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怪的是,明明接下來,這個登徒浪子要演猥褻她的人戲碼,她不但沒有阻撓的意思,且還有一種非常怪的感覺,居然還很喜歡那種感覺,真是豈有此理了,她感覺自己內心的困獸一點一點的衝破了樊籠,要……
出來了。 .
“言帝封,手!”言帝封不規矩了,真是豈有此理,乘著淺桑過來看看他安全與否的時間裡,居然……那樣老實不客氣的揩油!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但為什麽言帝封已經這模樣了,卻還是如此這般的『色』餓鬼呢?
淺桑感覺言帝封的手,已經放在了很不應該放的地方,不免怔忡,愣神了一下,言帝封非但沒有停止,還變本加厲起來,“你……你這是做什麽啊?”她是果真給驚駭到了。
“別『亂』動,劫後余生,不應該做點兒什麽慶祝一下嗎?”他一邊說,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淺桑,天空的閃電倏忽往來,將一切都照亮了,那犀利的光芒,讓周邊有了一抹黑沉沉的光暈。
但是那光暈霎時之間又是消失了,那一抹明媚的光斑,來得快,去的也快,在那一抹光芒的映襯下,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張臉,是已經多久沒有好好的看看淺桑稍微面頰了呢?
那張臉,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啊,他的手不知不覺……
“言帝封,你……”淺桑簡直要繳械投降了,他是有那種本事,讓一個人好像泥巴一樣融化,她是沒有反抗的意願了,微微的有了期盼,是啊,多少次劫後余生了,為什麽不讓自己……
好好的享受一下那,這一切都是生命最美麗的饋贈啊,一切都是最為美好的啊,她閉眼睛。他在閃電的光芒下,熟稔的脫掉了對方的衣裳,淺桑因為高熱,而兩頰融融。
那雙霞映澄塘的黑眸落在淺桑的身,讓淺桑覺得那樣的不好意思,是那樣的曖昧啊。“你可以看看我,看我如何……佔有……你。”他說,一種征服的感覺已經衍生了出來。
“不,不……”淺桑蹂身拒絕,雙目晶晶,如同月『射』寒江一般。
“沒有什麽不,你也想要的,不是嗎?”他看透了她的心思,猜了她的意願,已經開始了,淺桑放縱自己,與言暄楓於飛之樂,魚水之歡過去了,言帝封還是不願意離開淺桑。
“你手拿開,我……我去找東西。”她一邊說,一邊要離開這裡,言帝封卻一笑,手輕輕的握住了淺桑的發絲,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你不能離開我,我什麽都不吃。”
“我饑腸轆轆了。”淺桑一邊說,一邊準備擇路而逃,但言帝封呢,已攔阻在了淺桑的必由之路,“你不能離開這裡,你必須要在此地。”他說,淺桑是非常無奈了。只能依偎在言帝封的身旁。
“你和言暄楓,也有過,對嗎?”他說,眼睛看向了淺桑,目光有了醋意,淺桑說道:“言帝封,我和言暄楓是乾乾淨淨的君臣關系,為什麽什麽事情到你這裡都要這樣髒兮兮的呢,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豈有此理。”
“小人之心,本王是小人之心,恐是你們敢做不敢當呢。”言帝封看著淺桑,淺桑不說一句話。
良久良久,言帝封又道:“為什麽我必須死呢,淺桑,本王對你那樣好,從來沒有那樣依賴過一個人,但現在呢,你卻那樣傷害本王。本王在你們的算計之下,已經毫無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力了,你們卻還要對本王施加壓力。”
“言帝封,你放開我。”
“今晚,你是我的。”言帝封沒有放開淺桑的意思,手輕輕的撫『摸』一下淺桑那錦緞一樣的伺候致密發絲,淺桑那張臉,簡直旖旎如畫。兩人對望一下,“言帝封,你放開我,我們分道揚鑣。”
“你以為,我好不容易得到你,還會放開你嗎?只要能要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不擇手段,剛剛,你說的是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
“你和言暄楓的事情,你們耳鬢廝磨,”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咬住了淺桑說完耳垂,那火焰一樣的氣息縈繞在了淺桑的脖頸子,淺桑那皓如白雪的肌膚很快熱血蒸騰起來,一片紅。
“難道沒有衝破最後的防線嗎?本王為什麽半信半疑?”他那漆黑的眼瞳深邃的好像夜空一樣,浩瀚的好像長空一樣,那樣緊迫的看面前的女子。
“究竟你要做什麽啊,你又是想要知道什麽啊?”
“你們為了讓本王死,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白澤與白淺來了,關於我國家之氣運與未來,我早已經開始反撲了,你莫要以為我果真是一個好好先生,現在,我已經被困在這裡……”
“有朝一日,我終究還是會出去的,一旦我出去了,是言暄楓的死期!”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早已經知道言暄楓會謀害我,但我想不到,你居然是參與者,我實在是想不到。”
“言帝封,你罪該萬死,萬民都希望你去死,你如此罪大惡極,難道還要繼續逍遙法外不成?言暄楓是天之驕子,是天選的人,你不能傷害言暄楓。”淺桑解釋。
“好像——”他輕輕的將淺桑的長發握住了,淺桑那雙像天星星一般亮的眼睛凝望著言帝封,“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究竟是什麽,我不得而知,但你的命運好像與言暄楓的命運是捆綁在一起的,對嗎?”
“你無需知道那樣多。”她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掙扎。
“你撩撥起來我,現在想要全身而退嗎?”他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給了她一個教訓,本以為,她會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楚而慘叫,但讓言帝封意料之外的是,淺桑連絲毫叫的欲望都沒有。
疼,是的,那疼是非常隱秘的,好像投入湖的石子兒一樣,漣漪一圈一圈的『蕩』漾起來,疼到了心臟,到了四肢百骸,到了一切一切的地方,她感覺自己在顫抖,言帝封的教訓過後,看向了淺桑。
“你讓我如此難過,但今天開始,我已經找到了你,我不希望知道你的秘密,我卻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將告訴我的都和盤托出,或許……”他想要說,或許你有什麽苦衷,必須要輔佐言暄楓。
我言帝封可以為了你退一萬步。
但後面的話淺桑不允許言帝封說,已經冷漠的截口道:“你言帝封是利欲熏心之人,你想要做什麽,你會做什麽,我心知肚明,現在你更不需要套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怎麽會舍得對你要殺要剮的呢,好歹將那殺字兒和剮字兒丟開吧。”他一邊說,一邊親吻在了淺桑的面頰,淺桑那幢明豔聖潔的眼睛閉了,正因為閉眼睛,更顯得她是那樣的儀態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