她將手中的劍高高抬起,揮劍便砍。
“啊!”鳶耳嚇得驚叫出聲。
淺桑看著來勢洶洶的劍氣,手中快速地幻化出花瓣,朝著她打去。黑衣女子下意識的閃身去躲,凌厲的劍氣落在地牢潮濕的牆壁上,牆壁頓時被劃成兩半,搖搖欲墜。
趁此時候,她拉著鳶耳立刻朝牢房門口跑去,黑衣女子發現之後,緊追不舍。
她並非打不過而逃,而是牢房太過狹小,若是與黑衣女子打鬥起來,不免會誤傷鳶耳,為了鳶耳的安慰,故而跑出牢房,將黑衣女子引致寬敞處,好好的打一場。
她是做好了準備生擒女子的準備,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黑衣女子這個時候前來刺殺她,一定與殺害弦歌的凶手有關。凶手的目的不單單是誣陷她,凶手是想將她困入窘況之後,再趁著夜深人靜,前來要她的性命。
快速的逃出了地牢,同鳶耳道:“找個暗處躲起來!”
“那主子你呢?”
“你別管!我一個人能對付她。”
“哦!好!”鳶耳慌忙的應著,借著月光四下張望,最後朝著湖邊的一塊巨石奔去,忙藏身於巨石之後。
鳶耳這邊剛藏好,那名持劍的黑衣女子便從地牢躍身而出,一眼看到了淺桑,握緊手中的長劍,朝著她刺去。
她抬眸便見凌厲的劍氣直刺她而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數步,手中幻化出扶桑花花瓣,在眼前一揮,花瓣便如凌厲的刀片朝著黑衣女子飛去。
黑衣女子躲避不及,? 仙妃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