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必殺技
有多大的腳穿多大的鞋,頭小你非要戴大帽子,自己給自己找別扭。這樣的事兒林琅是不會乾的。
順潮流則昌,逆之則亡。
熟諳歷史的林琅知道唐後是五代十國時期,最後歸於宋。
大唐帝國是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如果跟著田龍起哄架秧子妄圖恢復大唐這是一點戲都沒有的,明知道不可為卻摻和進去這是不明智的選擇。
正在他兩難的時候,珊兒一聲驚呼“啊”,黃琦深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樹林邊一個黑衣人疾行而來,我去,難道暴露了?林琅一把按住田龍趴在草叢裡。
齊腰深的野草是一道天人的屏障,只要他們不刻意的去招惹人家,估計一時半會的不會被發現。
屏氣凝神四人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黑衣人掃視了一下四周,放下手裡的長刀解開褲帶,掏出那物件對著田龍的腦袋就是一泡三十七度水。
偏黃溫熱的液體四處噴濺,略帶騷味澆的田龍滿頭都是。
真他娘的晦氣,捎帶著也濺了林琅一身。
黑衣人抖了兩下,滿意的收起了家夥。狗日的,不光上火還有點虛。
只有一個黑衣人,林琅決定乾掉他雪恥。
這要是傳出去也太丟人了,要是就這麽忍了怎麽也說不過去。
還沒等他動手呢,田龍忍不住了。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
掄起他手裡的鐵胎弓劈頭蓋臉就是一家夥。
那黑衣人猛然間見眼前突兀的出來一個黑塔壯漢,他都嚇傻了。手裡的腰帶都忘了系了。
帶著風聲鐵胎弓背抽在了黑衣人的腦袋上。
靠,這廝下手太快了。他短劍都拔出來了,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田龍已經把黑衣人撂倒了。
林琅鬱悶的望著田龍。這廝嘿嘿一笑,呲著牙做個鬼臉道:“林老弟哥哥先下手了,莫怪,莫怪。這他娘的真是奇恥大辱啊,啥時候也沒受過這等鳥氣啊!一時手癢沒忍住。”
黃琦深拉著珊兒站起身來道:“不要在囉嗦了,趕緊走。萬一對方在來人的話我們就不好脫身了。”
田龍:“是極,是極!黃世伯所言極對。”
就在這個時候,那黑衣人突然動了一下。繼而一躍而起,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喊人。
靠,田龍有點懵逼。這家夥的腦袋瓜子啥材料做的哦!
老子出手不可謂不狠,可是他竟然還能跑,這下子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就在那個黑衣人回身觀望的一霎那間,林琅手中抹了蛇毒的短劍,疾如流星快似閃電,寒光一閃已經飛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甩手劍撲哧一聲直入黑衣人心臟部位。緊急之下林琅絲毫的沒有留手,他是奔著致命的位置心臟去的。
心臟的位置一般位於人的胸腔內兩肺之間,約2/3居正中線左側,1/3居正中線右側,心尖向左前下方體表投影位置,相當於左側第五肋間隙,約距正中線8厘米處。
這一切對於林琅訓練了無數次的情況下,簡直是輕車熟路。
黑衣人估計會很後悔,為什麽要回身觀望。可是就是他回身的一瞬間被林琅抓到機會。
機會不要多,一次就夠了。
這一次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了。
林琅幾個起落,趕上前去,拔出短劍。可是為時已晚。外面聞聲趕來的黑衣人三三兩兩已經湧了過來。
靠,真他媽的點背。如果是他第一次出手的話,估計這黑衣人沒有半點的生機。可是偏偏田龍較他先出手,卻選擇了人骨骼中較硬的頭部下手。
這就是專業和非專業的區別,殺人技和擊倒技這有著天壤之別。正如後世那些競技搏擊者鄙視傳統武術的人一樣,其實你叫個什麽勁兒,兩者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比性。如果是無禁忌不計較生死以命搏殺的情況下,修習傳武的人估計幾個照面就能乾翻叫囂者,甚至不用幾個回合,隻一下就可以。
人體最硬的骨頭是牙齒,其次就是顱骨。
田龍偏偏就選擇了當頭一下,情急之下估計也沒有擊中要害。這一切的後續反應都是情理之中的。林琅有點後悔沒有補上一劍,可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如同炸了窩的馬蜂一樣,聞訊趕來的黑衣人圍了上來。
壞了,這可有點麻煩了,林琅心裡暗自著急:“黃老爹帶著珊兒妹妹先走,田兄你我斷後。”
說話間他已經和黑衣人短兵相接了, 一個黑衣人高舉手中的長刀一式力劈華山奔著林琅的腦袋就過來了。
這一下子要是劈實在了,那一分為二是必須滴。
林琅的神經已經繃的緊緊的,看著對面一刀劈來也不著急。對於無禁忌的殺人技誰還敢跟他比?
當初在特種訓練營的時候這都是必須的課程,不達標就淘汰,而且都是在仿真人模特身上實踐的。模特表面仿真皮膚覆蓋而且還要一擊必中,這可不是三兩日之功。
要麽心臟,要麽脖子大動脈,總之人體的薄弱部位沒有一個是不爛熟於心的。閉上眼睛靠感覺也能一擊中的。
切中大動脈的話,血會飆的哪裡都是,這種方式太過於殘忍。他主要訓練的是攻擊心臟部位,出手迅速乾淨利落,而且對方也沒有什麽痛苦,一下子就解決戰鬥。
而且刺入的角度和力道他也是把控的很到位的,絕不至於被肋骨卡住刀鋒。一伸一縮看似極其簡單的動作,實則融合了他多年的訓練心得。
林琅只是一個箭步逼近黑衣人近身,怎麽出手的都看不清楚。隨著林琅短劍的拔出,黑衣人高舉過頂的長刀都來不及劈下,已經倒地不起。
就像是有些狙擊手專門練習打眉心,別的地方根本就不屑攻擊。還有的特種兵專門端頸殺,這都是每個人的習慣問題。攻擊心臟是林琅的一個招牌動作,沒有那麽多的麻煩事,心臟是人體的核心部位,一旦受創必死無疑,而且創口小,收效大。
兔起鶻落間,林琅手上的動作不停,先前的圍上來的幾個黑衣人已經盡皆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