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禪日夜兼程趕到白帝城,隨身跟隨者十萬大軍,接到孫權命令的陸遜立馬停止行軍,非是懼怕,而是唯恐有詐,又擔憂若是自己貿然和劉禪交鋒,定會讓曹丕得了漁翁之利。
東吳孫權亦是得到了劉禪兵至白帝城的消息,不由得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酒杯,“好他個劉阿鬥,貪生怕死到這個地步,先是借巡視邊界帶著十萬大軍陪自己遊山玩水,如今竟是借口我沒退兵,帶兵直抵白帝城,欲要將神鳥擒獲,我吳地神鳥,怎能落入他劉禪手中!”
群臣不語,孫權平了平怒氣,“陸將軍可有來信?”
“陸將軍來信說此時不宜和蜀軍交惡,但又不失為一個擒下劉禪的機會。”
說話之人乃是張昭,孫權扶了扶胡須,“擒下劉禪?若是能擒下劉禪,蜀漢便不攻自破了,到時候劉禪在手,任他諸葛亮如何神機妙算,也隻有乖乖交出蜀地,傳信給陸將軍,要他務必生擒劉禪!”
張溫進言,“劉禪帶著十萬大軍,若是與其硬碰,恐難以攻破蜀軍,更不談活捉劉禪了,而且諸葛亮能放心劉禪出蜀,定會有手段護住劉禪安全,貿然對劉禪出手,實屬不智。”
“那惠恕有何見解?”
“臣有一計,陸將軍大可修書一封,告知蜀主,信使貪酒,耽擱了時日,不日才收到主公撤兵的信,即日便撤兵,望蜀主見諒;此退兵,是真退兵,亦是佯退兵,陸將軍一邊退兵一邊派人由水路靠近白帝城,然後趁蜀主觀鳥,將蜀主從水路帶至吳地。”
孫權皺著眉頭,“可神鳥怎麽辦,若是將劉禪擒了回來,蜀軍定不會將神鳥還給我的。”
“主公,天下為重,區區一隻鳥又算的了什麽!”
張溫擲地有聲,孫權卻是瞪目而視,“孤自是知道,那不過是一隻鳥,可是國太卻要我一定要將那隻神鳥尋回,所以孤也很是為難啊,那隻鳥,必須要帶回來!”
“這……”
張昭又是站出來,“臣有一計!”
“說!”
“主公可待蜀主劉禪將神鳥捕捉後派人前去討要神鳥,天下人皆知,神鳥乃是由甘露寺飛出,乃是我吳地之物,哪怕飛到了白帝城,那也是我吳地的鳥,自然是不能被蜀主捕走的。”
張昭看著孫權,孫權不經意的癟了癟嘴,斜眼看了眼張昭,“那劉禪是啥子不成,你說鳥是你家就把鳥給你?好歹也是一國之主,若是連區區一隻鳥都要忍讓,豈不是讓人覺得她蜀主劉禪懼我孫權,可事實上他帶著十萬大軍,後方又有臥龍諸葛孔明獻計,豈會懼我?”
“主公請聽我一言,若是之前,劉禪定不會將神鳥讓給主公,正是因為如今有諸葛亮在他身後獻計,如今的劉嬋,做事要麽問諸葛亮,要麽就是想諸葛亮回如何如何,主公若是派人前去討要神鳥,劉禪定會想若是丞相在此該是如何,然後由前去之人講其利害,劉禪定會將神鳥還給主公。”
張昭胸有成竹,孫權摸了把胡須,坐了下來,“那該何人前去討要神鳥呢?”
“惠恕當是能勝任此事!”
孫權本以為張昭會毛遂自薦,沒想到張昭竟是一指張溫,而後走到張溫身旁,輕輕拍了拍張溫的肩膀,“惠恕若往,定當不辱主公之命,將神鳥帶回。”
“可若是將神鳥帶回了,又如何能擒住劉禪?”
孫權竟是要將神鳥帶回,又要擒下蜀主!
張溫站起身來,對著孫權作了一揖,
“主公,張昭與臣的計策並不衝突,甚至還有利於臣的計策。” “此話怎講?”
“一如張昭之計,由臣去向蜀主劉禪索要神鳥,由水路而去,同時陸將軍派人隨同,而後埋伏在四周,待臣取得神鳥後由水路而歸,劉禪不舍神鳥,定會相送,到時候陸將軍的人直接衝出,將劉禪生擒,由水路帶至吳地,縱他有十萬大軍,拍馬也追不上我順流而下的船舶。”
張溫笑了笑,說出自己的計策,孫權拍手叫好,卻是張溫又言,“隻不過尚差一人引臣去見蜀主。”
“引見蜀主?”孫權低吟一聲,四顧望了望,正好掃過諸葛瑾,頓時眼前一亮,“孤有人選了!”說著,孫權就是走到諸葛瑾身前,“子瑜,三先生近日可好?可曾向你提過回蜀的事?”
“承蒙主公掛念,子衡很好,至於回蜀的事,確實向我提及過一次,隻不過被臣留下了,所以子衡尚還在臣的家中,平日就在各處閑逛。”
諸葛瑾又怎會不知,孫權這是想讓諸葛均將張溫向蜀主引見, 不然憑張溫一人哪怕拿著孫權的書信也不能保證就一定能見到蜀主,但若是有諸葛均引見就不一樣了,畢竟諸葛亮可是蜀漢丞相,而諸葛均,本就在蜀漢掛有官職。
“那既然三先生有意要回蜀,子瑜你也就別攔著了,順便讓三先生把張溫引見給蜀主。”
孫權對諸葛瑾的說詞很是滿意,笑著拍了拍諸葛瑾的肩膀,而後轉過身,“那這事就這麽定了,就按剛剛的計策行事,子衡,還麻煩你回去告訴三先生一聲,就說三先生若是還想來吳地,孤當是親自迎接。”
“那子瑜就替子衡謝過主公了。”
而此時的諸葛均,竟是正和那身姿豐腴的大喬於一處涼亭有說有笑,傳言大喬和吳王孫權關系不清不楚,孫權卻是怎麽都沒有給大喬一個名分,或許是因為吳國太和喬國老交好,或許是因為吳國太對這大小喬極為喜愛,但身為一國之主,孫權為何沒有給大喬一個名分,實在是不好說。
諸葛均自然也是聽說過這個傳言,但是自從和這個國色天香的女子搭上話後就顧不得那麽多了,所謂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何況是如此一個美人,諸葛均將大喬的玉手握在手中輕輕拿捏,大喬輕輕掙扎便是任由其施為,而後又是一口含上那張朱唇,一手正欲由其平坦的小腹攀上高峰,卻是大喬一個嚶嚀,紅著臉掙脫了諸葛均的懷抱。
媚眼如絲的瞥了眼諸葛均的身下,“三先生可真是不懂禮貌的很。”
說完就是跑開了,諸葛均也不強求,舔了舔嘴唇,“淺嘗朱唇玉人羞,苦撐天幕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