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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蘇聯》第二千七百五十五章 媒體大爆炸
  第2770章 媒體大爆炸

  “我不知道大衛對你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才蒙蔽了你的雙眼讓你這麽為他說話。但將軍,伱或許不知道大衛的本性。”

  “他在工作中經常偷奸耍滑、推卸責任,還習慣性地栽贓嫁禍,手腳也不乾淨。有一次甚至溜進我辦公室裡偷我的錢被我撞見,他苦苦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但結果你猜怎麽樣?他又一次撒謊欺騙了我,隻交還給了我一部分錢,我辦公桌抽屜裡整整少了500美元。他似乎天真地以為像我這樣的人對錢沒有概念,連自己辦公桌裡的鈔票有多少都不知道,但結果並非如此。”

  “我認真對待我的生活,就如同認真對待我的工作。我記得我辦公桌裡的每一件物品,它們的數量、擺放位置,就如同我記得真相和正義絕不會改變,必須被世人銘記一樣。”

  啪啪啪啪——

  台上這邊話音未落,台下又是一陣激烈的掌聲。

  當然,僅限於美國記者席那邊,而且還並非全部。

  就比如此時此刻同在美國記者席上落座,但臉上卻寫滿驚訝與不解,更加沒有隨大流一起鼓掌的吉爾。

  正以一種無法理解又難以置信表情,眼巴巴地看著就坐在自己身邊的好閨蜜瑪麗,擱那兒面帶一眼假的微笑,像台機器人一樣地鼓掌、隨波逐流。

  “瑪麗,這難道就是真相?大衛是你的徒弟,我們都清楚他不是那.”

  “吉爾,別.”

  機械式鼓掌的瑪麗依舊沒停下掌聲,更沒有去扭頭理會一旁的吉爾,目不轉睛的視線聚焦點依舊放在了演講台上,那個死死攥住了自己命運的男人身上——不論真實的他有多麽肮髒下賤。

  勸阻“年輕不懂事”的吉爾不要把不該說的話繼續說下去,已經是瑪麗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幫助”、僅此而已了。

  望著周圍的人、所有的一切,每分每秒的時間流逝畫面,都倒映在了那雙明亮湛藍的瞳孔之中揮之不去、如同定格。

  吉爾從未感覺到自己身旁這本應熟悉的一切會如此陌生,就好像原本熟悉的所有一切都已經離自己遠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幅幅正發出如烏鴉般厲笑的面具,正圍繞在身邊的每一處空間與角落、將自己團團包圍,既趕不走也更加逃不掉。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是資本的汙蔑、誹謗,還有下作無恥的謠言!是腐化人心的毒藥!”

  也就在吉爾彷徨無助、感覺自己已經置身於無邊黑暗之中的那一瞬間,近在咫尺的蘇聯記者席那邊卻突然“騰”地一聲站起來一位記者。二話不說、扯開嗓子便是鏗鏘有力的發言回蕩會場,那底氣之足、語氣之堅定是絕無可能用裝模作樣講得出來的。

  “我堅信馬拉申科將軍不會有錯!將軍同志在祖國最黑暗的時刻挺身而出,在莫斯科最寒冷的冬天義無反顧地保護了他身後的每一個人!保衛了克裡姆林宮、保衛了紅場!”

  “真理與您同在,將軍同志!請一定不要被流言蜚語和無恥下作的謊言所擊敗,我們塔斯社全體同志都是您最堅定的支持者,堅信您一定會再一次贏得勝利、一如既往!”

  不久前還向馬拉申科提問的這位塔斯社記者話音未落,整個蘇聯記者席就像是被注入了強心劑一般直接全體起立。如果這樣的場景放在炮火橫飛的戰場上,那麽緊隨其後的下一句話一定會是“烏拉”。

  “請為祖國帶來勝利,將軍同志!所有的同志都與您同在、並肩作戰!”

  永遠不要小瞧俄國人在逆境中爆發出的剛勇鬥志,當那股無形之力將他們凝聚在一起時,幾乎沒有什麽東西能摧垮他們的意志。

  有句話其實說的不錯.
  俄國人是彈簧,你強他就強。

  當你把彈簧壓倒幾乎無法再施加更多壓力的極限時,請記住一點,接受自己的臉被猛力彈回的彈簧砸個稀巴爛的現實。

  因為不管你做沒做好準備,這都會即將上演,比如說1812年、1941年、以及1945年的現在。

  “最後確認一遍,傑佛遜先生。你真的確定這些照片都是出自你之手的作品,沒有任何的問題嗎?”

