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定聲道:“我能保證,鳳婉兒死的當晚,鳶耳就在琴心閣內,哪兒也沒去。”
冥錦雙手環胸,眸光倨傲:“王妃,屬下說了,您的保證沒有任何的可靠性。”
“你!”
“王妃,屬下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任何異議,請去找王爺。”話畢,定定看她一眼,隨後看向架著鳶耳的侍衛,下令道:“帶走!”
“主子!主子!”
“鳶耳,等我,我會去救你的!”
看著鳶耳被他帶走,她急的額頭冒汗,在院內踱步數下之後,立刻走到房內將一樣東西放進懷中,隨後匆匆忙忙的出了門,朝著言帝封的院子走去。
行至言帝封的院門口,立刻被守門的侍衛攔下。
平日裡他們是不會如此攔著她的。
“我要見王爺!”
其中一名侍衛上前道:“王爺現在正在地牢審問殺害鳳婉兒的凶手,無暇見王妃,還請王妃心回去,待王爺回來之後,屬下自然會命人前去琴心閣通知您一聲。”
“我哪裡還能等到那個時候!”說著,轉身朝著地牢跑去。
僅憑珠花就能斷定殺害鳳婉兒的凶手是鳶耳,簡直是天方夜譚。鳶耳根本就沒有殺害鳳婉兒的動機。況且,鳳婉兒死的那晚鳶耳從未出現過椒嵐閣,又怎麽可能會將珠花落在鳳婉兒的房間內。很明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嫁禍,冥錦的目標絕對不是鳶耳這麽簡單。
可是為什麽?冥錦為什麽要這麽做?
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要盡快把鳶耳給救出來。
在地牢門口,他又被侍衛攔了下來:“王妃,沒有王爺的命令,您不準進入地牢。”
她沒有同他們廢話,上前一人一拳直接打暈,徑直朝著地牢走去。剛一進入地牢,就聽到從深處傳來的哭喊聲,她聽的很清楚,那是鳶耳的聲音。
除了哭喊聲,還有鞭子跟皮肉親密接觸的時候發出的悶響聲。
循聲飛快的跑去,當看到地牢深處正在被人鞭撻的鳶耳時,悲憤交加,上前便是一腳,狠狠地跺在那人的肚子上,執鞭的人被突如其來的痛震到,仰躺著摔倒在地。
轉身看著身上遍體鱗傷的鳶耳,她忙上前道:“鳶耳,我來救你了!”
“淺桑。”
聽到身後傳來的沉重的聲音,她伸手去解開麻繩的動作停了停,眸光安撫了一下鳶耳,隨後緩緩轉身,看著椅子上坐著的言帝封,他的身側站在面色冰冷的冥錦。
“你可知,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可進入地牢。”
她的眉頭皺的很深,因此刻的言帝封周身有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這種氣度帶給她一陣無名的壓迫感,讓她的神經繃的很緊。
“鳶耳是冤枉的,她不可能殺鳳婉兒。”
“是不是冤枉的,很快便會知道,你來此只是多此一舉。”眸光暗淡了幾分,沉聲道:“莫非你想跟她一樣受鞭撻之刑?”
她忽而無所畏懼,道:“我是她的主子,如果她做錯了什麽,那麽我就有責任。”眸光定定,一字一句道:“若是她真的殺了鳳婉兒,或者跟鳳婉兒的死有關系,我絕不姑息,甚至跟她一起受罰。可是我心裡清楚,鳶耳不可能跟鳳婉兒的死有任何的關系!我又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白白的受這鞭撻之刑。”
他看著她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謊,故而有些遲疑。
“主子。”冥錦微微低頭,附耳於他,道:“珠花確實是在鳶耳的房內搜到,想必是王妃不忍看自己的婢女受如此嚴厲的刑罰,所以才會說這番話。”
他眸光黯然,立刻道:“來人!將王妃帶下去!”
她聽聞此言,大吃一驚,立刻道:“言帝封!你不相信我!”
他曾不止一次叮囑過她,讓她不要當著眾人面直呼他的名諱,她竟屢教不改。面有盛怒,厲聲道:“來人!將王妃關進琴心閣內,沒有本王的吩咐不準出琴心閣一步!”
&nb 仙妃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