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間本身就很緊!我會好好拷問你的一切!嘶~嘶~咻~咻!呵~呵~呵!!!”
而在弗麗緹雅提到大塊頭的將軍,而且還是要中午審問她的情況後,有著自知之明的地中海貴族將軍,卻表現的十分厭惡般怎了怎舌後。
就繼續從特別扭曲難看的面容,轉變的上下打量她身軀貪婪模樣,便奸笑連連般帶著被押送的弗麗緹雅來到了一個全皮製中型帳篷的帳門位置。
“大人好!xN”
“哼~哼!一會兒不管有什麽太大的動靜都不要進來!只有我命令你們才可以進入,若有違令者小心你們的腦袋,來~來,這是你們兩個的獎勵,拿著等快要午時前一段時間後,就來這裡提人把!”
“呵~呵~呵!謝謝大人!x2”
然後地中海貴族將軍就回應並囑咐了帳門前自己的守衛,甚至還讓人遞給這兩個摔跤守衛兩袋沉甸甸,並附帶金屬銳響袋子,就把他們給安排走了。
“那進去吧!奴隸!”
“呀啊~啊……不要這樣用力推人啊……”
而在其安排完一切後,就將身旁還有些警惕害怕的弗麗緹雅一把就推進了帳篷當中,自己也xx連連的鑽了進去……
‘嘩嗒~嘩嗒、啪嗒~啪嗒、嘶~啦、滋~滋~滋’
“呀~啊啊啊!不要過來!你這個xxx!”
“哈~哈~哈!不要怕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
沒多久帳篷內部就傳出來了這些讓人遐想連連的聲音出來,聽的外面的守衛都微微臉紅般繼續站崗著,甚至時不時還時時底低聲交流著。
“果然又是這種情況……都不知道這個肮髒貴族是對多少個這樣的女子下手了!”
“罷了~罷了!人家可是貴族大官,我們也只不過是他們打手,其實乾淨不了多少,畢竟咱們都是要養家糊口的,若能換來穩定收入我們還不是要乾這種傷天害理幫手工作!有這種微微福利聲音給我們也已經夠了。”
“是呀……”
而外面的守衛也只是微微抱怨了幾句後,雖然想繼續站崗但還是選擇識趣般離帳篷微微有些距離,盡可能不去聽裡面那聲音和打攪到內部興致情況……
‘嘶~嘶~嘶、啪嗒~啪嗒、咚~咚~咚’
(看樣子外面也是確認我被這個地中海貴族將軍拿下了吧?只不過現在還不能放松,偶爾還是要他和我發出一些迷惑用聲音才行!)
“所以!老老實實在被陷入環境的情況下告訴我!奧爾多的更多情報,和現在的詳細地址出來!要不然你就別想得到我的寵愛!”
‘啪~嗒’
而內部卻和外面所想象與聽見的完全不一樣,雖然確實有些過於亂七八糟,但也只有那個地中海貴族現在渾身果露的,在地面上不安穩的胡亂活動著身軀,
而在其一旁就是與之前同樣手法,用那致幻粉紅色迷霧控制住對方,還在帳篷面上開個小圓洞,四處觀察清楚外面情況的弗麗緹雅。
在確認暫時不會有其他人的打攪後,她就毫不猶豫般對著他那惡心的情況,就是一腳踢在其肥肉上,讓其癡迷幻境中能夠同時接受她的審問。
“啊~啊!嗯~嗯!只要是您說的我都會告訴你,所以讓我……”
‘啪~啪~啪’
可現在這個情況下的地中海貴族,就像同雞同鴨講般,還沒有辦法十分正常的回答她問題,讓其隻好對著他那難看臉上就是狠狠的兩大耳刮子,扇的他本身就是處於神志不清般又更加七葷八素的。
“誰要你那些惡心我的情報了!我要的是奧爾多!聽清楚!是奧爾多的!”
聽見這個地中海貴族還在說些xx後,用異常力量拎起他的耳朵,就這麽對他大聲般呼喊了起來。
“啊~啊!奧爾多!那個家夥是個可怕的存在,真搞不懂明明只是個邊遠地區快要去名威爾克家族私生子,沒想到卻隻用了一年時間,就在其14歲時掌控了支離破碎威爾克家當家之位!”
“而且同一時間為了設立自己威爾克家族名聲威信,幾乎殺光了所有其同輩份兄弟姐妹,和肅清了很多貪汙的族人,讓其邊遠地區領地在其變為領主後2年時間,從鳥不生蛋、民不聊生情況,變成了大型農業與畜牧業為主的繁榮地帶!”
而很明顯下一秒在迷迷糊糊中的地中海貴族,就如同十分厭煩奧爾多這個人一樣,簡述了最初奧爾多成名的事件與情報出來,聽到的弗麗緹雅確實有些微微一驚了不少!
‘咕~嚕’
(少年時期就可以將落魄的家族整頓、讓荒蕪蠻夷之地變得富庶起來,確實是個很有頭腦和實力之人吧?不過那大義滅親而且沒有心慈手軟的手段,看樣子就是他現在這副可怕模樣的雛形期吧?沒想到我們族人卻攤上了這麽一個麻煩的後患!)
“那好!還有什麽有關他的情報給我一一吐露才來!”
“還有就是……”
同樣在聽見這些恐怖與迅速手段情況後, 意識到奧爾多比起一開始預想情況還要麻煩後,弗麗緹雅就咽了咽口水後,繼續對其加大粉紅色煙霧致幻元素的濃度,更加根深蒂固般讓地中海貴族陷入幻境,讓他更容易吐出優秀情報。
‘嗒~嗒~嗒’
“不知道內部現在怎麽樣了?該不會結束了吧?”
“誰知道?你在聽聽有沒有那些讓你羨慕聲音不就知道了嗎?”
“嗯~嗯!我去聽聽!”
可就在地中海貴族又要吐露什麽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之前遠去守衛的談話與腳步聲。
(嘖~嘖~嘖!這些好奇心重的家夥,為什麽偏偏就對這方面十分興趣十足啊!真的是惡心過度了!)
“嗚~嗚……不~要嘛~嘛……”
“哈~哈~哈!有什麽不好~有什麽不好嗎?現在你可是我的,我會好好審問你的哦!哦~謔~謔~謔!”
出於無奈隻好讓內部的弗麗緹雅微微怎了怎舌般,繼續與自己玉足下踐踏的地中海貴族,依靠一定程度上的輕聲命令,讓其一同配合默契般又演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