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太監呢,眼見是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了,不等言暄楓開口詢問呢,這太監已經跪在地了,砰砰砰的一個勁兒叩頭,“不好了,不好了,皇,白慎國的皇醒過來了。手機端 m.”
“這算是什麽不好了,這乃是萬千之喜的大事情,卻說什麽不好了,糊塗。”言暄楓一邊說,一邊伸手,主動將白淺的手握住了,白淺點點頭,跟著言暄楓朝著外面去了。
那跪在地的太監,等到氣息勻了以後,立即睜開那半醉半醒的眼睛。“皇,不是這等說,他是醒過來了,但卻瘋瘋癲癲的,一路過去,打翻了不少人,弄了一個人仰馬翻不算,還……現在還……”
“如何,你倒是說啊!”言暄楓看到這裡,不免焦急起來。
“還到了……到了圓明園,聖旨說,圓明園是禁地,大總管率領奴才們到處找您,請您的示下,卻哪裡知道,您在這裡,現如今,可怎麽辦呢?”
“什麽禁地不禁地的,那裡即便是禁地,現如今你們只是去好,知道他現在狀況不如何好,乃人命關天的事情,卻在這裡蟄蜇蠍蠍的,還不快去通傳,讓人立即到圓明園去,務必要保證皇兄的安全。”
言暄楓一邊說,一邊擺手,一行人立即一字排開,去找白澤了。
“莫要著急,令兄不會有事情的,他是帝王,能挺得住,他經歷過大風大浪。”後面,女孩已經一臉煞白,言暄楓立即安慰一句,白淺訥訥的點頭,想要走路呢,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沉甸甸的,小腿以下好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
“莫著急,朕先行一步,你讓人抬著肩輿過來。”看起來,言暄楓對白澤的事情還是非常關心的,白淺點點頭,有太監抬著肩輿過來了,而言暄楓呢,早已經徒步朝著圓明園的位置去了。
這些太監,還在圓明園門口徘徊呢,並不敢造次到裡面去,這殺頭的罪過,可不是他們能擔待的,圓明園裡面有何人?有淺桑,有秘密,還有……有冥錦與冥媚。
反正是禁地,索性,將冥錦和冥媚也是關押在裡面,那個地牢,距離淺桑的屋子僅僅是咫尺之遙罷了,一行人灰溜溜的,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的盼望到了言暄楓。
“還愣著做什麽,快,給朕到圓明園去,四面八方的找,快去。”他一邊說,一邊揮手,一群人呈犄角狀,朝著裡麵包抄去了,不要說一個大活人,大概一隻蒼蠅此時此刻都插翅難逃。
但果真是世事難料了,明明眾目睽睽看到白澤進入了這圓明園,卻哪裡知道,圓明園,概無一人,除了草長鶯飛,哪裡還有什麽生命力啊。
“皇莫要著急,已經看到了的,莫要著急,莫要著急啊。”旁邊的太監,一邊說,一邊追趕了過來。
眾人放聲大叫白澤的名字,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叫“皇”了,而是人人都叫“白澤”,可謂張口來,人們踐踏了這裡的每一寸草地,但都沒有看到白澤,言暄楓不免心打鼓。
有人在太液池尋找起來,有人在遠處搜查起來,但找遍了角角落落都沒能看到,這讓言暄楓大失所望,他氣急敗壞,白澤要也是失蹤了,後面的一切可如何能收放自如呢?
“皇,您還好?”言暄楓濁氣湧,怒極攻心,隻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的,一種非常惡心的感覺,讓言暄楓想要嘔吐,他的手輕輕的放在旁邊的一個假山石,借力使力這樣才不至於讓自己昏厥過去。
他的心跳動的很快,幾乎要從耳朵跳出來了,“不,不要管朕,朕好著呢,快去找白澤啊,白澤有什麽三長兩短,這不是帝王與帝王之間的事情,這矛盾一旦是擴散起來,很快會兵連禍結的。”
太監們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後悔沒有當機立斷到圓明園去,現如今一個一個都後怕起來,在各處搜尋了一圈,不見絲毫的人影,人們朝著裡面去了,一邊走,一邊大吼大叫。
但白澤呢,似乎已經銷聲匿跡了。
白澤胡亂走,忽而看到一座閣樓,也看到了閣樓那雕鐫的彩色斑斕的扶桑花,看到這裡,白澤隱隱約約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即登高遠眺,樓去了,這裡的太監與侍女,因為淺桑失蹤的事情,已經都離開了。
是啊,淺桑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讓他們離開這裡,既是對他們的安全著想,也是為淺桑的安全,是雙方面的考慮。
白澤從閣樓下來,剛剛還要瘋狂了,整個人好像猛虎一般的,進入了一片假山石,他手舞足蹈,又不知道究竟是觸碰到了什麽機關,只聽到機簧軋軋作響,面前的石頭已經移動了。
真是怪,他看著這些沒有人操控還移動的石頭,石頭按照五行的方位佔據了一個地方,他看到這裡,不免一怔,但緊跟著,那軋軋聲不絕於耳,面前一條黝黑的狹長的洞穴已經出現了。
裡面微微有銀白色的光芒,那洞穴好像什麽動物的食道一樣,他進入了那洞穴,一邊走,一邊看,這洞穴裡面,空氣是流通的,用的不是火焰照明,而是晶石。
看到瑩瑩爍爍的晶石,他指了指,失心瘋一般的低喃。“哈,是晶石,是晶石,朕的未央宮也用的是晶石呢。”他一邊說,一邊吃吃的笑了,不停的往前走。
再往前走,那身後的石門關閉了,好在有晶石照亮,不然眼前可多麽黑暗啊用晶石而不用火焰,至少說明了,這洞穴裡面不常常有人來,或者……他還在胡思亂想呢,已經聽到了洞穴裡面的打鬥聲。
是冷兵器之間的碰撞,驀地,那金鐵交擊的聲音,已經回蕩在石壁,也回蕩在耳邊,他的心微微震顫了一下,面有了惶遽的神色,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往前走好像有什麽召喚一樣。
繼續走,看到一個鬥室兩個女子在打鬥,奪目耀眼的光芒,兩個女子,衣裳飄然,好像不是凡塵俗世之間的女子,這兩個女子,起起落落,好似紫煙一般,但仔細去看。
兩個女子都穿著晦澀的衣裳,都是如此的黑,簡直好像披麻戴孝的孀居女子一樣,但是這的確是兩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一個女孩,用那晶瑩出塵的鳳眸瞅著旁邊的一個女孩。“師姐,你究竟怎麽了,已經七天七夜了,你不累,連我都累了,我是你的小師妹,我是冥錦啊,我是冥錦啊。”女孩待要解釋呢,但是那個女子已經冷酷的笑了。
“我何曾有什麽師姐師妹的,你定是設計圖謀不軌,吃我一刀。”女孩一邊說,一邊揮手,兩把刀已經撞擊起來,劈裡啪啦的聲音不絕如縷,那個自稱是冥錦的女子,只能躲避,看起來很是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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