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長得像西瓜?”她不確定的問,一邊問,一邊伸手摸一摸面頰。手機端 m.淺桑有得天獨厚的瓜子臉,那張臉是如此的精致,和西瓜畢竟是不同的,西瓜如此珠圓玉潤。
“不,因為你很甜。”
“甜?”淺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哪裡甜的。說起來,為了遠離白澤,她最近對白澤可謂一點兒都不好,但白澤呢,滿不在乎的模樣。
“好吧。”淺桑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知道有白澤在,自己不品嘗一口西瓜,想要離開這裡是沒有可能了。
看到諸位對白澤那畢恭畢敬的模樣,淺桑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白澤,不然言暄楓面會過不去。
白澤指了指旁邊的一塊石頭,淺桑點點頭,已經盤膝而坐,此刻,白澤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牛耳尖刀,那動作簡直用風馳電掣來形容都不為過,手起刀落,很快將西瓜已經劈開了。
接著,一分為二,二分為四,接著,給淺桑給一塊,西瓜紅的好像血液,好像紅綢子,淺桑握住了,“你吃吧,我看看好。”
“為什麽不吃呢,這樣好的東西,要不是長在這個枯井,你我有機會吃到這個?”
“你所言有理,但是——”
“沒有那麽多的但是,快吃。”他是命令式的了,盡管淺桑較氣惱他這種口吻,但沒奈何,還是握住了西瓜大快朵頤起來,西瓜雖然已經過了季節,但很是清脆爽口,因為生長在地穴,陸地的好像還要清甜一些。
看到淺桑吃了一塊,他忙不迭的將另外一塊已經遞過來。
“我是女孩子,已經足夠了,你吃吧,我看著你吃。”無論白澤如何給,淺桑都不要了,看到這裡,白澤只能點點頭,自己將其余的都吃了,吃過了以後,站起身來,摸一摸肚子。
“撐死我了。”他站起來,好像一個懷胎的女子一般。
“皇不是不能亂說什麽死之類的,你倒是口無遮攔。”淺桑從來沒有在言暄楓或者言帝封口聽到那樣的字眼,但是在白澤這裡呢,好像感覺很怪似的。
“難道帝王不能死?”他好像遇到了一個最為怪的問題。
“不是帝王會不會死的問題,而是百官不都朝賀你們是什麽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白澤閉了眼睛,艱難的呼口氣,鼻梁翕動了一下,良久才睜開眼睛。“那都是胡言亂語罷了,帝王英年早逝的一般家庭的人還要多不少呢,這是帝王。”
“原來如此。”淺桑點點頭,將西瓜皮丟在旁邊的草叢,“現在,我已經吃了西瓜,我要走了,你看如何?”
“去哪裡?”他好像感覺很怪似的。
“我是婢女,您說我去哪裡?”淺桑不怒反笑,看著眼前的白澤,白澤啊白澤,說你聰明,你聰明起來簡直無與倫。但說你駑鈍,你駑鈍起來卻也是無可救藥的厲害啊。
你的聰明是內化的,但我不想要做一個讓你變得愚蠢駑鈍的女孩啊。
“你不能去。”白澤耍賴皮起來。“我今天都不準備回去辦公了,你為什麽不能陪著我呢?你放心好,你是不用怕言暄楓的,言暄楓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人,他很是善解人意,不會將你怎麽樣的,即便是想要將你怎麽樣,也還有我呢。”
“你的眼,他果真是那樣的人?”平易近人,善解人意,這樣的?
“什麽樣的?”
“你剛剛說,我們皇是一個很好的人呢,對嗎?那分明是你剛剛的評價,你自己倒是忘了。”淺桑看著白澤,白澤立即點頭。“是那樣啊,所以,你有什麽怕的呢?”
“白澤,你……”淺桑欲言又止,都知道,言靈國和白慎國國力不相下,連帝王的權謀都在伯仲之間,很多人都猜測,言靈國的帝王言暄楓和白慎國的國君白澤一見面必然是大打出手的。
雖然面皮還過得去,每一年兩個國家都有貿易方面的往來,但他們不勾心鬥角才怪呢。
只是,目前根據淺桑的觀察,實況完全不是這樣的,淺桑得出一個結論,言靈國的國君和白慎國的國君,是能成為好朋友的。
司虞仙子只是讓她輔佐言暄楓穩定朝局的,言暄楓真正的敵人是言帝封,至於其余的國家,要是能憫柔,最好了。
“真好。”
“好在哪裡呢?”
“好在這樣一來,減少很多外亂啊,不需要我們皇每天都絞盡腦汁想怎麽樣去攘外了。”淺桑笑。
“朕也沒有想過要和他打鬥啊,這樣一來,不是兩虎相鬥,結果必有一傷,難道便宜其余人不成?”白澤看著淺桑。
“是。”淺桑點點頭。“自古是如此,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好了,勝男,能不能不要聊這個事情呢?朕最怕的是和人聊這些事情,我們到外面去走走,你是這裡的常住居民,我們出去逛一逛,你讓朕好好的了解了解這裡的風土人情,朕對你感激不盡呢。”
他委屈兮兮的模樣,唯恐淺桑會拒絕,“朕從來這裡,到這紅牆碧瓦的紫華城了,外面呢,朕僅僅是驚鴻一瞥,沒能看清楚,現如今,有你這個向導,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呢?”
“我能說不嗎?”
“不能~!”他立即鎖眉,看到這裡,淺桑明白,想要拒絕已經不能了。
“你今天不是應該調查調查昨晚究竟是何人在放冷箭?”淺桑一邊說,一邊從袖口將箭簇拿出來,那箭簇是少見的黑色,一看都是淬毒過的。
“朕或許已經猜到是誰了,不過朕不動聲色, 既然是刺殺,讓他們玩一玩更新有意思的,朕等到他們的狐狸尾巴自動露出來,再一舉擒獲,才有意思呢,到時候,他們還大眼瞪小眼,如墜五裡霧呢。”
“皇好像很喜歡玩兒。”這是白澤給淺桑的基本印象。
“可不是。”白澤點點頭,“那麽,你究竟願意和朕到外面去玩一玩嗎?”
“願意。”淺桑點頭。
白澤笑眯眯的,很心花怒放的樣子,兩人到了永巷,那邊有馬車,顯然是白澤早已經準備好的,兩人朝著外面去了,馬車行動很快,車輪軋軋作響,很快的,帝京的一片明黃色已經消失在了後面。
兩人繼續往前走,從四九城出來以後,風景顯得正常了不少,有虹橋,現在因為是午,虹橋的人不是很多,有一些賣刀傷藥的,有雜耍的,有算命瞎子,還有江湖郎。
看起來很是熱鬧,有大兵,挺胸凸肚朝著前面去了,巡城。
還有紅袖招的女孩,在樓對著馬車拋媚眼,淺桑對於這些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在白澤的眼,這裡的一切都是那樣好玩,兩人到了帝京的朱雀門,淺桑建議下車。
“既然是出來玩,坐在馬車如何能玩的好呢?”淺桑一邊說,一邊命令馬車停靠在旁邊的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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