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的。”
“......”鳶耳看著她道:“主子為何如此篤定?”
她勾唇一笑:“他沒那個膽子。”
鳶耳微怔,隨後看著她,一臉的崇拜:“主子......”
“挺!”她抬手道:“誇獎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現在來看看這封信上寫了什麽。”
“好的!好的!”
前去言帝封處回稟信已經交給淺桑一事,途徑與鳶耳和淺桑發生衝突的地方。
今日雖冷,卻是個晴天,遠遠地看到地上有一個很閃亮的東西,他本來沒有在意,可當路過那個東西的時候,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蹲下來將那個發亮的物件兒拿在手上,細細的端詳之後,將其放入懷中。
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個物件兒是鳶耳頭頂上所戴的珠花。想來是方才慌亂後退時掉落的,並且她現在都沒有意識到她的珠花掉了。
想起那晚與冥媚的談話,計從心來。
外面的風冷的厲害,鳶耳在火爐了加了些炭,提著裙擺轉身走到窗戶前,關窗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看信看得認真的淺桑,道:“主子,寒氣上來了,我將窗戶關上了!”
“好好!關吧!”她頭也沒抬道。
鳶耳將窗戶關上,走至茶桌前,沏了一壺新茶,為她倒上一杯,端放在她的手邊:“主子,信上寫了什麽?”
她將信放下,眸光卻還落在信上,順手端起茶,放在鼻息間聞了聞茶香,道:“寫的是關於擎凌弓的事。”
“擎凌弓?”鳶耳道:“那是什麽?”
“是很有名的一位兵器鍛造師為了這次言靈國和白慎國、羽民國之戰而研製的新型兵器。”
鳶耳想了想,道:“這封假信上的內容也如此重要,為何溫公子不懼王爺查看呢?”
她抬頭看了鳶耳一眼,解釋道:“兵器這種東西,遲早是要拿到明面兒上,一上戰場,言帝封自然就知道我們研製了新的兵器。對於這件事,他知道的晚或者早都沒有關系,因為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麽影響,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言帝封答應了跟皇上一致對外。”
“所以,溫公子故意弄了兩封信,一封信上寫的是關於兵器的事情,就算王爺拿到了假的信,可看到信上的內容如此的重要,自然不會懷疑這封信的真假,故而會命冥錦乖乖的將信給送回來!”
她笑著讚賞道:“聰明!”
“既如此,那真的信上寫的是什麽呢?”說著,有意識的看了一眼火爐。
“是邊界呈給皇上的文案,事關白慎國和羽民國現在的軍事動向。”
鳶耳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眸中沒有清明,反而又疑惑的抓了抓頭髮。
她是在將茶杯端起的時候發現了鳶耳面上的神色,媚眸微彎,嘴角勾著淺笑:“怎麽?你不明白?”
“恩。”被說中心事的鳶耳點了點頭,道:“奴只知道主子說的是關於軍事上的事情,可是具體是什麽,一概不知。”
她笑著將茶送入口中,隨後將茶杯緩緩放下,道:“你不必知曉這些。”忽而又道:“或許我不說,日子長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這句話也頗具深意,她一事不明白,隻好點了點頭:“恩。”
“咚咚咚!”
“進來!”
冥錦徑直走進書房內,站於言帝封面前,恭敬開口:“信已交給王妃。”
“恩。”執筆的手微頓,眸中劃過一抹深意,抬眸看著冥錦,道:“你前去送信的時候,她可有什麽異樣?”
“沒有。”頓了頓,道:“主子可是懷疑那信?”
他面色沉沉的將手中的筆放下,眸光從面前宣紙上的字跡收回,看向窗外,寒梅已開:“信上的內容是很重要,只是本王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可能是本王多心了。”
冥錦沒有開口。
& 仙妃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