  確實得承認俄國人突然整得這麽一出嚇了自己一跳,但也只是內心中不會表露出來的那麽“一小跳”而已。

  傑佛遜從不認為自己會失敗,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正如同他現在自信地認為這只不過是俄國兵頭最後的掙扎一樣。

  “不必有任何不確定的憂慮,將軍。你內心中那對自己認知產生的懷疑就是真相,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

  “我,傑佛遜.安德魯森,就是所有膠片的唯一拍攝者。”

  馬拉申科從沒有想過把蘇洛維琴科或台下的科瓦諾夫請上來,當什麽證人擱這兒跟美國佬渣滓玩什麽舌戰遊戲。

  這些根本不足以擊垮他,那人渣能料到有這一手並且必定有相應的準備。

  有誰會信蘇聯人串通好的汙蔑呢?簡直可笑。

  至少“自由世界”的“自由人”不會,只要“製造真相者”想的話,那麽這就一定能夠實現。

  馬拉申科需要的是更重量級的“媒體核彈”,能夠一招致敵於死地,並且這樣的一件“武器”事實上也早已準備完畢,投放的時刻只在馬拉申科下一秒的響指信號之間。

  啪——

  “那麽請你告訴我,這又是什麽?”

  背後幕布上投影出來的影響瞬間切換,負責親自督辦執行馬拉申科親自制定計劃的科瓦諾夫少校,忠實地履行了他的職責、完成了任務——將不可磨滅的真相投射在所有人的面前,無論他們願不願意接受。

  “嘶——這這是”

  “哦,上帝!這.這怎麽可能?!”

  只要眼睛沒瞎、腦子沒壞,還是個名為“人類”的正常靈長類生物。

  那麽就一定能認得清眼前這幅畫面,這被投影到幕布上的膠片裡記錄的到底是什麽,又意味著什麽。

  畫面裡,兩輛剛剛才首度公開不久的TOS-1重型火箭突擊坦克,正在以一前一後的姿態交替戰位、擦肩而過。

  主題與大衛的照片何其相似,地點甚至都完全一致,唯有拍攝的角度是截然相反的不同。

  畫面裡,一位肩掛湯姆遜衝鋒槍、腰掛相機包,手裡正拿著一台照相機對準街頭兩輛鋼鐵巨獸,做拍攝姿勢的年輕人,那副在極近距離下完全能從黑白照片裡看得一清二楚的面孔,正是大衛無疑。

  “這是領袖師第一重型合成旅旅部直屬宣傳乾事,亞歷山大.葉夫庫羅夫少尉,於昨日下午兩點十八分左右,在城南街區戰鬥中拍攝的照片。是領袖師內部宣發材料,使用蘇聯相機、蘇聯膠卷拍攝,不是所謂的“你的作品”。”

  “太陽照射路燈杆投影出來的影子位置和角度能顯示時間,太陽也不會聽從蘇聯人的指示倒轉。”

  “而這影子與大衛照片中的影子顯示時間完全一致,兩張照片中的同一根路燈杆影子,全部倒映在TOS-1重型火箭突擊坦克的發射箱上,正好與發射箱體的前端第一條焊縫吻合、絲毫不差。 證明絕不是當天戰鬥結束後的事後擺拍,兩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幾乎是在同時,只是大衛的拍攝角裡恰巧沒有把我們的宣傳乾事裝進去。”

  “攻佔這條街道的戰鬥隻用了一個小時,而大衛的死亡時間就在拍完這張照片的不到一小時之後,就在當天。更絕無可能趁著你被限制自由的檔口,在第二天拉上一盒已經被燒成灰的死人,在同一時刻對準影子再去擺拍。”

  “而在更早的前一天,這條街道的控制權還在呐粹手裡,領袖師的TOS-1重型火箭突擊坦克,還沒有推進到這照片背景裡的位置,這條街道上當時應當站滿了呐粹。”

  “或許你該給就在那總理府地下室,跟個耗子一樣龜縮著的洗頭佬打個電話。問問他允不允許他的手下跟敵人串通一氣搞擺拍,如果他真能接你電話的話。”

  “前中後三天的找茬理由我都替你講完了,相應的回答配套完畢。如果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現在正是時候。”

  當馬拉申科這鏗鏘有力的舉證與質問話語,在完全不拿稿子的脫稿情況下,回蕩在會場之內、余音繞梁又經久不散之時,最終的結果其實到這一刻就已經注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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