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劍豪,小心他的劍!”
聚集在長街的黃金之城士兵越來越多,他們拿著自己的武器,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名劍客。
“放過沙恩,我便離開這裡。”
劍客橫舉自己的長劍,緩緩的朝著士兵們走過去。他每走一步,士兵們都後退一步,這名劍客以一人之力,抗衡了整個黃金之城的精銳士兵!
砰!
這時候,一個士兵承受不住著巨大的壓力,率先扣動了自己武器的扳機,一發子彈朝著劍客的腦袋射了過去。劍客微微偏轉了腦袋,子彈擦著他的臉射到了旁邊的牆壁上,無數碎石滑落。
但是就在他準備向這一名向他發動攻擊的戰士動手的時候,一個豪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不錯的見聞色霸氣,現在的新人們都這麽強了嗎?”
一個有著金色絡腮胡子,身材高大,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條紋大氅,將自己健美身材裸露出來的男人從遠處緩緩的走了過來,他拖著一把巨大的斧頭,在地上轟轟作響。
“是戴斯大人來了!”士兵們看到來者,紛紛讓出一條道路。這個名為戴斯的男人,泰佐洛的絕對心腹,就如同維恩希爾·洛恩麾下的艾尼路一樣,是僅次於勢力領頭人的最強戰力。他一般坐鎮在黃金之城h最中心的大賭場的貴賓室之中,如非這個劍客在這裡鬧事,他不會出現。
戴斯走到了劍客的面前過後,將嘴裡叼著的雪茄煙吐到一旁,歪了歪腦袋俯視著劍客。
“我準許你在臨死之前,說出你的名字。”
“唐納德。”
劍客看著這個名為戴斯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緊緊握住了自己的長刀。
這個人很強!
這是戴斯的第一判斷,通過見聞色霸氣的感知,他感覺到這個男人非常危險。他或許是自己進入到新世界以來,遇到過最強的對手。
“唐納德?”戴斯歪了歪腦袋,眉頭緊鎖,像是在思索著什麽。
“沒聽說過,是剛進入到新世界的新人嗎?”
“不過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他舉起了自己的斧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唐納德。
“現在你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轟!
戴斯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斧頭,展現出與自己體型不相匹配的速度,朝著唐納德重重的劈砍了下去。
唐納德眉頭緊鎖,身體一側,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戴斯的斧頭重重的砸在大地之上,激起無數煙塵。地面出現了一道裂痕,不斷的朝著前方蔓延過去。
這就是新世界強者的實力嗎?唐納德心驚道,如果剛剛他沒有選擇躲避的話,被劈成兩半的就是他了。
只不過,空有力量是不夠的的,打不到人的攻擊,沒有任何意義。唐納德緊握住自己的長刀,身體微微向下傾斜,然後貼著戴斯的斧頭朝著戴斯刺了過去。
這種巨大的武器,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它極其的不靈活,在面對這種近距離貼身戰鬥的時候,根本發揮不出來武器本該具有的威力。
在長劍即將刺到戴斯胸口的時候,戴斯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身體直接迎著唐納德挺了過去,在即將接觸到長劍的一刹那,一層漆黑無比的霸氣瞬間覆蓋在他的胸口。
滋滋滋!
唐納德感覺自己刺中了一個堅硬無比的盔甲,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刺入戴斯的身體分毫。
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一個所有剛進入到新世界的新人經常會犯的錯誤。
那就是他們想當然的將這些對手跟樂園的弱者相比較,卻常常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東西。
那就是雙色霸氣。
忽略了雙色霸氣在新世界的普及程度。
不會霸氣,在新世界寸步難行,這不是一句空話。
學會了霸氣的強者,他們的戰鬥方式也會為之改變,許多之前的弱點,都會被霸氣所彌補。
唐納德心中一驚,他已經想到了自己被戴斯所欺騙了,這個男人不向他表現得那麽魯莽,這胸口的空當,是他故意露出的!唐納德想要後退,但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的身體微微一僵硬,如果有人近距離觀察的話,可以看到唐納德身體的毛孔之中,不斷滲透出一些金黃色的液體,將手腳的關鍵部位凝固住。
就在唐納德遲疑的功夫,一個粗壯的手臂已經伸到了唐納德的背後。
戴斯放下了自己的武器,雙手大開,緊緊的抱住了唐納德。
轟!
唐納德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戴斯抱碎了,但是他依舊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在最後的關頭,唐納德舉起自己的武器,對準了戴斯的胸口, 想要借助戴斯的力量刺穿他。
唐納德的長劍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弧度,不斷彎曲,貼著戴斯的身體向下滑動。在戴斯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長劍彎曲到了一個極限,終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量,斷裂成了兩截。
戴斯緊緊的抱住了唐納德的身體,如果不是唐納德的身體之中不斷傳來骨骼破碎的聲音的話。他們就像是兩個久別重逢的老友,在深情相擁一般。
良久過後,戴斯放下了唐納德的身體,這個劍客的身體如同一個破布袋子一般,從戴斯的手上滑落下來,摔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鮮血不斷從他的毛孔之中滲透出來,將周圍的地面染成了鮮紅色。
“將這個鬧事的人處理一下。”做完這一切過後,戴斯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對旁邊的士兵們淡淡的說道。
“明白了!戴斯大人!”士兵們恭敬的說道,看向戴斯的眼神不由得畏懼了幾分。這就是泰佐洛大人麾下最強戰士的實力嗎?
讓他們束手無策的強大劍豪,竟然就這樣,被戴斯大人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戴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而是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斧頭,但是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麽東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在武裝色霸氣褪去過後,一個長長的血痕從戴斯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腹部,鮮血不斷從傷口之中流了出來。“好爽啊!”
戴斯摸了摸傷口,一陣劇痛的感覺從身體之中傳了出來,他的身體為之一顫,然後一臉陶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