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不怕了,音莫看看旁邊的丫頭,“你殺了我的鳶耳?”
“什麽鳶耳暗蘭!現在是我問你,你要是不好好說,我一刀索性殺了你。請百度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是,是,我是音玉龍的女兒。”她一邊說,一邊準備摸摸自己的腰刀,怪的是,音莫吃驚的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力量,這是讓人下毒的症兆。
“是你了,跟著我們走一趟。”蒙面人一邊說,一邊已經將那醋缽兒大的拳頭落下來,音莫眼冒金星,昏死過去。後來發生了什麽,音莫不清楚。
“大哥,走了。”兩個人悄然無聲的去了。
一個人先飛出去,已經接住了那個麻袋。兩個人扛著麻袋很快消失在了牆角,而將軍府,暫時沒有人發現小姐的房發生了命案。
原來,這兩個人是割喉案的案犯,這兩個案犯知道案子落在了音玉龍將軍的身,他們是較緊張的,畢竟音玉龍很是厲害,找出來他們其實僅僅是時間問題罷了,他們綁架音莫,最終的目的是…
要音玉龍投降!
現在,這兩個人是那樣的快,在城牆來去自如,如履平地一般。很快到了城,兩個人剛剛進入自己的寓所,哈哈大笑。
“大哥,現在那音玉龍還敢不敢輕舉妄動,有了這臭丫頭,我看,他再也不敢與你我為難的,來乾一杯。”老二笑的很開心。
“可不是,依照我說,我們再乾一段時間好歹金盆洗手是,這刀劍舔血的勾當,做不好要完蛋了。”男子沉聲說。
“也是。”一聲寂寥的歎息,緊跟著是兩個人杯子觸碰的聲音。
其被叫做大哥的到了那麻袋走,將麻袋已經解開了,在燈光下看著音莫。“老二,你過來看看,這女孩讓人一看想要……”
“可不是,您第一,我第二,木已成舟,我們是音玉龍的乘龍快婿,哈哈哈。”一聲色眯眯的狂笑,老大已經準備行動起來。
可是,手剛剛伸出去,握住了音莫的衣領,寓所外有了馬蹄聲,馬蹄聲得得,距離很近,老大將麻袋裝好了以後,閃電箭一般的回眸,將一把繡春刀已經握住了,“老二,小心戒備了,我們讓人給跟蹤了。”
一邊說,一邊到了門口。
夜色,一行人整肅的排列在門口,老大與老二面面相覷了一下,隨著一片雜遝的馬蹄聲,一輛馬車已經到了,馬車打開,一個內侍監半跪在了地,馬車,一雙明黃色的靴子已經踩在了這個內侍監的後背。
然後,一個玉樹臨風的少年郎已經出來了,在夜色不能確切的看清楚少年郎的面容輪廓,依稀可以看到,這人長得很白,臉色凝結的好像一塊美玉。哥倆吞咽一口唾涎,再看時,那人已經站在了地。
先是抖動了一下身的衣衫,然後極其緩慢的,一個陰鷙的冷笑已經浮現在了這個人的嘴角,那笑弧逐漸的擴大,他只是揮揮手,然後兩個高頭大馬的人已經朝著寓所來了。
“裡面的凶犯立即停止行動,王爺已經查到了你們要做什麽,裡面的人最好繳械投降,不然,我們立時殺進去,片甲不留。”喊話的人是一個大嗓門,屋子裡面的兩個人都顫栗了一下。
“大哥,該怎麽辦?”
“這裡有地道的,別怕。”老大一邊說,一邊已經到了熱炕,將一塊木板掀開,兩個人已經準備逃之夭夭。
月色,那皎潔如同白蓮一樣的男子,好像聽到了屋子裡面的動靜。這才轉眸,看著旁邊的一個羽林衛首領,“千總,這屋子已經看過了,有地道對嗎?”
“是。”
“善,可以進去了。”他點頭,但是旁邊的羽林衛千總還是殷勤的過來,手握著一柄繡春刀——“王爺,小心謹慎,這些人手段多多,最是喜歡暗箭傷人,您要是一個不小心……我的王爺……”
明顯,羽林衛千總還要說什麽,而被叫做“王爺”的人,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屋子去了,到了屋子,他的目光冷厲的梭巡一圈,目標落在了旁邊的一個麻袋,輕微的舒口氣,走了過去。
“打開。”他吩咐。
“是。”有人將麻袋已經打開,借著一片月色,他看的很是清楚,麻袋的是一個女孩,女孩在昏睡,“讓她醒過來。”他說,旁邊的千總已經握住了一茶壺的冷水,兜頭蓋臉的灑在了音莫的身。
音莫隻覺得冷的徹骨,但是並沒有醒過來,這毒藥還是很厲害的。
“真是粗魯,帶回王府,召一個太醫院的供奉過去,好生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他說,一邊說,一邊嫌惡的揮揮手,等到幾個羽林郎過來,準備將女孩給弄走的刹那,他好像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回身,站在了那麻袋的旁邊。
然後冷笑一聲——“哦,原來是你,黃全,記住了,將她帶到我的臥房,讓他好好的醒過來。”他一邊說,一邊微微低沉的笑了,看到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將音莫給弄走了,他這才到了地道口。
“你說應該怎麽辦呢?這兩個人已經逃走了。”他已經跟蹤了這兩個人許久,好不容易按圖索驥這才跟蹤到了這裡。
“呵呵,本王有妙計。”他說。
其實當朝的皇,乃是他的大哥。
黎國的皇,也是當朝天子,叫做宋寶樓,國號乾嘉。宋寶樓有七個兄弟,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現在站立在這個屋子裡面的乃是六王爺,叫做“言帝封”,因為出生那一年的夜晚,天邊有一枚偃月故此得名。
皇憂心忡忡,為了這割喉案簡直寢食難安, 作為六弟,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想要音玉龍還早一步將這凶犯給找出來,一來為名除害,二來讓皇看看自己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皇的其余幾個弟兄,可都是良莠不齊的厲害呢。
“王爺,這兩個人已經進入了地道。”
“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呢?”言帝封問一句,看著旁邊的黃全,黃全思忖了片時,說道:“常言道‘水火無情’不然是水,不然是火,總是會讓這兩個人出來的。”黃全自以為得計,原本以為會得到言帝封的讚同呢。
可惜的是——
“水火縱然無情,等到他們出來也是死屍,人死了,再確鑿的證據有什麽用呢?”他的黑瞳冷厲的爆射一片冷芒,望著那洞口,“這種人,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半死不活,找到地道的出口,兩頭濃煙滾滾,給本王來一個甕捉鱉。”
“是。”黃全立即點頭。
言帝封交代完畢這邊的事情,這才去了。
今晚注定是一個勾心鬥角自相殘殺的夜晚,言帝封匆匆忙碌完畢,收到了五哥的口信,說是讓他立即過去,有要事相商。五哥,也是當今天子的第五個弟弟,同樣是王爺,但是老五狠辣,陽謀陰謀,已經害死了不少皇親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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