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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嘴皮子去征服人心其實是一件很高難度的事兒,說成了自然萬事大吉,但一個說不好可能就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好在政委同志的嘴上功夫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一大長串的“掏心窩子”話下來,還真就把這個本來就對呐粹和元首失望至極的失意者給忽悠成了!
“我承認你說的對,至少絕大部分都對。”
“很早以前我就說過,我對我們的元首還有現階段的各種各樣事情都充滿了不滿、還有絕望。”
“我希望我能找到改變這一切、拯救我祖國的辦法......如果你有好的主意,能說給我聽聽嗎?我覺得你比那個馬拉申科更懂這些事情。”
彷徨無助的溫特爾少校在尋求一條救贖之路,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是會主觀願意地去相信那些理想中的美好事物,比如說溫特爾少校就希望自己能從面前這個獨臂政委這裡找到答案。
“很遺憾,對你的祖國目前的狀態,我無法告訴你什麽樣的解決辦法才是可行的。客觀來說你也明白,現在的德國已經爛到了根裡、整個國家都即將為一個所謂的最高意志、為了一個人去陪葬。”
“我打出生到現在活的這麽久的時間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你讓我怎麽回答你?用謊言嗎?還是給你翻翻歷史書找找答案?恐怕兩者都不是。”
彼得羅夫政委在實話實說,溫特爾少校雖然顯得失望、但也並未再多說什麽,終究也只是一如既往的面如止水、沒有任何的過多言語。
同樣,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救國無門的絕望失意者腦袋裡,此時此刻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好在,彼得羅夫政委的話語並未到此結束。
“不過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嘗試跟在我們身邊看看以後會發生什麽。你們的軍隊戰敗之後肯定會迎來新的一天,一片土地上總會有人們在絕望中建立起新的希望、繼續生存下去,永遠不要小瞧人的生命頑強和適應能力的可怕。”
“死了的人看不到明天會發生什麽,繼續活下去的人才有討論希望的資格。”
“也許你能看到共產主義有朝一日建設你的祖國,我有預感這一天可能要不了多久了。如果你對現在絕望透頂,那也許到了那時就是全新的希望,你從來沒見過、也沒有料想到過的一天。”
“就不想提前了解一下,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種存在會在未來去建設你全新的祖國嗎?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是很感興趣的。”
“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你帶來的那封介紹信能保證你活著從我們這兒離開。但是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可就不是我現在能告訴你的了,你自己就是搞情報的,應該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當然,別會錯意了。我可不是在對你發出死亡威脅,只是想告訴你不妨做出一個有意義的選擇,僅此而已。”
“現在好好考慮吧,你可以認真想好再告訴我答案。”
......
聽完了整個故事的馬拉申科屬實有點想為政委同志的口才拍手稱快,比起嚴刑拷打、沒技術含量的審訊,這樣的攻心為上“大忽悠”真的才是技高一籌的絕對真本事!
“那接下來呢?接下來他都說了些啥?怎回答你的?”
顯得有些猴急的馬拉申科已經迫不及待,自打當上師長、官拜少將以後的馬拉申科可是很少有這種狀態,全師基本上也就政委同志有能耐讓馬拉申科變這樣了。
“接下來?接下來還能怎樣?他已經走投無路、想不出任何辦法了,
而我給了他一個不確定的希望、一個從未有過的選擇。這要換做是你,你覺得你會怎麽辦?”“呃...這......”
突如其來的反問把我們的老馬同志當場就給整懵逼了,一個光想著聽故事、陷入沉浸狀態的人可是基本不會去考慮這樣的答案。
“你就直接說吧,我會怎麽回答這壓根不重要。先搞清楚答案,我還要這德國佬的少校給我辦點事呢,快說吧。”
馬拉申科這邊著急辦事,眼見如此情景的政委同志倒也是回答的乾脆了當。
“還能有什麽答案?溫特爾答應先加入我們、跟著我們一起乾,用他自己的眼睛去確認一些事情。如果說他想找一條救贖他祖國道路的話,那現在他暫時算是找到了,以後的事還得以後再說。”
“如果你現在給他下命令,多半他會去幹、願意聽你的,多接觸接觸你就知道他是個比你想象中要簡單的人。”
溫特爾少校被說服成功, 這對於馬拉申科而言毋庸置疑是個好消息。
但,也是在彼得羅夫政委親口講完故事之後,略有感觸的馬拉申科開始思考起一些自己此前從未考慮過的事兒。
當下的德國佬裡還有多少人是類似的存在?自己能爭取來多少這樣的人?數量足夠多的話是不是就足以乾點大事了?
馬拉申科相信對現狀感到絕望和無可救藥,但又救國無門的德國軍人,肯定不止溫特爾少校這麽一個,這家夥只是一個群體的縮影而已。
但首先,在執行未來的大膽計劃之前,馬拉申科先得搞定一些“驗人”的活兒,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可不能留在手下為自己所用、養著也他媽是個禍患炸彈,遲早得爆。
“那個溫特爾少校現在人在哪兒?”
馬拉申科已經不打算再等下去了,擇日不如撞日,合適的機會就擺在眼前還他媽猶豫什麽?乾就完事了。
“他被人看著,不過有一定的活動自由,比其他德國佬的俘虜強點。找我要了一些書和資料,除了吃飯睡覺喝水就是看那些東西,我甚至得找個翻譯去幫忙念給他聽,他就像個學生一樣認真地做筆記,這也算是個好兆頭。”
“嗯......”
聽聞此言的馬拉申科點了點頭,這個溫特爾少校所展現出來的情況確實符合自己的預期要求,已經醞釀好的計劃隨即對著政委同志脫口而出。
“那邊有個被洗了腦的狂熱德棍,我想讓溫特爾過來處理一下。我很好奇他會怎麽做,你覺得這辦法可行嗎?剛好算是個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