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國的人?,河之國不是和木葉在交戰嗎?前不久的第一次正式戰役他還參與了。
怎麽河之國的忍者能夠在木葉,按理來說目前河之國與火之國的關系,連流民都不讓進。
最重要的一點,她居然親口承認自己是河之國的人,目的何在?
想到這裡,銀矢眼神開始冰冷了起來:“河之國的人,你還真敢說出來,信不信我在這裡就殺掉你。”
五十嵐輕笑了一聲,收回了手中的千絲。
“從你的眼神裡我能感覺得出,你要是真想殺我,就不會說這些廢話了,而是直接動手。”
“既然不想動手,那就聽我繼續說下去吧。”
五十嵐氏族,是一個半封閉式的家族,平時居住在無人知曉的深山裡,除了隱秘地采購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具,和鐵器資源一類,很少露面,幾乎可以說是與世無爭。
他們家族的實力並不強,也無心,和無力去管外面的亂世,這也是他們隱居的理由。
雖然他們的實力不強,但是他們家族也是從戰國時代傳承到現在的氏族。
他們擁有著從戰國時期先祖流傳下來的水遁秘術,千絲。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秘術,為歷代家族的族長持有,能夠將水流分化萬千,操縱起來攻擊和防禦的秘術。
而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用千絲秘術轉化,查克拉所構造出來的水,擁有很不錯的延展性和韌性。
說是水,更像是一條能任意延長的繩子。
然而,就在一年前,故事開始了。
一個族人在外出時與一個河忍產生了交集,在發生了一系列事情之後,他認同了河忍保護國家的理念。
在幾番勸說五十嵐出村為河忍效力無果下,他將千絲的事,告知了那個河忍。
河忍的幕後老大是風之國的砂隱村,而為了他們所謂的保護國家,守護人民,這個河忍將此事報告給了上面,然後上面又轉告給了風之國。
而風之國的軍事力量砂隱村,其實看家本領並不只有風遁。
他們國家之中的能工巧匠非常多,無論是製作機關陷阱,還是大型的戰爭級忍具器械,都十分出眾。
而其中有些忍者工匠,為了將自己的技藝運用在戰鬥中,便將大型的器械縮小,加裝上了各類機關和活動關節後,製成了各類千奇百怪的傀儡。
從而延伸出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戰鬥職業,傀儡師。
遍布機關和武器,以十根手指上的查克拉絲線操縱的傀儡,讓任何第一次碰到它的人都難以招架,砂隱村的傀儡師,在忍界都有著顯赫名聲。
而他們的主要戰鬥方式,一直都以查克拉絲線為媒介,操縱著塗抹毒藥和各種機關的傀儡進行戰鬥。
這些絲線鏈接在傀儡的關節處,或者身上的轉動軸,機關上,以傀儡師的心意進行操縱。
然而查克拉絲線有個缺點,它是有所極限的,按每一根手指分出一根查克拉絲線來算,一個人最多也就十根手指,這也意味著,操縱傀儡的數量是有限的。
哪怕是最強的傀儡師,他的技藝哪怕出神入化,最終極限也不過十架傀儡,這已經是人體所能到達的最高地步了。
而很多的傀儡師,連操縱複數的傀儡都吃力無比,這也是傀儡師雖然強,但是人數並不多的原因之一,這東西,需要天賦的。
而能夠操縱萬千水流化為絲線的秘術,它能否代替查克拉絲線操縱傀儡。
它能操縱絲線數量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這些東西,無人知道,因為這所謂的千絲秘術一切都是聽別人的描繪出來的。
但是已經夠了,真的夠了,光是這樣,已經足夠引發砂隱的巨大興趣了。
如果這種千絲秘術能夠與傀儡秘術發生奇妙的化學反應,那麽他們風之國...將無人能敵!
想想吧,如果千絲秘術真的能夠用以傀儡操縱之上,那麽不說別的,一旦大量傀儡師能夠使用操縱多架,甚至十幾架傀儡,他們傀儡師的力量將成倍提升,到時候,光光是傀儡師部隊,就足以抗衡一整個大忍村的所有軍事力量!
可想而知,砂隱村對這份秘術,簡直就是勢在必得。
不知道河忍與砂忍達成了怎樣的交易,也不知道那個被河忍出賣掉的族人受到了怎樣的拷問,總之,五十嵐家族的地理位置暴露了。
那一天,五十嵐家被攻陷,所有抵抗的人第一時間被殺死,但是五十嵐家族剩余的人卻沒有束手就擒。
他們瘋了一樣發起抵抗,自殺一般向著十倍,百倍與自己的敵人發起攻擊,當戰鬥結束之時。
往日的五十嵐居住地已經血流成河,目光所及之處,再無活人。
而他們的仇人,砂忍們,發瘋似地尋找著那所謂的千絲秘術,每一棟房屋,每一處地板和榻榻米都被他們翻了過來尋找。
存放了歷代事跡的書房,宗家開會的族堂,供奉著祖先牌位的神社,每一處地方,都被他們找了個遍。
然而,他們卻怎麽都,怎麽都找不到那個族人口中所說的【千絲】秘術。
當他們回過神來,接著逼問著刻意留下的活口時,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份秘術的存放地點。
因為這份秘術,一直是歷代族長所持有,也只有族長才有資格使用千絲,而當這一任族長退位時,才會交給下一任族長,代代相傳,一直如此。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那些活下來的人最後的價值也消失了,結果不言而喻。
一路搜尋,直到族長的臥室,他們推開房門後。
只看到了五十嵐家的族長面帶笑容死在自己的臥室裡,致命傷是插在脖子上的苦無,經判斷為自殺。
他的雙眼大睜,裡面似乎還帶著嘲弄。
直到這時砂忍們才發現。
五十嵐家上下,在他們的瘋狂屠殺之下,已經再無活口。
唯一會用這份秘術的族長已經死去,而那份‘千絲’秘術,砂隱從始到終也沒有見過其面貌。
“那你....”
“那個故事中,那個笑著死去的族長,是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