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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蘇聯》第二千九百八十二章 準備過江
  第3007章 準備過江
  有了新的防空車和新的中型坦克,老馬同志最近這幾天在遠東“飄著”的心情那叫個興致盎然,同時也更加期待著和小鬼子過招,啊不對,應該是請小鬼子吃席的時刻。

  庫爾巴洛夫的一師陸陸續續通過鐵路線抵達,各種在紅場閱兵式上大出風頭的IS7、ISU-203競相開出火車站貨場,駛往哈巴羅夫斯克近郊的部隊駐扎集結點待命。

  從柏林大老遠往遠東趕的瓦洛沙二師耗費的時間更長,但好在有朱可夫那邊點過名、親自掛牌督辦的運力協調。

  一路上各種暢通無阻,吃飯睡覺全都在火車上度過的二師也是趕路進度飛快,是所有前往遠東集結準備參戰的紅軍師一級部隊中速度最快的一個。

  唯有一點不是那麽好,速度是快了不假,但是這吃喝拉撒睡基本全在火車上度過,人就有點難受了。

  用接地氣的話來說,這他娘的是硬臥綠皮車洲際鐵路旅行。

  哦,不對,這年頭的火車速度連後世的綠皮車都不如,也就是說坐火車人的體感,比硬臥綠皮車洲際鐵路旅行還要糟。

  也好在瓦洛沙的二師雖然不比庫爾巴洛夫的一師那麽精銳,但起碼也是久經考驗的老牌功勳部隊,是百萬紅軍中萬裡挑一的強者。

  柏林冒煙的建築垃圾堆咱都睡過,現在睡個洲際硬臥旅行怎啦?這已經算是“奢華享受”了好嗎?

  馬拉申科曾建議瓦洛沙可以先換乘飛機飛過來,早到早準備一下師部搭建,以及其它一些該他這師長忙活的相關事宜。

  怎料向來對以前的師長同志、現在的軍長同志言聽計從的瓦洛沙,被馬拉申科從斯大林格勒的死人堆裡帶出來的步兵猛漢,這次卻一反常態地在電報裡委婉回絕了馬拉申科的好意,信誓旦旦地言明自己將會乘火車與戰士們一起抵達。

  “我鬧不明白,這小子這次是怎麽了?上次他把人家小護士肚子搞大那事兒,柏林打完後我也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沒處理他。怎麽這小子偏偏這時候跟我耍起牛脾氣來了,我讓他早點過來他是看不懂什麽意思嗎?以為我要罰他還是怎麽地?”

  手裡攥著還帶油墨味兒的新鮮電報,略感匪夷所思的馬拉申科有點搞不明白、自言自語,到最後還是剛泡了杯茶,正擱手裡端著走過來的政委同志出面給指點了迷津。

  “他啊,這是跟庫爾巴洛夫杠上勁兒了。”

  “啊?庫爾巴洛夫?這這倆人之間又怎啦?你別跟我說是我馬拉申科左膀右臂互毆起來了,我手底下總共就兩個師,倆師長還私下鬥法?那這日本鬼子我還錘不錘了?”

  馬拉申科下意識以為是這倆人彼此之間看不順眼還是怎麽著,當真一下子表情嚴肅了許多、尋思著是不是出啥事了,好在政委同志的補充解釋也很快就來。

  “倒是沒那麽嚴重,就是單純的比誰強而已。”

  把手裡端著的這杯給軍長同志泡好的茶放在桌上,最近確實被閑著沒事乾的馬拉申科接過去不少文職工作的政委同志,變得比往日清閑了不少,當然也就更有時間去做做自己的本職工作——關於高級指揮員們思想建設上的相關問題。

  就瓦洛沙和庫爾巴洛夫之間的這點事,那也是政委同志最近這幾天處理工作的過程中,才剛發現沒多久的。

  “庫爾巴洛夫不是先從莫斯科坐火車,跟著部隊一路趕過來的嗎?”

  “結果瓦洛沙呢,大概是覺得這是個機會,自己應該要展現的比庫爾巴洛夫更強一點,至少是不能遜色於他。”

  “軍長同志坐飛機那是軍長同志的事,與師長無關,瓦洛沙就認準了他的比強對象是庫爾巴洛夫。既然庫爾巴洛夫是坐火車來的,那他就不能坐飛機,顯得自己嬌氣、弱不禁風。”

  “恰恰相反,從柏林一路坐火車到遠東,要比從莫斯科坐火車到遠東更能展現“實力”。正好這次戰役準備時間相當充分、不著急,瓦洛沙呢,應該就是想把握住這個機會證明證明自己。”

  “.”

