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傾世正文第五百四十六章溫子玉的夜襲?白澤沒有理睬那空中逐漸消散的火星,牽著馬韁繩拉扯馬匹到安全的地方來了,剛剛的一幕,兩人都看到了,淺桑九死一生,唯獨淺桑自己不知道。
“還打不打啊,要打就繼續,姚不打,早早的滾蛋就好,我就不予追究了,已經夜了,我也是困了。”冥媚看向溫子玉和施申書。
施申書現在是怕了。“你把淺桑給我們,你自己去就好,如何?”
“莫要胡言亂語,從來都是姑奶奶我要其余人的東西,你和我玩什麽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的小遊戲,不是與虎謀皮是什麽呢?”冥媚一邊說,一邊拉開架勢,眼看新一輪的械鬥又是開始了。
溫子玉明白,要繼續和冥媚糾纏下去,非但他們不能戰勝冥媚,還會讓冥媚給打一個落花流水呢,一想到這裡,又是看看夜色,再看看自己帶過來的馬兵。
馬兵已經一敗如水了,實在是沒有繼續打鬥的必要了。
“算了,我們不打了,反正眼看著我們兩人打不過你,不過現在,我想要告訴你,你呢,你叫做冥媚,我呢,我是溫子玉,他呢,他是施申書。”
“少給我做報告。”冥媚理會都不理會朝著路邊去了,地上還橫七豎八倒著很多人,這很多人看上去都痛苦不堪,冥媚看了看傷情,很不明白,只是缺胳膊少腿啊,為什麽他們會這樣疼呢,都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叫起來好像女孩兒似的。
冥媚到白澤與白淺面前去了,兩人看到冥媚歸來,都放心下來。
“趕走了?”白澤問,看看遠處損兵折將離開的經,那幾個人扶老攜幼的模樣,在夜色中逐漸的消失了。
“不過是小小毛賊罷了,想要在這裡搶劫,真是豈有此理啊,與虎謀皮不是?”冥媚笑看著白澤,“沒有丟什麽東西吧,檢查檢查。”
“沒有,不過下次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棄卒保車就好了,他們要什麽給他沒什麽就好,莫要硬碰硬了。”
“我硬碰硬?”冥媚裂開嘴笑了。“硬碰硬個雞毛,明明是他們以卵擊石,好了,知道你為我擔心,其實也沒有必要,我這不完璧歸趙了嗎?”冥媚一邊說,一邊到馬車去了。
“剛剛無緣無故的,我看到這馬車朝著下面去了,這一路看起來平坦的很,但我們的落腳點下面是萬丈深淵,真是奇怪啊,馬車好端端的,為什麽自己就走了呢?”冥媚的眼神飄忽,掃視旁邊的白淺一眼。
那一眼是如此的意味深長。
白淺氣鼓鼓的嘟唇離開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解釋給自己聽,為解釋而解釋。
“齊姑娘,你沒事?”冥媚關切的看向淺桑,只見淺桑似乎並沒有什麽給驚嚇到了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淺桑點點頭,手還是依賴的握著這笛子,這笛子好像具有召喚什麽生命力的力量似的,這迷局沒有破解之前,她還是這笛子的主人。
大家都驚魂甫定,唯獨冥媚,沒事人一樣,始終一臉置身事外的模樣,其實,她是殺手,心理素質比一般人過硬不少呢。白淺的暗算,又一次失算了,這又是意料之外的。
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的確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三更天了,啟明星已經懸掛在東邊了,唯恐那些壞蛋繼續來,人人都枕戈待旦,並不敢真正休息,冥媚看著天邊的星星,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剛剛溫子玉和施申書顯然是認識自己的。
剛剛叮嚀自己的事情呢?顯然也是為了提醒自己的身份,那麽,究竟自己和言帝封是什麽關系呢?自己難道和言帝封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成,不然為什麽總想要將言帝封給置於死地呢?
這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問題千奇百怪,匯集成一條河流,這一條河流讓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怎麽,不睡覺嗎?”白淺摸一摸冥媚的臉頰,冥媚轉過頭,那黑漆漆的眼睛,好像黑曜石一樣,在夜色中,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那樣熠熠生輝,那樣讓人過目不忘。
“我要是有一天想起來什麽,你要是有一天想起來什麽,你說……”冥媚為沒有到來的將來,感覺痛苦,憤懣的攥著拳頭——“你說,我們還會好嗎?我們還能好嗎?”
“朕對你好一輩子。”他許諾她,並且將冥媚抱住了,輕輕的用下巴摩挲冥媚的頭頂,冥媚閉上眼睛,享受這這一刻的甜蜜與美好。
良久,冥媚才說道:“你妹妹對齊姑娘有敵意,這一路上你妹妹始終想要使壞,我算是看出來了。”
“你誤會了小妹,小妹不是那種人。”
“誤會?”冥媚一把推開了白澤,“白澤,你那一天讓你妹妹弄死了,你還不相信呢。”白澤看到冥媚忽而之間變臉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惶恐的看向冥媚。
冥媚的心情並不好,天亮之前,一個人去做五禽戲了。
至於這時間,白淺發現機會來了,是哥哥一個人,所以見縫插針到哥哥旁邊了,白澤看到白淺來了,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白淺這幾天沒有梳理頭髮,看起來很是蓬頭垢面,整個人好像從金字塔裡面出來的木乃伊一樣。
白淺鮮少這樣,看到白淺這蓬頭垢面的模樣,白澤的心隱隱作痛,白淺先開口了》“剛剛你發現不對勁?”白淺的眼神很耐人尋味,白澤表示對白淺口中的“不對勁”不明就裡。
“什麽?”
“我們剛剛去找齊姑娘, 馬車之下飛出來的東西,一簇一簇的,你果真沒有發現,哥哥,”白淺握住白澤的手腕。“你不是那種神經大條的人,你不可能連這個都沒能看到的,究竟是什麽呢?”
“這……”白澤不知道究竟作何解釋了,剛剛迷迷蒙蒙的夜色裡,白澤的確看到很多藍色的東西,那藍色的東西保證了馬車的安全。
“她要到白慎國去,很奇怪的決定,不是嗎?哥哥?”白淺看向白澤。
“這……”白澤繼續啞口無言,此刻,白淺轉移了話題。“哥哥,小心一點兒沒有錯,這女孩的出現就很可疑了,只是你們沒有懷疑而已,她那漏洞標出的家世背景是經不起推敲的。”
“這個,連我都發現了,但我能證明,她畢竟是一個好人。”
“好人?”白淺揚眉苦澀的一笑。“哥哥,壞人的臉蛋上是不會寫著壞人的,要果真是一個好人,我問你,一個好人究竟得罪了誰,導致一張臉成了那種模樣呢?”
“這……”白淺的問題刁鑽的很,那樣尖銳的問題接二連三的問出來,讓白澤想要回答都措手不及,白澤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聽白淺的分析,然而白淺是聰明的女孩,不願意讓白澤看出來。
其實,討厭淺桑,僅僅是因為淺桑就是淺桑,僅僅是因為不能言說的一種恐懼,僅僅是成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