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前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現一條青石板小道,小道通往花園,兩人走在小道,微風帶著花園裡的花香輕輕地撲在兩人的臉。三寸人間
“在你身在邊界的時候,皇讓我開始調查有關冥帝閣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溫子玉道。
“是麽?”她道:“有關冥帝閣的事情,我也非常好,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組織,究竟在為誰賣命,傳言冥帝閣的閣主叫做冥帝君,這個冥帝君又是什麽人!這些你可都已清除?”
他搖了搖頭,將眼前差點踩的小石子輕輕地踢到了一邊,眸光順著石子兒看去,只見圓滾滾的石子兒滾入灌木叢,收回眸光看了她一眼,道:“還不甚通透。”面神情嚴肅,接著又道:“只是我查到,冥帝閣或許同言帝封有些關系。”
“同他?”她微微詫異。
“恩。”他點頭道:“經過大面積調查,我發現之前卷宗記錄的被殺死的朝大臣都是與言帝封站在敵對位置的人,故而懷疑他是冥帝君,而創建冥帝閣是為了幫助自己奪得皇位。”
他的話有些道理,邏輯是對的,可是畢竟沒有證據:“這畢竟是你的猜測,還需找到證據才能證明你的推斷。”
“你說的不錯!”他道:“你們在邊界的時候,司淩曾派一名叫做厲淵的高手假扮冥帝閣的人前去試探言帝封,可是如今你們都回來了,厲淵卻還未回來。”
“這件事情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如果你早點說,我還能讓人去找一找厲淵。”
“那個時候你們正在與白慎國和羽民國交戰,我不便讓你分心,故而沒有同你說。”
她想了想,道:“這樣吧,今日晚宴結束之後,你將厲淵的畫像給我,我命信使將畫像帶給裴典,讓他幫忙在邊界找一找厲淵的下落。”
他眸光微亮,欣喜道:“好!”
眼前的石拱門寫著三個大字“禦花園”,兩人穩步走了進去,淺桑倒是被花園內的美景吸引,不住地心,奈何溫子玉卻是沒有這樣的心思。
他想起昨晚皇同他說的那些話。
“子玉,你要為朕想辦法,讓淺桑離開言帝封。”
“皇您”
“現在外患已解,言帝封一定會有所行動,淺桑留在他的身邊,一定會有危險。朕不能讓她有任何的危險。”
他穩穩的停下腳步,看著三步之外駐足觀賞湖內荷花的她,眸光幽深。
“子玉!你快來!”她回頭衝他招了招手,一臉的興奮與雀躍。
他見此,眸光微頓,隨後朝她走去,穩穩的停在她的身邊,開口問道:“怎麽了?”
她立刻同他指著湖內荷花周圍的金魚,忙道:“你看那些金魚,圈成一個圈圍著荷花,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因她話的雀躍笑了笑,柔聲道:“你若是喜歡那些金魚,同皇知會一聲,皇定然送你。”
“那怎麽行?”她道:“那些金魚很明顯是喜歡那些荷花的,言王府又沒有荷花池,突然給這些金魚換個環境,它們肯定會死的。”
她雖然身為言靈國的軍師,可是說到底還是一個女子,一個充滿愛心,善良的女子。
眸光輕輕地顫動了一下,他啟唇道:“淺桑,你願意離開言王府麽?”
“”她微怔,指著湖內金魚的手僵了僵,微微偏頭看他,不解道:“你這話說的甚是莫名,還得與我說清楚才是。”
他輕歎一聲,眸光落在湖內的荷花,
雖然是在看荷花,可是一點沒有欣賞的意思,眸光在沉寂片刻之後泛起層層漣漪。 “皇心儀於你,你可知道?”
她愣了愣,心裡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她如此不是因為他口的話,而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他。眉頭輕皺,她道:“你莫非在與我開玩笑?”
“淺桑,我沒有在開玩笑,難道你感覺不到麽?皇對於你特別的感情。”他看著她,一字一句道。說完這些話,他像是經歷了被千刀萬剮一樣,以至於說完之後,大喘著氣,眉目都爬滿傷感。
她沉默不語。
“昨晚,皇宣我進宮,說讓我為他出個主意,讓你離開言帝封。”
她看了他一眼,將他面的神色盡收眼底,隨後徑直朝著不遠處的小亭走去:“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口的話剛說完,手腕被緊緊地拉住,她動彈不得了。
他三步作兩步站至她的面前,凝眸看著他,道:“其實你明白我的心意,對不對?”
她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子玉,我將你當做最好的朋友。”
他的眸光立刻暗淡下來,垂著頭沉思了片刻,後而看她的面,眸布滿憂傷:“淺桑,你為什麽不願意離開言帝封?”頓了頓聲,不等她開口回答,又道:“其實皇說的也沒錯,你和言帝封成婚,是因為他允諾你會與皇攜手一致對外, 現在白慎國和羽民國都已經敗給我們,言帝封也實現了對你的承諾,你繼續留在他身邊已經沒有意義了。而且,我想你能預感到接下來的言靈國會發生什麽,皇不想讓你置身於危險之,我也不想。”
“你以為事情會那麽簡單麽?言帝封的能力我是見識過的。我們現在將他利用完了,一腳踢開,你覺得合適麽?”深吸一口氣,又道:“對於我們來說,我留在言王府已經毫無意義了,可是對於言帝封來說,不是這樣的。”
“可是皇同言帝封早晚有一天會開戰,到時候你如何抉擇?”
她眸光定定,道:“我會好好的跟言帝封談一談,說服他,讓他放棄皇位。”
他凝視著她:“你有這個自信麽?”
“我有!”她定聲道:“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去做!”眸光幽深,又道:“所以,子玉,告訴皇,說是我說的,一定不要讓皇在這個時候跟言帝封鬧崩,他的實力太可怕了,遠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
他沉沉的歎了一口氣,道:“好,你的話我會轉告給皇,同時,你一定要護自己周全。”
“我會的。”抬頭看了看天色,黑夜來臨,遮擋住了所有的光明,她幽幽開口:“走吧,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去參加宴席了。”
她們趕到的時候,除了皇,人基本都到齊了,她看了一眼穩坐在桌子前的言帝封,斂著眸光走了過去,後穩穩的坐在他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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