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映入眼簾的是女孩的後背,後背荏弱,但體型是那樣的好,好像鳳頸琵琶似的,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弧線,這弧線曾幾何時,是她夢最美麗的安慰,是他手指彈奏音樂不可或缺的一切。請百度搜索()
但現在呢,已經分離了太久太久了,女孩的發絲黑漆漆的,垂落在肩膀,看去安安靜靜的,他前一步,手都在顫抖,扳正女孩的面頰,深情款款的看向這女孩。
卻“啊”的一聲,大驚失色,門口的溫子玉和施申書還在互相調侃聊天呢,忽而聽到屋子裡那受驚的聲音,立即大步流星朝著屋子去了。
只見,言帝封將那女孩扳正了,看向女孩的面頰,這女孩的臉是千刀萬剮以後的痕跡,那痕跡讓人一看膽戰心驚,但這女孩的目光是陌生的,怯生生的目光瞅著言帝封看。
女孩落淚了,嘴唇因為恐慌在不停的顫抖,著一張臉非凡不是淺桑的,甚至於連臉型都相去甚遠,看到這裡,本能的失望,好像潮汐似的已經席卷到了他,攫住了他的心臟,他後悔兩步,終於沒能跌倒。
女孩臉的傷口,是全新的,言帝封一想到這裡,心如刀絞。
“你一定會說話的,對嗎?告訴我,你是什麽籍貫的人,究竟為什麽去弄得這麽狼狽呢?”言帝封問話的同一時間,外面的溫子玉和施申書也進來了。
他們看向女孩那千刀萬剮的一張臉,看著女孩沒能全然愈合的傷口,也是動了惻隱之心。道一聲“我去找醫官,找金創藥”溫子玉一溜煙去了,至於施申書,他剛剛壓根沒有來看這女孩的真偽。
他是想要將這一份驚喜留給言帝封的,孰料,這一份驚喜卻發酵成了驚訝,他看向言帝封,現在心情也非常複雜。
言帝封黧黑著一張臉,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那空洞的目光慘烈的看著地面,怔住了,好像一塊冰雕似的。
“王爺,是末將不好,是末將不好啊。”他一邊道歉,一邊單膝跪地。
“起來,起來,和你有什麽關系呢?你也是關心則亂。”他說,始終如此體諒下人的艱辛與不容易,施申書站起身來。
兩人看著這個女孩,這女孩的淚潸然而下。“奴家是蛤蟆陵下居住的賣唱女,現如今,奴家年老色衰了,父親說,你是個賠錢貨,何不另謀高,您也應該知道……”
女孩說到這裡,激動起來,咬著牙齒。“女孩子一到三十歲左右,哪裡還能繼續賣唱呢?人家連看都不屑看我呢,您在找面受傷的淺桑,父親很一狠心,將奴家一張臉毀容了,指望能魚目混珠,想不到……您一眼看破了。”
“他與我有肌膚之親,本王自然是一眼看破了。”
言帝封幽幽的歎口氣,“不說這個了,本王會給你錢,你回去離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父親,本王現在想要將你父親千刀萬剮,但念在你父親畢竟是人,不是牲畜草木,姑且記在他的頭,要你父親好自為之,不然本王一定不會輕縱了你父親。”
“是。”
“虎毒不食子呢,這父親也果真是衣冠禽獸。”外面走進來的溫子玉,帶著一個醫官,醫官去給女孩瞧傷口去了,溫子玉憤憤不平的咒罵。
“可不是,連自己的女兒都這樣對待,難道世界果真有人,想銀子想瘋了不成?”
“他簡直將女兒當做了牟利的工具啊。”言帝封一面說,一面悵惘的歎息。
“可不是。”溫子玉連連點頭。
二人看著醫官去了,這邊廂,言帝封說道:“你們也休息休息,大半晚的,都不得安生。”
“王妃是在我們手走失的,我們內疚還來不及呢,王爺您還這樣,我們更加是無地自容了。”
“不說這個,世界很多事情且都在看緣分。”
“王爺……”溫子玉歎口氣。
醫官開了藥,溫子玉見到了那狼心狗肺的父親,本來想要將這人教訓一頓,但一看,這居然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看到這裡,溫子玉唾棄兩句叮嚀兩句趕走了晦氣的人。
回到屋子,溫子玉也是倒頭睡,所謂悶心頭瞌睡多,溫子玉睡著了,夢境去卻是如此的光怪陸離,一會兒夢到淺桑,一會兒夢到其余的各種東西。
言帝封再一次讓悲傷被吞並了,除了喝酒,他現在不能做任何,酒精將言帝封逐漸麻痹了,他喝下去第一口,在渴望那種麻木不仁的感覺。
盡管,連言帝封自己都明白,這僅僅是飲鴆止渴,但能怎麽樣呢?現下的言帝封,卻只能如此這般啊,施申書看到言帝封抱著酒壇子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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