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溫子玉的飛飛鴿傳書麽?”
鳶耳道:“是的!奴認得筆跡,不會看錯的。”
她深思一番,隨後道:“可是今日我們私自跑出去的事情才剛剛解決,若是再私自跑出去,言帝封絕對不會輕饒我們的。子玉這個時候飛鴿傳書給我,實在是教我為難。”
“可萬一溫公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主子你商量呢?若是不去豈不是錯過了麽?”深想一番,慎重又道:“若是因此而延誤了大事,怕是不妥。”
“我現在去見言帝封!”話畢,徑直走出房門,朝著言帝封所在的院子走去。
“主子!”鳶耳忙跟上。
片刻之後,她站在言帝封的院子門口,看著門口的侍衛,道:“我要見王爺,可還需你們前去通報一聲?”
侍衛立刻同她放行,道:“王妃請進!”
她立刻走進去,鳶耳緊跟其後,步伐匆匆,快要走到言帝封房門前的時候,剛好碰到他從房內走出來。
抬眸便見是她,微微詫異,後而負手而立,穩著身子道:“王妃,莫不是想本王了?本王正欲起找你,洞房花燭夜本王冷落了你,今晚”
“言帝封!”她凌聲道:“我現在不想跟你開玩笑!”
她的一聲喚讓院內下人大吃一驚,這天底下還未有人敢如此直呼王爺的名諱,就算是當今皇上,也要喊一聲“兄長”。
他面露不悅,隨後從冥錦的腰間拔出她的佩劍,在她未反應之時將她耳前的發絲劃斷一截兒,並在她吃驚不已時伸手接過了那一縷發絲。
“你”她身子繃的過於緊了,口中的話也說的不甚清楚。就在前一秒,她跟地獄的大門只有一寸之遙。
將手中的發絲盛放在她的眼前,面色淡然卻有嗜血的味道:“若是下一次本王再聽到你直呼本王的名諱,那麽斷的就不是這一縷頭髮了。”
說著,手掌微微傾倒,那縷發絲從他手中飄落,墜入塵埃。
“說吧,找本王什麽事?”
她斂著眉眼,眉頭輕皺,道:“我要出府。”
“這麽晚了,王妃出去做什麽?”
“我去見一個人。”
“什麽人。”
“”她真的沒有必要跟他說的這麽詳細。
此時她心中真的是鬱悶之極,這言王府果然是她的一個噩夢。前幾日鳶耳說思念軍師府的自由生活,她又何嘗不是。
“怎麽不說話?”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心口堵得厲害,不想回答他的話。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隨後睜開,眸中滿是堅毅,抬眸看著眼前的言帝封,一字一句道:“你之前問我好不好奇你娶我到底是為了什麽。現在我知道了,你娶我就是為了折磨我。”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見不到溫子玉而著急,她的一雙媚眸中含著淚道:“言王,我想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說完,轉身離開。
他眸中劃過一絲複雜,隨後同身側的冥錦道:“跟著她,看她是去了府門口,還是回了琴心閣。”
“是!”
冥錦立刻跟上淺桑,親眼看到她進了琴心閣之後,立刻回到言帝封的身邊將他看到的如實告知。
他在知曉她回了琴心閣之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本來, 他是準備與冥錦一起前去冥帝閣處理事務的,現在他已然沒那個心情了。
回房之後喝了幾杯茶,腦海中還是揮之不去淺桑那雙含淚的眼睛,眉頭緊皺,同冥錦道:“去把雲裳嫿叫過來!”
“是。”
淺桑回到琴心閣之後坐立難安,一直掛念著在夭夭小築等著她的溫子玉。
“鳶耳,你說若是溫子玉等不上我,定然就會回去了吧?”
“恩”鳶耳遲疑了一下,道:“奴對溫公子的脾氣秉性也不甚知曉,若是溫公子找您要談的事情不著急,想來不會等上太久,可若是找您的事情很著急的話,怕是”
“哎呀!鳶耳,你可知我現在心急如焚?我想出了這言王府,可是言帝封偏是不讓我出去,若是再次私逃出去,他一個不高興,收回了與皇上一致對外的承諾怎麽辦?”面上急切之意隻增不減,又道:“我便是為了這個承諾才嫁給他的,這個承諾對言靈國太重要了。”
鳶耳想了想,眸光一亮,立刻道:“主子,奴有個法子或許能行。”
“什麽法子?”她立刻走至她面前,伸手抓著她的肩膀,凝眸看著她,無比認真的問道。
“我們也給溫公子寫封信,讓人送到夭夭小築去,就說您現在不便出府,他若是有急事,便與您信上說,如何?”
&n 仙妃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