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麽時間可以做好呢,朕準備即刻就要用。”言暄楓一邊說,一邊進入了神火飛鴉,看到言暄楓上去要領略了,之前那太監二話不說,幫著言暄楓開始指揮起來,一會兒神火飛鴉已經冉冉的飛起來了。
言暄楓感覺很有意思,面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太監看在眼裡,已經知道了言暄楓對這神火飛鴉的熱愛與重視,更明白需很好的去研究。
言暄楓實驗了一下,感覺空中的涼颼颼的,乘坐這神火飛鴉倒也是非常有意思,點點頭笑眯眯的下來了,督促太監們快點兒將這個徹底做完,太監們唯唯連聲,言暄楓這才去了。
之前已經說過,三國亂世中,熊烈鼎力的是白慎國,羽民國,三個國家,互相之間時常火拚,這是讓言暄楓深惡痛疾的。
現如今,言暄楓有了一個巧妙的計劃,這計劃也是淺桑幫助言暄楓醞釀的,這乃是一個絕對的一石二鳥之計謀,這計謀會改變很多東西,從而將未來徹徹底底的轉圜。
這計劃已經在暗暗的進行中了,白慎國目前的國君是白澤,白澤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帝王,他有點兒妖冶的氣質,整個白慎國上上下下對白色的喜愛,上自鱗次櫛比的宮殿,下就是人的衣裳了。
他自己喜歡白色,還推己及人,讓這裡的臣僚以及百姓們對白色都保持一種空前讀後的熱情,白澤穿著白色,那白色是深淺不一的,整個人好像章台柳一般,氣度不凡。
現如今,使者將文件已經送到了王殿,白澤接見了使者,那使者微微一笑,鞠躬將冊頁已經給了白澤。
白澤畢竟小心謹慎,不立即伸手去接觸,多年前荊軻刺秦的經驗,但白澤明白,一旦輕而易舉對陌生人采取相信的態度,很有可能這陌生人就會給你迎頭痛擊,圖窮匕見的事情,白澤心知肚明。
旁邊的太監已經過去將冊頁握住了,經過周密的檢查,發現這冊頁上沒有任何問題,這才將一張紙給了白澤。
白澤認真的看,這冊頁上畫著美麗的扶桑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扶桑花的氣味。
“這是什麽意思呢?”
“哎呦,我的王——”對面的使者立即跪在了面前。“邊塞上連年烽火不息,我皇要外臣過來,不過是想要達成一個協議罷了,我們將中原一個美女送給您,希望您與我們秦晉之好,這樣一來也是邊境上民眾的福音呢,您看看……”
“該寫的,皇上已經都闡述明白了,還希望您考慮考慮這件事情。”真是奇怪,白澤鎖眉一言不發,言暄楓忽而給自己一個所謂的美人,究竟背後有什麽含義呢?盡管言暄楓鮮少暗箭傷人,但畢竟……
他看著那燙金的扶桑花,看著看著,心情就奇怪了不少,這扶桑花會不會是……
之前流傳的沸沸揚揚的傳言,說因為一個扶桑花一般的女子,言暄楓和言帝封一言不合,幾乎大打出手,現如今,據傳聞那女孩子忽而就消失了。
但這女孩子莫名又是到了自己這裡,如此輾轉,究竟是為什麽呢?是想要將這燙手山芋給自己?白澤想到這裡,倒是想要見識見識究竟這女孩是什麽樣的尊榮了,居然讓兩個人這樣爭取。
“好,朕同意。”他點點頭,掃視面前的太監。“這個女孩到這裡,朕就不再和你們有任何的烽火狼煙,你們看如何呢?”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面前的太監,太監開心的眉花眼笑。
“到底還是結交的好,好,既然您這邊已經沒有二話,我現如今回去立即通報給我們君王,我們君王也好早早的做準備。”
“去吧。”白澤揮揮手,不願意多理睬這個人,使者離開了,白澤回身,珠簾後走出來一個人,那人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詭笑,“這分明是將一枚轟天雷給您送來了。”珠簾後的女子,叫做白淺。
白淺是白澤一母同胞的妹妹,年歲相仿,但這個妹妹卻聰明過人,甚至在很多時候,這個妹妹比白澤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白澤的眼睛看著白淺,道:“此話怎講呢?”
“那樣一個人,忽而就送過來了,您不感覺蹊蹺嗎?”
“是蹊蹺的很,但孤也知道,不能遽然拒絕他的拳拳之意,既然已經準備將那人送過來,你想想,他除了這個辦法還是有更多的辦法。”白澤看著白淺,白淺點頭。“皇兄也不不要恐慌,且藏器待時,慢慢的看一切就心知肚明了。”
“是。”白澤向來是比較聽白淺的建議,這個妹妹是他的財富,這個妹妹雖然是入幕之賓,不過聰明伶俐,很多事情都能一下子看到後面的動機與意義。
兩國交戰,這糖衣炮彈的事情,時有發生,大概又是一場以鄰為壑的陰謀了,妹妹白淺輕輕的笑著,白澤看著白淺,不禁問道:“你說,世界上果真有那樣美麗的女子?”
“要母后沒有英年早逝,也一樣美麗妖嬈,她算是什麽東西。”白淺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牆壁上的一張卷軸,卷軸的當中,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衣裳的女子,背景有紅色的楓葉以及淡綠色的芭蕉。
這是白淺娘親的一張肖像畫,明明這畫中人已經美麗到了不可方物,但根據宮中老太監的說話,這畫卷中的形象,遠遠不及現實生活中的白淺母親十分之一呢。可見,她的娘也的確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
白淺遺憾的歎口氣,鎖眉看著畫中的女子。
旁邊的白澤也是舒口氣,其實,白澤也相信,娘親一定是少見的大美人,要娘親不美麗,他們兩個兄妹如何會這般的非比尋常呢?娘親的瓊瑤鼻,遺傳給了他們,白澤和白淺的鼻梁都比較挺直。
而娘親的嘴唇,薄厚適中,這才是更美麗的呢。嘴唇,厚一些顯得整個人木呆呆的呃,但薄唇,就顯得那人流裡流氣很會花言巧語,白淺的母后嘴唇是最為適中的,折中了兩種最美的綜合體。
“她要來,讓他放馬過來就是了,不過……”抱歉笑:“世界上哪裡有什麽絕對的美女,不過是觀賞的人帶著有色眼鏡去看罷了,美人,說來也就是花卉一樣,個劃入各樣而已。”
“孤也覺得如是。”
“好了,皇兄,且稍安勿躁,靜候佳音。”白淺淡淡然一笑,起身離開了。白澤朝著母后的畫像去了,輕輕的移動腳步,拈香,眼睛看著娘親,白澤不相信世界上會有比自己的娘還要美麗的女子。
白澤十歲的時候,三十五歲的娘親就去世了,自從娘前離世以後,父王就沉默寡言起來,不上一年,父皇就怪病纏身,再一年,父皇就徹徹底底臥床不起,這樣一來,覬覦朝廷的手都伸向了十歲的孩童白澤。
白澤有多麽厲害,從他能順順利利在羅中,在刀槍劍戟中登基為帝,已經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