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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刺客之王》第20章 亨利・格林
  墨巒山也穩穩的坐在人群中,托著下巴,靜靜的聽著查爾斯・狄更斯講述他最新的故事。那一摞摞草稿在他手中翻的飛快,一個名為《聖誕頌歌》的故事被他娓娓道來。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富有而冷漠無情,連乞丐都不願向他討要的自私透頂的吝嗇鬼斯克魯奇。

  他孤身一人,冷酷刻薄,未婚妻被他趕走,也不允許他的雇員在聖誕節休假,天氣再冷也不許雇員在爐火裡加煤。他認為聖誕節是“胡鬧”。孩子們在聖誕節到他家獻唱聖誕歌曲,他拿起戒尺,動作極其迅猛的嚇跑了孩子。按照西方人的習慣,平安夜有慈善機構請求讚助,他一分沒給,還說了一大堆不中聽的話。

  然而到了聖誕夜這天,斯克魯奇一個人孤獨的待在家中,他的親人已經大多離他而去。就在他寂寞無比的時候,已經死了7年的老搭檔馬力的鬼魂,突然在聖誕前夜來到斯克虜騎的跟前。

  它的身體是透明的,腰間纏著多條鏈條,長長地拖在地上,鏈條的末端系著銀櫃、鑰匙、掛鎖、帳簿、契據和鋼製的錢袋。

  馬利說:“我身上的這些鎖鏈是我在世時候自己鍛造的,是我自己把它繞在身上的。你身上的鎖鏈更長、更重。因為我已經離開7年了。在這7年裡,我沒有休息,沒有安寧,在不斷的悔恨中受盡苦楚。我今夜到你這裡來,是要警告你,你還有逃脫我這命運的一線機會和希望,這是我給你求來的。到我這裡的人都後悔生前沒有行善,隻是現在想做好事也來不及了。

  馬利的鬼魂告訴斯克虜奇:“從今天開始,將有三個幽靈,在每天晚上的1點分別纏住你。”

  這三個幽靈,分別是過去之靈、現在之靈、未來之靈。

  “過去之靈”讓他回憶起孤單寂寞的童年生活中,他的妹妹來學校和他一起回家過聖誕節的幸福場面。還有他當學徒時,仁慈善良的老板菲茨威格在聖誕之夜開了一場舞會,邀請了自己手下的員工。他在舞會上和大家一起開心跳舞,款待員工的情形。

  斯克魯奇被感動了,於是他的心開始被軟化,後悔自己對待雇員的態度,也對自己從一個貧窮卻快樂的年輕人變成一個富有卻失去親情的老板感到懊悔。

  “現在之靈”帶他到他的一個手下家裡的聖誕聚會上,在那裡,他參與並玩了一場“是與否”的遊戲,所到之處充滿了歡樂。他發現,雖然他的手下隻是一個拿著可憐薪水的小職員,沒有聖誕禮物,沒有火雞,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他又去了他的親外甥那裡,他聽到大家都在指責和議論他的刻薄無情,可是即使如此,在聖誕夜這天,大家也還是祝福了他。

  “未來之靈”讓他看到在他衰老之後病臥在床,連聖誕節也沒有親人朋友來看望的孤苦景象。在他死後,無數人都在說他的壞話,詛咒他不得好死。

  這樣的情況讓斯克魯奇深深的震驚了,他開始重新思考生活的意義,才發現原來付出比接受更快樂。

  這一切也在漸漸喚醒他人性的另一面――同情、仁慈、愛心及喜悅。

  瞬間,他那固有的自私及冷酷迅速崩塌,消失殆盡,從此變成了一個樂善好施的人。

  於是在鬼魂拜訪過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聖誕節的早晨,那位雇員上班遲到了,他原以為斯克魯奇會生氣的。可是相反,斯克魯奇對他說,“我的好夥計,祝你聖誕快樂!我要給你加薪,而且還要盡力去幫助你貧困的家庭。

快點把火生著,再去買一個煤筐。”  接著,斯克魯奇果然買了一隻特別大的火雞叫人給鮑勃家送去。

  隨後,他第一次去拜訪了自己的外甥,在街上逢人便招呼道“聖誕快樂”,而人們也都報以和善的微笑。

  斯克魯奇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快樂。“他的心在笑”,從樂善好施中他真正體會到了生活的樂趣。

  故事到這兒就結束了,查爾斯・狄更斯清了清嗓子,脫帽施了一禮,走下了小高台。

  眾人紛紛報以熱烈的掌聲,人們都被查爾斯・狄更斯和他的聖誕童話深深的吸引住了。

  墨巒山略一打聽,才明白:原來,聖誕節在查爾斯・狄更斯寫出這篇《聖誕頌歌》之前還沒有多麽火熱,不像現代地球,聖誕節就像中國人的春節一樣,幾乎人是歐美人必過的節日。

  所以,在現在的倫敦,查爾斯・狄更斯對於聖誕節的描寫就是天才般的創作!

  並且即使來自於現代、已經清楚劇情和聖誕節魅力的墨巒山,也不由得深深為查爾斯・狄更斯的筆力所折服。

  他站起身,從熱情的人群中擠出一條小路,來到查爾斯・狄更斯身前。

  “您好,先生。”墨巒山略有激動的開口。

  “您好,先生。”狄更斯用嘶啞的嗓音回答道:“新面孔?”

  “是的,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我是您的書迷,想要...”

