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笑了。
到了第二天,老爺去衙門了,到處都安安靜靜的,淺桑和人閑聊,才知道,這個周大人,保留的還是之前大人的一些陳規陋習,等到周大人回來,淺桑和周大人立即聊起來。
兩人聊過了,再也周大人歎口氣,說道:“你有所不知啊,這裡的百姓貧的很,人們沒奈何只能在這裡討生活,我一旦讓他們都離開這裡,這些侍衛回去可怎麽生活啊。”周大人一邊說,一邊居然老淚縱橫。
“老爺倒也是愛民如此。”言帝封看向周大人,周大人歎口氣。“你在這裡也看了,這裡是沒有什麽農作物的,一年出了台風是台風,我們這裡不是魚米之鄉,想要吃糧食,都要去購買呢,是個麻煩事情。”
“可不是。”
“出海的弄潮兒,有多少都葬身魚腹了,我們和魚類是在做持久戰啊,要是能將這裡的這些事情處理處理,下官也是……也是開心啊。”聞言,淺桑已經如同骨鯁在喉,看起來,這裡也是非常艱難啊。
“您給我一輛馬車,我今日出去看看,明日裡給您一個回復,看看這裡能不能有有什麽進項,也算是我來這裡一趟。”他一邊說,一邊鎖眉看向面前的人。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言帝封和淺桑都決定了,雇傭一輛車,到外邊去實地考察一下,看看周邊有什麽能進項的東西。
這周大人開開心心的。
兩人離開了,那小妾又是出現了,這一次,那小妾有了驚人的發現。“老爺,您看看這個。”小妾一邊說,一邊伸手,將兩張髒兮兮的海捕書給了老爺,老爺點點頭,握住紙張看著。
“這什麽啊,給我看,拿走,拿走。”老爺不耐煩。
“老爺,您仔細看看,這畫面的兩個人是不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呢?”經過這麽一說,老爺立即去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立即膽戰心驚起來。
額頭的青筋也是骨突起來,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看起來是了,是了,這分明是言帝封和淺桑啊,原來他們卻逃到這裡來了,朝廷日日追查他們的下落,他們真正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啊哈!”
“老爺,您現在要派遣皂隸去捉拿他們了不成?這是不成的,他們是有本事的人,何不讓他們將這裡治理治理,到了那時節,您再講他們抓起來,一來,他們早已經麻痹大意了,二來,可以到言暄楓哪裡去論功行賞,當言暄楓看到您政績斐然,一個惺惺惜惺惺之下,您不是水漲船高了。”
“現如今,他們對我們還有提防呢,殺他們,要成功了好,要失敗了,你我豈非都完蛋了,老爺昨日裡埋怨我貿然,現如今倒是您孟浪起來。”
“但是,他們也是很聰明的啊,很快會發現,我本身是一個貪官汙吏。”他一邊說,一邊親吻一下小妾的發絲。
“老爺,您為何會成為今日的貪官汙吏呢?”小妾一邊說,一邊情意綿綿的握住了老爺的胡須,輕輕的拉扯一下,老爺緊張的呼吸了一下,面露出來一抹危險。“那不外乎是因為,之前的貧窮啊,要沒有之前的貧窮,老爺我會這樣貪婪不成?”
“老爺,不過是演戲罷了,您可以的,您讓他們什麽都不能看出來,您勝利了,好了,我這裡是沒有什麽要說的了,明日裡他們想要做什麽,您都多多支持好。”
“這……”
“要有個長遠的計劃,您支持吧。”小妾看著老爺,老爺撚須稍微思忖了一下,已經點點頭——“是,我會支持,會支持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
到了第二天,言帝封和淺桑已經跑出來眉目了,他們發現,這裡的人不是不種植,而是這裡的水源實在是太充沛了,農作物根須很快會腐敗,久而久之的,事情不同了。
“言帝封,我去西川那一年,發現他們那邊的土地也是如此這般,那時候我在想,既然土地是如此,想必事情有不同尋常的加爵辦法,問了土人才知道,他們那土地種植的僅僅是桑葉罷了。”
“這裡的氣候溫潤宜人,和江南幾乎一樣,江南的絲織品那樣繁盛,為何不將技術引進來呢?”她說,看到她侃侃而談,言帝封聽的入了迷,經過一天的走訪以後,第二天,淺桑朝著更遠的地方去了。
一路飛馳出去是五百裡,終於到了一個大一點的市鎮,淺桑用一馬車的魚乾換回來一馬車的桑樹,桑樹不是很大,但桑樹只要栽種起來,第一年能開枝散葉,到了第二年,樹木算起來已經是成年的,這樣一來,其實不需要兩年,一切都去了。
接著,淺桑購買了一些蠶蛹,這裡是海濱,人們不知道蠶蛹之類的東西,現如今,第一眼看到,不免覺得怪,經過淺桑的示范以後,一群老大娘將蠶蛹拿走了。
“看起來,也未必有什麽本事啊。”他小妾一邊說,一邊看向老爺,老爺的面皮在跳動,不說一句話,淺桑第三天,坐在海邊的一塊石頭沉思,過了很久,將一路愛沉甸甸的石頭拿起來了。
“你說,這是不是鐵?”言帝封握著石頭看了會兒,不能看出來所以然,到了晚,他們製造起來鍛鐵的爐子,經過兩天的鍛造以後,析出物看起來黑漆漆的,的確是鐵塊。
言帝封開心了不少, 淺桑也是笑眯眯的,眼看過年了,淺桑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周大人,周大人一開始半信半疑,當當淺桑拿出來一把匕首的時候,他徹底的相信了。
多少年了,他們以為的垃圾,在淺桑和言帝封的眼居然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人們都開始冶鐵,在過年之前,這些鐵製品,經過貿易,已經傳遍了千家萬戶。
眼看是農歷新年了,周大人將屠蘇酒準備好,給他們送了過來,淺桑喝了屠蘇酒,與周大人觥籌交錯,喝了一個杯盤狼藉,賓主盡歡。
明年是全新的一年,在大年初一的鞭炮聲,淺桑忽而感覺到了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強烈,一會兒,她在外面乾噦起來,這可急壞了言帝封。
言帝封年也未曾好過,立即找人過來給淺桑瞧病,郎卻喜形於色,一個頭磕在了地。
“公子,大喜,大喜啊,夫人這是喜脈,無關痛癢的,還需要精心調製,這沒有什麽的,您現在要找的不是我,而是穩婆呢,孩子大概已經三個多月了,看起來很是健康。”
“現如今,穩婆我還要了解這事情呢,讓穩婆過來看看好了。”這郎連連叩頭,言帝封想不到事情會這樣,至於淺桑,聽到這裡,心情之前還要鬱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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