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究竟剛剛發生了什麽,誰來這裡了?”言暄楓的問題較多,每一個問題都好像連珠弩一樣,現在,她想要回答,想要將剛剛的一幕如實的告訴言暄楓,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究竟說什麽好了。請百度搜索()
她是痛苦的,只能指了指外面,外面,有風吹過,黃昏的天幕映襯在宮牆之下,蒼穹好像讓犬牙交錯的城牆給咬傷了一樣,有狼牙月一點一點的升起來,雖不十分明亮,但落在帝京千門萬戶的屋簷,屋頂,卻有一種過分的旖旎。
現在,他看著這個醜陋的女子,或者,只因為她是淺桑,只因為如此,所以,無論她是多麽的醜陋,他自己還是會接受的。
“朕會加持你,你當心好,安安心心在這裡,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的,不會,不會!”他的每個字都重於千鈞,擲地有聲。她聽到這裡,感動的一塌糊塗,盡管,她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於淺桑的饋贈。
“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他是帝王,想當然而,是能保護好她的,在他的心目,她始終是自己最為重要的那個人,最為重要的!
“朕會保護好你。”他溫暖有力的擁抱,好像能撫慰她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他受傷的靈魂得到了溫暖,得到了保護。
言暄楓慚愧的看著淺桑,她呢,到旁邊去了,畫出來她的模樣,言暄楓一看,心頭一凜。“是冥媚。”
“嗯。”女孩點點頭。做出來一個斬立決的動作,央求的看著言暄楓,看到言暄楓並沒有果決的表示態度,女孩立即噗通一聲跪在言暄楓的面前了,這是言暄楓第一次懷疑她。
畢竟,淺桑是從來不會給任何一個人下跪的,不會,從來不會,但這個女孩不同了,她跪得那樣順理成章,那樣的習以為常,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順應了點兒什麽的。
他看著女孩眼睛裡那滾動的晶瑩淚珠,看到這裡,心絞痛起來,將女孩攙扶起來。“朕知道,朕不會要她靠近你的,朕知道。”
女孩點點頭。
“已經很晚了,朕先回去了。”他一邊說,一邊別過腦袋,要離開,但是她呢,卻不允許他在此刻離開,剛剛的驚嚇讓她還心有余悸呢。剛剛那女子的身手是那樣的敏捷,說起來,她也明白,這是一個神出鬼沒的人。
這女子是如此之快,這樣一個人,想要侵入這個宮殿,不是輕而易舉嗎?
“你……”言暄楓握住了女子那溫暖的手,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說什麽好,淺桑變了,變得柔情似水不少。還是,這些遭遇改變了淺桑呢?明明,她心裡裝著的是言帝封,但現在呢,卻分明已經改變了。
“皇,”她用唇語在說——“你今晚留下來。”他幾乎以為自己感受錯了,她呢,伸手握住言暄楓的手,讓言暄楓的手好像筆走龍蛇一般,落在自己的呼吸,落在自己咽喉滑動的頻率,落在自己的唇畔。
言暄楓點點頭,什麽都明白了,一切都豁然開朗似的。
“朕不離開好。”他說。
她的邀請得到了滿足,她立即眉開眼笑了,去給言暄楓斟酒,酒水,言暄楓今天喝的已足夠了,未免失態,言暄楓拒絕了。
但是女子呢,卻偏偏要讓言暄楓多喝一杯,言暄楓喝了酒水,面凝聚出來一抹淡淡的苦笑。
“朕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你讓朕不適應,你讓朕感覺陌生。”言暄楓一邊說,一邊看向女孩。
“還有什麽是朕不能預料的呢。”其實,說真的,言帝封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笑眯眯的,握著言暄楓的手,拉言暄楓到雲榻去了,言暄楓的手大膽的落在他的身,發現,她非但沒有拒絕的意思,還欲拒還迎,表現出來一種順理成章的情調。
現在,誰讓言暄楓走,言暄楓都不會走了。
“朕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你呢,現在心裡還有言帝封麽?王弟說你懷孕了,朕粗通醫術,讓朕號脈給你。”言暄楓握著淺桑的手腕,聽了很久的脈息,都不是喜脈。
“這怪了。”他的心咯噔一下,看王弟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但現在,卻完全沒能聽出來她的脈息有什麽不同的,言暄楓深深的吸口氣,開始思量很多很多不對卯的地方。
她是一個風情萬種那種的天生尤物,接下來會做什麽,會發生什麽,是她早已經知道的,至於言暄楓,只能全盤接受未來的狀況,一切的一切。
這是一個麥苗的夜晚,女孩的肌膚白皙,好像從窯洞拿出來的美麗瓷器一樣,那白皙豐腴的肌膚,真的是美麗到了讓人不可思議。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言帝封那灼熱的呼吸好像能將一切都燃燒了,一切……都燃燒了。
“真是怪了,這女孩明明不是淺桑,不是的。”回到屋子的冥媚,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事情有很多可疑的點。
至於是誰將這女孩送到帝京的,而送到帝京的目的是什麽,她也不清楚,現在只能猜測,既然這個不是淺桑,那麽,真正的淺桑目前在哪裡,又是在做什麽呢?
她是真正不明白了。
“你說什麽是啊不是的啊?”旁邊的白澤聽到這裡,側眸看向冥媚,冥媚被這樣一問,笑嘻嘻的喊一聲“夫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孩是冒名頂替的?”
“但是現在的言暄楓,利令智昏,已經情人眼裡出西施分辨不出來這女孩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哎!”他歎口氣, 心情不好的很。
“不管這個了,這和我們沒有關系啊,對了,你準備什麽時間回去呢?”白澤看著冥媚。
“到白慎國去?”冥媚沒有想過真正離開這裡,她雖然不是安土重遷的人,但去一個陌生的國度,和一個自己不十分喜歡卻發生過關系的人,這……
一路關山迢遞的,要忽而他想起來什麽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將來會怎麽樣呢?他怕流浪與漂泊,更怕離開這裡再也沒有可能回來了。
她是殺手,本應該對這些都習以為常才對,但怪的是,並不能。
“是啊,不然去哪裡。”白澤理所應當的點頭,目光黯然神傷。
“什麽時間呢,你說?”他看向她。她點點頭,思忖了很久,這才說道:“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說什麽時間什麽時間了,我呢,負責夫唱婦隨了。”
“果真?”白澤高興了,從後面抱住了她,她立即一笑,“是啊,難道是假的不成?”
“我倒是情願自己一輩子都渾渾噩噩的,這種感覺太甜蜜了。”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外衫脫掉了。“不如我們現在……”
“隨時啊,我剛剛已經說了啊,夫唱婦隨。”她說,眼睛望向旁邊的人,兩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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