  你們倆這是沒得比了?靠坐火車比誰耐操,誰最扛造誰就是真男人?
  整個一大無語的馬拉申科半張著嘴巴想說點啥,但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軍人該有的風氣是尚武、以強者為尊,用正當方式、在正當途徑上互相比誰強,這當然是好事,馬拉申科也不反對。

  只是這倆人真犯得著在坐火車這種事兒上較勁、比誰強嗎?
  哦,你坐火車,那我也得坐火車,我要是坐了飛機我就顯得比你弱、不如你,自降牌面的事兒堅決不能乾,而且我還得比你坐更長途的火車來超越你。

  這他媽什麽狗屁邏輯!?
  “.算了,愛怎怎地吧,只要這倆人不誤了我的事兒就行。另外告訴瓦洛沙,讓他看好時間表自己掐準時間,無正當理由哪怕是晚半天到我都要處置他。”

  前世今生在各種意義上都和斯拉夫人結下了不解之緣,但馬拉申科至今仍然不太能搞得懂一些事,一些看似是“斯拉夫行為藝術”的匪夷所思之事。

  就這些個事兒吧,有時候總會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在你更意想不到的人身上發生。哪怕你對這人非常熟悉,也依然會產生“他媽的,還能有這事兒!?”一類的感覺。

  既搞不懂也不想去刨根問底地搞明白,比賽坐火車這事兒就此翻篇而過,至少在馬拉申科這兒是這樣。

  坐了一早上辦公室改文件的馬拉申科抬手看了眼手表,看著時間又喝了口政委同志親手給泡的茶,尋思著出去溜溜彎散散心回來的工作效率會更高,恰好還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實地看看,索性便抬起頭來朝政委同志悄然開口。

  “走吧,去城郊,到河邊看看,不去親眼看看我始終放心不下。”

  領袖軍要揮師南下、乾碎關東軍,這有個前提,橫亙在面前的烏蘇裡江是一道必須邁過的坎。

  偏偏烏蘇裡江還不是一條普通的小河,寬度少則200-500米,多則1000米朝上。

  若是無準備貿然進攻,這對於領袖軍這樣的重型合成化集群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哪怕對面的日本鬼子手裡只有三八大蓋、再怎麽一乾就碎,但你IS7過不去河還是白瞎,必須要想辦法把重裝備弄過去才能有戰鬥力可言。

  好在,對日作戰行動是紅軍自打衛國戰爭爆發以來,所經歷的準備時間最充裕、能號集調度的協同力量最齊全的一場戰役,沒有之一。

  這一次,戰爭的主動權在蘇聯手裡,準備妥當再打是完全可以預期的,這也是馬拉申科說自己的部隊能過得去這條江的最大信心所在。

  領袖軍軍部所在的哈巴羅夫斯克就在烏蘇裡江畔,在政委同志的陪伴下一路出了城、來到城郊,下了車的馬拉申科一眼就能望得到這條水波平靜的寬闊大江。

  好消息是,烏蘇裡江的汛期最早要到七月份才能到來。

  而按照目前的戰役準備進程來看,戰鬥到不了那時候,預計在六月即可準備妥當打響,領袖軍的這些重型裝備完全有能力趕在汛期到來前過河南下。

  往後那些用來支持前線作戰的,更輕量化的補給和非作戰車輛都好說,哪怕汛期來了也有辦法弄過江去。

  站在江邊濕軟的草地上感受著這和煦的春風,帶著江水特有的涼爽拂面而過,眺望著對岸故土有一會兒的馬拉申科將手舉的望遠鏡放下,緊隨其後的話語隨即脫口而出。

  “工程兵部隊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有說法了嗎?”

