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甚至連身為我死對頭的迪安奇·沃特你怎麽也來瞎摻和到來了?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嗎?”
而伴隨著一陣微微腳步原地移動旋轉自己龐大身軀,發出轟動帳篷內部響動的奧爾多,才總算完全沒有任何鎧甲什麽隱藏真面目般,原原本本甚至疑惑不解模樣,望著迪安奇·沃特、自己直屬親兵隊,以及本是真正主角的弗麗緹雅眼前……
‘咕~嚕’
(好強壯啊!感覺比蜥蜴人族都還要大上許多,這真的是人類嗎?或者說他剩余人類中的變異種?畢竟一般情況下培養出來的人類,都應該和我身旁這些人一樣,較為瘦弱就算強壯也不會太過的!)
望著眼前這個光頭佬般小型野豬人體型,全身都是健碩孔武有力的肌肉塊,看起來就是一個後期肉甲屬性點滿的蠻順眼存在。
不過那犀利而深邃有神的目光,配合那不止武力而且說話方式也充滿官腔威嚴氣質情況,總體來說並不是傳聞中那麽的可怕,反而有些略微普通讓人微微失望的感覺。
“哈啊~哈啊!奧爾多大人別急,事情是這樣的……”
而清楚奧爾多脾氣秉性的親兵隊,便在其先發火前先對他簡短般娓娓道來……
‘叮~叮、叮~叮’
“事情就是這樣!雖然奧爾多你很可能不歡迎我!我覺得自己得到的第一手初審情報,應該可以作為我的陪審門票才對,確實手段有些下作,但比起你‘凶王’本人的很多事跡來說,恐怕略顯輕描淡寫吧!謔~謔~謔”
在聽完一同複命的親兵隊伍長們,幫其重點內容一點不漏般解釋完畢後,沒有一絲猶豫的迪安奇·沃特就面對著奧爾多,如此用手玩弄自己的小胡子哈哈大笑道。
(嗯~嗯?這真是之前的那個迪安奇·沃特嗎?難不成真如這些親兵隊所言,其不知不覺中突然頓悟覺醒了正統貴族的心嗎?但考慮到有句老話說得好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更何況已經早沉迷於酒池肉林、剝削人民的腐朽貴族呢?)
“歐~歐?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知道你的初衷,要旁聽我倒是無所謂,來人賜坐,然後留下人員在門口看守,這裡就由我和迪安奇·沃特大人一起就可以了!”
望見確實有些怪異感滿滿的迪安奇·沃特,奧爾多先是微微用手,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圓厚結實下巴,在腦子左右權衡與質疑這個迪安奇·沃特情況下,便如此先下令無關人員退場起來。
“遵命!xN”
‘啪~嗒、嗒~嗒~嗒’
而領命的親兵隊伍長們,在一旁為迪安奇·沃特安置了相同毛皮墊地後,他們就匆匆忙忙的逃了出去,畢竟怕自己那裡沒有做好,就招惹到奧爾多那麽就有多少命都不夠賠了。
“看樣子~這裡也不是想象中那麽太平安穩啊!畢竟所有的士兵都畏懼躲避著你‘凶王’之名,與該有十分震懾人心的舉動是吧?奧爾多?”
望見親兵隊人員如同難逃就逃的規避模樣,緩緩坐下身來的迪安奇·沃特,就再一次試圖與奧爾多搭話道。
(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羅裡吧嗦了!我記得以前的他不是喜歡沉默是金,然後在我出醜時刻趁機落井下石,想要以這種雞毛蒜皮之事惡心我的卑鄙小人嗎?難不成真的變了?)
“哈~哈~哈,無法不嚴,法不嚴則讓別有用心之人鑽了不必要空子,那麽便很難管理受約束的人員,包括我這個一軍之將也是遵紀守法的嚴厲之人,畢竟最高的刑法就是賠命,誰也不會願意將自己的小命去做賠本買賣的!”
聽見與觀望到有些不同於迪安奇·沃特本人言談舉止情況後,還是保持將信將疑的奧爾多便對其如此解釋道,看得出來是變得逐漸對其尊敬禮貌起來了。
“嘛~嘛!也就這樣了!不過這個女子若是你的判斷覺得沒有用的話,那我若想收下的話,不知道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輕松帶走呢?”
“畢竟最初的情報可能對你、我、人類、國家等而言都十分吸引人,但也不保證後面的話題一定還有更多的意義,你說呢?奧爾多大人?”
在清楚奧爾多已經下意識逐漸開始轉變自己厭惡態度,對其表示最低限度禮儀後,有明顯意圖性的迪安奇·沃特,就乘勝追擊般在他還沒有下最終定義前,率先表露出就算後期情報不值錢情況,都要帶走弗麗緹雅這個人的最基本情況與該有態度了。
(嗯~嗯?在正審開始前就做出表態……看樣子在其初審時候就有可能得到了,這個女奴隸口中他想要的情報了吧?要不然怎麽會極力想要獲取這個身份低微,但本身還有一些價值的女奴隸?這樣看來她應該十分不簡單才對!只是不是低俗下三濫關系就是了!)
“那~那就等審訊完了,我們在詳細商談吧!畢竟很多結論不能太早下定義會比較好,萬一收獲巨大那豈不是處理起來很麻煩?好了,這個善後話題先到此為止,沒完沒了的話這位重要當事人恐怕就被我們攪暈了!讓你久等了,尊敬的女奴隸!”
感受到迪安奇·沃特與眼前弗麗緹雅之間,有可能存在什麽不為人知,但並非齷齪之事的貓膩後,起碼他不會覺得只是一種想要奪得一個女子的無聊挺身而出行為,至少又對弗麗緹雅的重要性,又多了很多疑慮與重視不少了。
所以才下意識強行打住迪安奇·沃特在審問前,對他的心理與思想上的前哨戰攻擊,讓話題著重於弗麗緹雅這個關鍵人身上了。
(沒辦法了主人!我已經是最大限度般將你的價值感提升到極限了,恕屬下還是過於無能過度,請您原諒,就算奧爾多最後對你的判決危及生命危險,我也會竭盡全力給你保釋到我身邊來,完成你的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