  “後續已經沒有了,新的書我還沒有寫出來。”狄更斯有些不禮貌的打斷了墨巒山的話,“如果你還想聽,可以去買正版書,或者下周的這個時候,還在這裡,我或許還會來。”

  “現在。”狄更斯掏出懷表,大聲對著人群說:“我還有點事,要趕時間,請各位讓讓。”

  看來傳奇作家的線不是那麽好搭上的。墨巒山暗暗想著,我必須做出點什麽驚人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才行。

  怎麽才能吸引這位作家的注意力呢?

  有了!墨巒山立刻想到了穿越者大軍的必備技能,決定當一把文抄公,而且抄襲的對象就是眼前這位大作家。

  “不不不,先生,您誤會了。”墨巒山用一種散漫不經的態度說道:“我聽說您最近在創作一部小說,泰晤士河洶湧的河流挾裹著一個關於犯罪的故事,兩個小人物,卷入了這原本遙不可及的世界中...”

  接下來的一刻鍾裡,墨巒山盡力回憶著《我們共同的朋友》這本著作的內容和劇情,盡力把它用自己的話重新編織,展現給這位傳奇作家。

  狄更斯有些驚訝的放下手裡的懷表,他看著這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問道:“你是誰?”

  毫無疑問,他被打動了,當然是被自己的作品。

  “傑克・墨,先生,隻是一個仰慕您的小說的外鄉人。”墨巒山打蛇隨棍上,“我希望能和您在一個溫暖的壁爐旁,找一張桌子,一起探討關於文學的故事,希望您能給我這個機會。”

  “可惜,很抱歉,孩子。”狄更斯有些遺憾的說道:“我今晚有點事情,要去會一個老友,不然...”

  眼前的孩子具備很高的文學天賦,狄更斯評價著,雖然遣詞造句稍顯稚嫩,但是顯然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璞玉,可惜自己今晚恰好有約,不能指導他。

  “只需要很短的一會兒,先生。”墨巒山怎麽可能放棄,他盡力塑造出一個追求夢想的窮人的模樣,希望得到狄更斯的同情,“請您珍惜一個少年關於文學的美好幻想。”

  或許狄更斯自己的小說魅力十足,或許是墨巒山身上寒酸的服裝(他跳車之後搶到的錢不算多,再說墨巒山也不在乎穿著,這會兒反而錯有錯著),或許二者兼而有之。總之,狄更斯猶豫著答應了墨巒山的請求。

  “唉...好吧,好吧,孩子。”狄更斯打量著墨巒山,“讓查爾斯那個老家夥等著吧。”

  墨巒山胸口的羊皮卷如燒著了一般,燙的他疼痛無比。但墨巒山興奮的忍受住了,這滾燙的羊皮卷表明,他成功了。

  兩個人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走出了這家酒吧,另外找了一家酒吧,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點上兩杯啤酒,狄更斯愜意的靠在高背椅子上,“說吧,孩子,你想問什麽?”

  墨巒山打起精神,斟酌著用詞。

  他肯定不能繼續在文學話題上和狄更斯聊下去,那樣不出三句話自己必露馬腳,所以必須把話題錯開。

  但是怎麽樣才能不著痕跡的錯開話題呢?另外自己要聊什麽呢?

  墨巒山此刻隻恨這羊皮卷太過於落伍,自己找不到空檔看羊皮卷上的內容,不知道該做什麽。

  他隻能支支吾吾的開口,誇獎了幾句狄更斯的雙城記,表達了一番欣賞之情,又把狄更斯自己的作品《我們共同的朋友》後半部分的劇情拿出來,讓狄更斯評價。

  由於這本就是狄更斯自己的作品,隻是後半部分還沒有寫好,所以狄更斯對這部分作品感到很熟悉,許多構思和他不謀而合。

  這樣,兩人倒也輕車熟路的聊上了, 隻不過大部分時間是狄更斯在說,墨巒山在嗯嗯的點頭。

  這樣不行,墨巒山內心著急,遲早暴露自己是個胸無墨點的文抄公。

  狄更斯倒是沒有多在意,他把墨巒山的寡言少語歸結為“年輕人第一次看到大人物的緊張”。

  不過即使《我們共同的朋友》是長篇小說,也終有結束的時候。一個小時後,兩人差不多沒了話題。

  “好了,孩子。”狄更斯看了看時間,決定走人,“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這,先生。”墨巒山大腦極速的轉動,必須想辦法把狄更斯留住。

  但是無論他怎麽想,也感到自己已經黔驢技窮了。

  墨巒山絕望的看著狄更斯伸手去抓自己的手杖,卻無計可施。

  “別緊張,孩子。”狄更斯拿起手杖,戴好帽子,對著墨巒山溫和的笑笑,“以後日子還長,我們有的是機會聊天。”

  可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啊,墨巒山內心抓狂著,我到時候去哪找你?

  但他毫無辦法,隻能戀戀不舍的把狄更斯送出大門,然後頹廢的坐回自己的椅子,拿起啤酒,猛灌了起來。

  還是失敗了,墨巒山內心哀嚎著,果然隱藏劇情不是那麽容易搭上線的。

  “查爾斯走了,要不要和我聊一會兒?”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兜帽、穿著緊身衣的中年男子走到墨巒山對面坐下,饒有興趣的把玩著桌子上的酒杯。

  “你是?”墨巒山警惕的把手伸到腰後,握住白鴉。

  “亨利・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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