  為了支持領袖軍南下過河的行動,朱可夫那邊特地給馬拉申科派來了一支經驗老道的工程兵部隊,攜帶著專門為對日作戰行動而提前準備的設備、材料前來幫忙。

  目的只有一個,把領袖軍這些巨大的戰爭機器送過烏蘇裡江,架設一座結構承載力80噸級的鋼製浮橋算也算史無前例的艱巨任務了。

  紅軍的工程兵部隊此前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任務,更沒有現成的裝備,此次行動所需的絕大部分任務材料都是專門定製的。

  至於說浮橋本身其實並不算難題,浮力這個東西屬於是只要你把浮力容器做得夠大夠強,連幾萬噸的戰艦都能在水上飄起來、飄個結構承載力80噸級的拚裝浮橋只能說是輕而易舉,道理都是一樣的。

  但實打實的工程量確實是更加巨大且艱巨,且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所以這才有了馬拉申科專門提了嘴工程兵部隊的詢問。

  “工程兵部隊在抵達之後立刻進行了實地考察,時間甚至要早於領袖軍軍部的搭建完畢,他們是最早抵達哈巴羅夫斯克進行戰役準備的部隊之一。”

  “需要用到的浮橋鋼結構件都是特別定製的,寬度和承載力完全是為了我們軍量身定做的。也是因為太大太重的關系,這些鋼結構件和所需要用到的浮力容器,被拆散成了十幾列火車陸續運抵。”

  “截至目前,工程所需的所有材料設備已經全部抵達,工程兵部隊也簽收完畢。帶隊的弗拉諾夫上校認為,只要有6個小時的安全時間,他們就能把浮橋建造完畢,希望我們能務必掩護他們施工,確保不被日軍襲擾。”

  “.6個小時?”

  聽罷此言的馬拉申科眉頭一皺。

  倒不是說擋住日本鬼子不讓其妨礙施工有多難,只是這施工時間讓人聽了後著實高興不起來。

  “一旦戰鬥開始,日本鬼子不會眼巴巴地等著我們架橋。我不怕他們來衝擊施工現場,我甚至只怕他們不來,但如果這些家夥見勢不妙跑路怎麽辦?”

  “6個小時再加上部隊過橋和過橋以後集結所需的時間,真正對日軍發起第一次成規模的集群進攻,可能要8到10小時之後。10個小時意味著日本鬼子就算兩條腿逃命,也能急行軍逃進距離他們最近的堅固據點、城鎮裡。”

  “不要跟我說什麽航空兵遲滯敵人撤退步伐,航空兵阻擊不是理由,要是航空兵遇突發情況沒能完成任務呢?哪怕晚一個小時發起成規模突擊,戰場態勢都可能會發生重大改變,留給敵人的時間這麽久絕不是什麽好事。”

  馬拉申科把自己的擔心講得很清楚,知道紅軍勢大的日本鬼子有極大概率會搞收縮防禦。

  真要讓這幫癟犢子玩意兒據守堅固城池或陣地、再加上兵力密度一大,且不說能給領袖軍造成多少雞毛蒜皮的損失,但是這解決問題需要更長的時間卻是要命。

  馬拉申科最缺的是什麽?
  是時間。

  別忘了,馬拉申科還肩負著“附加作戰任務”呢,跟外貝加爾方面軍搶時間、趕進度這是明擺著的。

  10個小時對於完全機械化的領袖軍來說,來得太過寶貴也太久,馬拉申科不想上下嘴皮一碰就把這麽多時間輕易浪費。

  政委同志當然也能理解馬拉申科的心情,只是這次任務的特殊性非比尋常,卻是萬萬不可用一般的架橋任務來加以衡量。

  結構承載力80噸級,還如此超長長度的鋼質浮橋架設,可是此前從未有過的任務。

  這可比架設足以讓IS6通過的60噸級浮橋建造難度,整整高出了兩個10噸難度級。再加上橫跨烏蘇裡江的超長長度後,綜合難度自然可想而知。

  權衡再三的政委同志最終還是依舊沉穩地開口。

  “我會再去跟弗拉諾夫上校溝通的,看看他還有什麽需要支持的地方,人力、物力我們都可以提供配合,盡量再把6個小時的工程時間往下壓縮。”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知道朱可夫元帥給我們派來的人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但你知道我們——哎”

  一聲長歎之余話也到此為止,馬拉申科相信政委同志能明白理解,話已至此只能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然而也就是馬拉申科與政委同志這相伴江邊、就地說事兒,身旁身後還跟著一大群參謀班子和警衛人員之時,江對面那邊卻突然出現了一隊人,從斜坡後爬上現身。

  那肩膀上背著老長一支三八大蓋的身影,一眼就映入了馬拉申科的望遠鏡裡,屬實是看得人直倒胃口、壞了心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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