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和你玩一玩。
將另外一杯放在桌,不知道什麽時間,手卻多了一把繡春刀,那繡春刀極快的在眾人面前揮舞了一下,人們沒能看到究竟冥錦剛剛做了什麽,“這杯酒給你了。”冥錦看向酒杯。
白狐兒臉冷笑一聲,將桌的酒杯握住了,但在白狐兒臉的手落在酒杯的時間,那酒杯居然憑空裡一圈一圈的碎裂了,她看到這裡,不禁愣住了。
“你,你有詐。”
“我又不是花生米。”冥錦笑呵呵的,“好了,姑『奶』『奶』和那麽玩兒了,你們算是什麽東西,給姑『奶』『奶』提鞋都不配,現在,姑『奶』『奶』準備去了,走吧。”她給了旁邊女孩一個眼『色』。
小妾笑嘻嘻的站起身來,也算是第一次發現了冥媚的厲害,眼神裡充滿了一種崇拜,冥媚剛剛起身,白狐兒臉手的繡春刀殺到了,那厚重的繡春刀是直接從天靈蓋砍下來的。
冥媚只要一個不小心,會讓人一分為二,執念冥媚輕輕的回頭,那動作是非常緩慢的,眾人都以為冥錦要血濺當場了,旁邊的小妾張大了嘴巴,看著這血腥的一幕。
但只聽到當的一聲,眾人再看時,冥錦手的繡春刀已經與從天兒繡春刀觸碰在了一起,一時之間,火星四濺,看到這裡,眾人頭皮發麻,面面相覷。
那白狐兒臉手一軟,手的繡春刀滾在地,卻無論如何都拿不起來了,眾人看到這裡,都感覺怪。
至於冥錦呢,笑一笑朝著,門口去了。
此刻,倒在地很久的男子奮力的掙扎起來,身體好像炮彈一樣的滾過來,一腳要踢飛冥錦,冥錦眼明手快,已經躲避過去了,那漢子見一腳不能命冥錦,立即換了招式,毒龍一樣的腳掌,接二連三的襲擊過來。
跟著,冥錦招架,只聽到一片兵器響動的聲音,眾人眼花繚『亂』,目不暇給,再看時,冥錦手的繡春刀已經放在了那漢子的肩膀,那漢子愁眉苦臉的模樣,苦哈哈的瞪圓了眼睛。
“現在,認輸了?”冥錦看向那漢子,那漢子乃還能繼續強硬啊,雖然不說一句話,但那垂頭喪氣的模樣,顯然是已經認輸了。
漢子想不到,這樣一個看去普普通通的女孩,居然那樣厲害,那樣有力量,他的心情並不好,至於漢子呢,用那犀利的目光看向冥錦,冥錦吹了一個口哨。
“現在,既然你已經認輸了,我教你做什麽你做什麽。”冥錦輕輕一動了一下刀,這繡春刀只要輕輕往前送那麽一點點,這人立即血濺當場。
“士可殺不可辱,你莫要以為你想要我做什麽,我會……”這人還要說話呢,冥錦的刀鋒已經湊近了這人的咽喉,剛剛還一派英勇義的模樣,在刀鋒一不小心將這人的咽喉割傷的時間,這人認慫了。
“有什麽好好說,有什麽好好說嘛。”這人苦哈哈的笑起來。
冥錦帶著那人出來了,或者說,是那人帶著冥錦出來,馬路人看到這一幕都感覺怪,駐足看起來。
明明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卻這樣厲害,對方明明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卻受製於人,眾人看到這戲劇化的一幕,都感覺很是怪,瞪圓了眼睛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外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好在沒有衛兵。其實,冥錦也怕衛兵,衛兵來的多了,事情會很棘手,既然如此,何不立即讓這人滾蛋呢?
旁邊過來一隻小狗,小狗撅屁股,拉稀。
冥錦笑了。“吃狗屎,快。”這是命令,那漢子看著地髒兮兮的狗屎,看到這裡,不禁苦笑。“姑娘,姑娘,姑『奶』『奶』,這東西哪裡是人能吃的,姑『奶』『奶』,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今日得罪了您,姑『奶』『奶』我的還姑『奶』『奶』……您……”
“吃狗屎。”冥媚一邊說,一邊舉起來繡春刀,凶神惡煞的模樣,那警告的 眼神不言而喻說明一個道理,你現在最好莫要反抗,你一個反抗,我手起刀落,你想要吃狗屎卻沒有命了啊。
“這……”
盡管這人不想要吃狗屎,但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將地的狗屎一口一口吃乾淨了,冥錦指了指前面,“在這裡趴著走,學一條狗的模樣,去吧,不然我會立即……”冥錦會做什麽,他知道。
“姑『奶』『奶』,姑『奶』『奶』啊,您為難小人了。”那人六神無主,誠惶誠恐的看著冥錦。
冥錦冷笑,顯然,你要不照辦,你會怎麽樣,不好說了,這人無奈,只能跪在地一點一點的移動,冥錦看到這裡,將小妾的手握住了,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作案現場。
冥錦怕衛兵,不是怕衛兵有多少厲害的手段,而是怕衛兵的數量,只要衛兵前來,那排山倒海的人,都來了,她簡直招架不住。
“姑『奶』『奶』有的是本事,跟著我走,任何人想要欺負你都不能,他們是言暄楓的人,你到帝京去會遭遇什麽,我不說你也明白,現在,你跟著我反而是最安全的,所以不要調皮搗蛋。”
“嗯。”女孩點點頭。
兩人早已經離開了剛剛的地方,等到溫子玉和施申書到的時間,看到的是地的那人,那人好像一隻狗似的在爬。
“做什麽呢?你堂堂一個長纓衛,好像一條狗似的,究竟做什麽呢?”溫子玉看向那地的人,那人這才爬起來,如夢初醒一般的看著後面。
“我,我找到了淺桑啊,但是讓她逃離了。”這人一邊說,一邊呸呸呸的吐起來,剛剛吃了髒東西,現在惡心的要了命。
“看到他了,現在呢,去了哪裡呢?”溫子玉急切的看向那人,那人看著後面,長街,看熱鬧的人水泄不通, 哪裡還有冥錦的影子呢?
“這……這……”那人看著後面,卻不知道究竟說什麽好。
至於淺桑在帝京的傳聞,不到晚間,已經傳遞到了言帝封的耳,言帝封聽到這裡,立即熱血沸騰。
“什麽,在這裡,還在都城裡,你讓那人進來,本王要好生盤問盤問。”盡管,溫子玉和施申書對於那人已經盤問過很久了,但那人完全不知道究竟淺桑去了哪裡,今天那是很是狼狽,現在又一次讓言帝封召見,那人眼瞼大禍臨頭,渾身瑟瑟發抖。
“起來,起來說話。”言帝封卻已經原諒了那人,是啊,遇到了淺桑,可不是勢均力敵呢,淺桑對付這群人,簡直是壓倒『性』的優勢。
“是,是,王爺。”
“究竟今天是什麽情況,你且說說。”一說起來淺桑,言帝封的眼睛裡精光出現了,他握著拳頭,做出來一種蓄勢待發的模樣,好像淺桑在面前似的,他問,這人將今天的事情鸚鵡學舌的說了。
“你說什麽,他旁邊坐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更厲害,之前呢,那女子你應該見過,對嗎?”
“這?”這人回想起來,過了很久很久,這才點頭,“恍惚覺得那女子面善的很,究竟之前見過還是沒有見過,完全不得而知了,反正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子,真的是很厲害很厲害啊。”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