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太后娘娘和白淺在遊園,最近開春了,風景不錯,一片桃紅柳綠的模樣,帝京裡,美景比比皆是,想要在外面去看萬紫千紅的世界,總是沒有可能的,帝京雖然有局限性,但卻能飽覽各種美麗的風景。
這裡移步換景,且每一個京官,都是經過能工巧匠好不容易才製作出來的,這裡的每一處風景都那樣與眾不同,娘倆一邊走,一邊閑聊。
抖索女兒是小棉襖,白淺的確是的,白淺溫柔,說話輕聲細語,做事情也是不驕不躁,一想到白淺,太后娘娘就想到自己的兒媳婦冥媚,冥媚是太瘋魔了,盡管自己經過一定的阻撓。
但畢竟,白澤還是冊封了冥媚,要按照自己的甄選的條件來納妃,第一輪應該淘汰的就是冥媚了,首先來說,婚姻需要的是門當戶對,但冥媚呢?
冥媚的黑歷史,別人或者完全不知道,但經過太后娘娘的調查,已經完全明白了,這貨曾經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冥媚的文化程度不高,滿嘴的髒話,粗話,狂野起來簡直讓人一看,和淑女沒有半點關系。
按照太后娘娘的要求,這種人是沒有可能進入大雅之堂的,要不是這女子已經有孕在身,她是絕對沒有可能同意的,但現在,說什麽都是後話了,只能看看未來這女孩能不能改變自己。
“母后,這凌霄花怎麽比迎春花還要開的早呢?”白淺一邊說,一邊停駐了腳步,舉眸看著頭頂的凌霄。
這是一個空落落的走廊,走廊上盤旋了很多的凌霄花,這些美麗的凌霄花,看上去美麗的很,一簇一簇,好像雪球一樣,帝京的凌霄花品種很多,有紫紅色的,有白色的,現在,她們兩人頭頂的凌霄花是純白色的。
母后被一提醒,立即抬頭,驚訝的發現,的確如此,今年,好像凌霄花開的比報春花還要早呢。
鵝黃色的迎春花才綻放出來嫩嫩的一點兒芽胞,但凌霄花呢,已經這樣美好了,看到這裡,母后笑了。
“真好,這才什麽時間啊,就春滿乾坤了,的確是很早。”他點點頭,目光移動了一下,看向遠處。
“這邊還有木香呢,母后。”白淺一邊說,一邊踮起腳尖,將頭頂那香馥馥的木香攀折下來一束,給了母后,母后愛不釋手的看著,嘴角有了一抹恬淡的微笑 。
兩人繼續往前走,帝京的春天,好像提前來了,且不說那些常綠的喬木,就說那些春天來,才披上綠色衣裳的林木,現在,橫亙在面前的是淡綠色的海洋,人在看到綠色的時間裡,其實心情也是很好的。
兩人繼續往前走,白淺一邊走,一邊讚美,母后卻心事重重的。
“好像到盡頭了。”眼前,是一塊假山石,已經到盡頭了。
“不,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母后,您跟著我就走好了。”白淺來過這裡,明明眼前是一塊巨大的假山石,看上去,好像已經堵塞了一切,但仔細的看一看,這假山石並不是真正路的盡頭。
而僅僅是用來做景觀石的一個特點罷了,從這假山石後面,有曲徑通幽的林木,幽深的很。
白淺帶頭,到前面去了,而不巧的是,冥媚已經飛過來了,她也想不到,會從那假山石後面忽而就冒出來一個人,刹車都來不及,嘭的一聲就撞在了女孩的身上。
是面對面的碰撞,以至於,想要去攙扶都沒有可能了,好在,力量不是很大。白淺誇張的哎呦了一聲,好像受傷不輕的模樣,其實,那不過是人的應急反應之下的一聲慘叫罷了。
後面,太后娘娘聽到白淺叫,立即上前一步,忽而就看到從後面飛過來的冥媚,看到這裡,不免怒氣鬥生。
“快,快,攙扶公主啊,愣著做什麽?”太后娘娘吩咐旁邊幾個人,幾個人上前,將蹲坐在地上的白淺攙扶了起來,給白淺拍一下身上扯塵埃。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啊,我…”冥媚知道自己闖禍了,搔搔頭皮,“抱歉,我我不小心,剛剛……我真的是不小心,你沒事吧,你?”冥媚想要看看白淺,白淺連連後退,好像冥媚是大老虎一樣。
“沒,沒事,我好著呢,我可好著呢。”白淺拒絕冥媚的好意,連連擺手,冥媚只能歎口氣,“好著呢,就好,我去了。”
“放肆!”原本,冥媚以為自己能平平安安妥妥當當的離開,但那兩個字,那兩個“放肆”卻好像悶雷一樣,從天而降,冥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聲音是太后娘娘發出來的,現在的太后娘娘,就那樣盛氣凌人的瞪圓了冷漠的眼睛,訓誡晚輩一般的站在冥媚的面前,看到冥媚果真讓自己震懾到了,緊鑼密鼓又道:“真是反了你了,難道就不知如何道歉嗎?”
“我已經道歉了。”冥媚說,委屈巴巴的,要讓自己道歉,實在是不不容易的很,況且,是她從這裡冒出來的。
剛剛的事故,是一個不小心啊,和冥媚有什麽太大的關系呢?至於太后娘娘,那一臉護短的模樣,讓冥媚很不開心,難道女兒就是女兒,她這媳婦就不是女兒嗎?還是……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承認過自己呢?
“你還要強詞奪理,這是你道歉的模樣,沒有人教你究竟如何給人道歉不成?”看得出來,太后娘娘聲色俱厲,冥媚火氣也比較大,你是太后娘娘就了不起嗎?你……
冥媚雖然沒有說話,但無聲的抗議是不需要任何一個字的, 冥媚的眼睛裡燃燒起來一蓬火焰,那星星之火,一點一點的壯麗起來,看到這裡,白淺唯恐冥媚心情不好,會做出來什麽極端的事情。
譬如,將他們兩人從這裡丟到湖水中了,譬如其余的種種,她一想到這裡,輕輕的將母后的手握住了。
“母后,算了,算了。”
“算了,這怎麽能算了呢,這才從哪裡到哪裡啊,就這模樣了,這以後呢?還得了,不能,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是,連我看也不應該就這樣算了呢,你們是皇族,我們是好欺負的,但我是冥媚啊,你以為你就能仗勢欺人了嗎?我冥媚活了這麽大,是從來都沒有被人欺負過的,你以為我是軟柿子,我才不是呢。”冥媚一邊說,一邊搶步上前。
好像要動手的模樣。
現在,驚動了旁邊的侍衛,侍衛保護在了太后娘娘和白淺的面前,慌張的還不是太后娘娘而是白淺,太后娘娘早已經花容失色,給嚇唬到了,目光冷澈的看向冥媚。
在帝京這麽多年了,她見過多少囂張跋扈的人啊,但這公然挑釁自己權威的,還是第一次見呢,之前的之前,她就見過一些人沒大沒小,但人家都是有尺度的,但今天呢,這……
這冥媚完全是要和自己對著乾的節奏啊,她看向冥媚,“你,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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