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果真是一個女聲,那聲音有點嘶啞,女『性』特有的嬌媚早已經剝落了,甚至於,有一點男子應該有的感覺。請百度搜索
“我不會殺你,告訴我,淺桑呢?”
“這……”顯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白淺也知道,她不會傷害自己,調勻了呼吸,“這個淺桑並不是真的,你去看看知道了,現如今在翊荷居呢。”
“哈哈,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翊荷居在哪裡?”
“西面,荷花最為茂盛的地方,你去看看,不言自明,現在能告訴我你是何人了嗎?”白淺顯然不畏怯,居然會問對方的身份,冥錦心頭一凜。“你不怕我?”
“怕什麽,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你這樣厲害的身手,想要殺我,不是輕而易舉嗎?現如今,我卻又什麽怕的呢?”白淺實事求是的說,眼睛看向女子,那女子渾身都是黑『色』的。
包裹在女子身的黑『色』,簡直和夜『色』都融為一體了,除了那黑『色』,朗然的目光,那眼睛好像寒星一樣,爆『射』出來一抹冷峻的光,索然看向她。
“我是冥錦。”她將輕紗拿掉了。“我知道,你不會將我的行蹤告訴任何人的,因為,證明她不是輕紗,對你有百利無一害,我們才是一個團隊。”
“是,所以,我不但不會阻撓,還會幫你,你需要我做什麽,盡管開口。”
“如此甚好了,現如今,需要你將翊荷居這邊的侍衛稍微調動一下,我好便宜行事。”冥錦說,白淺點頭一笑。“這有何難哉,我立即著手此事。”他一邊說,一邊去了。
不一會兒,這些禦林軍數量減少了不少,巡邏的護衛好像也少了,冥錦朝著翊荷居去了,翊荷居,果然有很多荷花。這個建築物,可以說修築在池塘的,美麗的蓮花早已經剝落在了水。
看去十有八九都凋殘了,枯萎的荷葉,病態的高舉葉片,看去不怎麽美麗,卻帶著一種非常怪的美感,那樣沉靜在池塘裡。
她踩著水面,一個梯雲縱到了屋子裡,翊荷居,有一個鬱鬱寡歡的女子,女子旁邊珠圍翠繞有很多個高品階的女孩,他們端茶倒水,給她撚腰捶腿,反正,一切需要親力親為的事情,到這裡完全不需要了。
盡管,目前的她,是一個醜八怪,但卻沒有一個人乾低看她,醜八怪,卻還是言暄楓的心頭好呢。
“退下吧,娘娘要休息了。”一個侍女給其余侍女說,其余的幾個侍女練練嗎點頭,悄然無聲的去了,屋子裡平靜了下來。
那侍女將簾子放下來,鋪床疊被去了,將香薰點燃了,到了女孩的身旁,攙扶女孩到雲榻去了。
“娘娘,休息了,已經夜深人靜,今晚皇大概不會過來了。”那侍女說,她點點頭,去休息了。
關門閉戶,屋子裡一片黑漆漆的,這給了宵小之輩更好的行動條件,她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輕輕用牛耳尖刀將窗欞裡面的木條給挑開,身體好像一張弓,輕靈的卻好像一隻貓兒似的,已經落在屋子裡了。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盡管多了一個人,但女孩並沒有感覺到什麽。
適應了黑暗,她一步一步朝著雲榻靠近,等到雲榻的女孩發現,已經晚了。
她不能說話,但卻可以發出求救訊號,在床,有一根繩索,這繩索只要一拉扯,外面的銅鈴立即響動,侍衛們會進來。
她用力一拉,但是廊簷下卻連丁點兒聲音都沒有,她用力的拉,旁邊的女子不阻撓,甚至於還在好整以暇的笑。
笑什麽呢?無非是笑,她在癡心妄想。
“我啊,剛剛進來之前感覺那一排銅鈴不對勁,所以用棉花將統領給塞住了。”她一邊說,一邊將一團棉花從衣袖拿出來,丟在她的面前。
她恐懼了,顫抖了一下,朝著後面躲避,瑟瑟發抖。
“你不用怕,我知道,你不能說話,我問你答好,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證你安安全全的,不會有任何危險,現在,問答環節開始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你回答的東西,僅僅是參考答案,我卻不會將之作為標準,我還會去調查。”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撒謊,你死定了,我隨時可以取你的『性』命。”冥錦恫嚇完畢,警告的目光冷幽幽的乜斜這女孩一眼,雖然是在夜『色』,但冥錦都發現,這並不是淺桑。
淺桑對於變故,是很容易接受的,甚至於,連絲毫的恐懼都沒有,但是這女孩不同了,她缺少淺桑那種紅隨機應變的能力,更缺少淺桑那種臨危不懼的『性』格,現在的她,看去瑟瑟發抖,有一種不能言說的恐懼。
“張開嘴,讓我看看。”她命令式的口吻,女孩只能張開嘴巴,她看到那被人斬斷的舌頭,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原來你的舌頭讓人給斬斷了,真是可憐人,現在,你豈非想要品嘗任何東西的味道都沒有可能了?”其實,失去了舌頭,不僅僅失去的是味覺,還有觸覺呢,冷的熱的,滾燙的,在她這裡都沒有什麽區別。
“臉的傷口呢,何人弄得,我猜是淺桑?對嗎?”其實,僅僅是胡『亂』猜測罷了。
“嗯, 嗯。”女孩用力的點頭。
“真的是淺桑?”剛剛是胡思『亂』想的答案,居然得到了肯定,所以,她還是半信半疑,女孩立即點點頭——“嗯。嗯。”從這動作看,好十有八九是不會欺騙自己了。
“臉過來。”冥錦說,女孩絲毫不敢怠慢,只要是冥錦發出的指令,女孩立即執行,將臉湊近了她,冥錦輕輕撫『摸』一下,發現,這張吹彈可破的臉,被刀子劃傷的地方,乾癟癟的,已經結疤痊愈了。
至於那其余完好如初的肌膚,好似嬰孩的皮膚一樣,吹彈可破,“這是……淺桑弄得,對嗎?”冥錦猜。
“恩恩。”女孩還是點頭。
“她送你進來的?”繼續追問,真是怪,淺桑向來不會如此心狠手辣,究竟這女孩做了什麽,觸碰了淺桑的底線,以至於,淺桑會這樣動手呢?
“恩恩。”女孩持續點頭。
“她卻沒有殺你,真是怪。”冥錦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準備離開了,但此刻,那女孩卻早已經蓄勢待發了,剛剛在回答問題的時間,女孩的手已經暗暗的握住了匕首,那匕首是如此的光潔如玉,那匕首是言暄楓之前給女孩的防身利器。
在冥錦抽身離開之前,女孩嬌叱一聲,一個腕底翻花,匕首已經出來了,明晃晃的好像秋水一般,冥錦想不到這女孩有這麽一招,冷酷的一笑,一把將女孩的右手給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