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找找,是這個。”天行大叔在箱子裡翻找了一會,拿出了一件物品。
“負重的話,你們看這個可以嗎?”
天行大叔拿起了一個長方形的藍色負重帶遞給兩人看:“這可是高級貨,鍛打了幾百遍的鋼材才出來這麽一點,密度超大的負重片,別看這麽小小一個綁腿,每個插片都有十公斤的重量。”
銀矢見他說的這麽厲害,也好奇似的接過來看,才一入手,他整個人都往前面傾斜,差點摔倒。
一腳踏前踩地,穩住重心才勉強提起,在這一瞬間,銀矢有種被坑了一樣的感覺。
‘最少都有一百公斤的重量,不用查克拉強化身體的話根本提不起來,哪怕有查克拉的存在,這份重量,我也承受不起。’
銀矢竭盡全力托起手中的綁腿,驚駭的看向了一幅輕松寫意模樣的天行大叔,這個家夥看起來不像是個厲害角色,可把這麽重的東西拿在手裡卻宛若無物。
而且這屋子裡的種種物品,加上這天行這莫名其妙的身手,無一不給銀矢一種神秘的感覺。
“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一共十個插片,可以按能承受的上限增加和遞減哦。”
看著依然一副市儈嘴臉,賣力推銷的的天行大叔,銀矢心中沉思,這家夥絕對是個體術高手。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這種家夥,不顯山不露水的,要不是剛剛那一手,根本看不出來。
“雖然價錢有點貴,但是買回去能用很久了吧,我這裡還附贈一次性的封印卷軸,可以讓你們輕松拿回家去。”
“多少錢?”夕日紅問道。
“不過十五萬兩而已,很便宜了,一整套的話我便宜點賣,二十八萬兩,而且質量絕對優秀,出現任何問題我們都可以幫你們更換和維修。”
一隻負重綁腿三十萬,但是這東西要買的話肯定要買兩副才能用,兩副就是上限兩百公斤的重量,確實是能用很久了...
“嗯...在看看別的吧”夕日紅搖了搖頭,這個價錢,顯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了。
天行大叔沒有氣餒,又從箱子裡掏出一卷略細的繃帶來:“那就是這個,吸汗,透氣,止血,還耐髒,多次使用也沒關系,但是止血效果僅限於第一次哦,裡面的藥粉要是洗過一次可就沒了。”
“出汗過多的話也會洗掉藥粉,建議在訓練一些自殘式體術時使用。”
天行大叔半開玩笑似的調侃道。
“多少錢。”
“兩萬兩一卷。”
夕日紅扶著腦袋開始思索了起來,這次的東西是買給她自己用的,她自然不好意思讓銀矢掏錢。
銀矢則是在一旁看著,這個繃帶感覺像是把醫療繃帶與運動繃帶結合了,價格上來說,也不便宜。
這樣想來的話,要想練體術,不光光是在吃的上面消耗,就連平時的訓練用具耗費也高,總體感覺花費要比單純的忍術修習高多了,至少他是這麽覺得的。
此時他早已忘記了,當時他開發狂湧的時候,那被燒的快要報廢的雙手,要不是有日向天竹給他治療,那天價的醫療費把他賣了也拿不出來。
“拿..兩卷給我。”
夕日紅決定了下來,天行大叔也受到了鼓舞,掏出了下一件物品,賣力的推銷道:“清涼鎮痛,活血化瘀,比我上次賣給你的還要好用,哪怕你把自己折騰的全身酸痛,只要抹一抹,第二天又可以生龍活虎。”
“不就是跌打酒嘛...”銀矢在一旁忍不住吐了句槽。
“唉,這位小哥就很識貨。”
“我叫銀矢。”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天行大叔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麽。
然後...更加賣力的推銷了起來。
“我跟你說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跌打酒,就連那陳保軍那老頑固,以前修煉時也是用的這東西,所以他體術才這麽強,你買回去,木葉下一個體術大師,指定就是你了。”
天行大叔一幅悄悄咪咪,我隻告訴你一個人的模樣湊到銀矢耳朵邊說道。
盡管很自認為很小聲,但是聲音也足夠整個房間裡的人都聽到了。
銀矢第一反應是,陳保軍又是誰?這名字的既視感也太強了吧,然後聽到了第一體術高手字眼,馬上串聯了起來。
‘不會,就是那個所謂的陳老師吧。’
‘而且感覺這家夥說的話..很不靠譜啊。’
雖然剛剛看他露了一手,知道這家夥可能很厲害,但是這樣的嘴臉,銀矢還是無法相信他的話。
“多少錢?”
夕日紅沒有在意,而是直接開口問了價格。
“五萬兩一瓶。”
“拿一瓶。”
“好嘞。”
看著麻利的去收拾東西的天行大叔,銀矢靠近夕日紅小聲地說道:“你還真買了,這也太貴了吧,這麽小一瓶,用個幾次就沒了,哪裡值五萬啊,而且這個效果,感覺就是在騙人啊。”
“他說的是真的。”
“啊?”
“因為我用過。”
........................
回去的路上,提著一小包東西的夕日紅給銀矢講述起了天行和陳老師兩人的故事。
在木葉建村後流離過來的居民,據說是從東方的某個不知名村落遷徙而來,獨有的姓氏,服飾,還有文化。
但是他們的人數不多,這麽多年過去,現在所剩的也只有天行和陳老師兩家。
同時,他們也是這兩家最後的人丁。
這兩家之間,羈絆非常的深厚,一家修煉體術,另一家則是提供各種必需品。
兩家之前正是這樣互補的關系。
然而到了如今這一代,或許是二十多歲的天行與這個五十歲的老家夥有代溝,兩人之間吵嘴頻頻。
原因是這樣的,因為他們奇怪的姓氏作風和習俗,一直無法融入木葉之中。
沒有人願意接受他們,這也導致了他們人丁越來越少,如今只剩下了天行和陳老師兩個人。
面對這樣的困難,而這兩個人也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
陳老師選擇了避世,帶著一身的獨門體術居住在山上,哪怕據傳他是木葉的第一體術大師,也很少有人知曉。
而天行覺得,陳老師的做法是在逃避,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他做出了決定,是時候該放棄一些東西了,於是他關掉了自己原來生意冷淡的服飾店,以及所謂的奇門兵器鋪,改行賣起了忍具。
為了讓自己這一決定做的更加徹底,徹底的遺棄過往重新開始,他做出了更加出格的事情,拋棄了自己的姓氏。
而之後,他便一直以天行自稱,久而久之,別人都以為他叫天行,一個普通的忍具店老板,其它的更多也就不為外人知曉了。
做出了種種事情之後,天行大叔終於在木葉扎根生存了下來,無人知曉他的過去,只是認為他是個普通的木葉人。
而陳保軍,陳老師卻不這麽覺得,他認為拋棄了姓氏的天行,是對歷代先祖的極大背叛,因此與天行斷絕了來往。
而天行,則是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在他看來,陳老師就是一個不通人情世故的老頑固。
既有這麽高強的體術,卻不成為忍者,雖然說是什麽木葉第一的體術高手,但是名氣卻並不大,居住在山上,簡直就是一個避世的老烏龜嘛。
這些東西,都是夕日紅聽天行大叔和陳老師所說,自己總結而來的。
“那照你這麽說的話,天行是名字,那他的姓氏到底是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