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國,巴蘭,一個廢墟之中,被稱作奎納的囚徒以一敵多,絲毫不怯。
“大新聞!”
一隻巨大的禿鷲飛到囚禁之塔的廢墟之上。大叫道。
“呼呼呼,這是由世界經濟社帶來的獨家報道。”
“教國巴蘭的突發事件!”
這隻禿鷲頭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露出人性化的笑容。
這隻禿鷲便是世界經濟新聞社的社長,被稱作“大新聞”的地下世界黑暗巨頭之一。
摩根斯!
“看來我們的交談必須要終止了。”
教會聖堂之中,一名身穿西裝的老人緩緩的起身,對著面前身穿白金教袍的拉辛格淡淡的說道。
一名侍衛手輕輕一揮動,憑空的在房間之中打開一道門,門後一片混沌虛無,不知道聯通著何地
西裝老者在其他侍衛的攙扶下,在將要踏過這道門的時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
轉頭對拉辛格說道。
“這個世界是和平的,等你證明了聖真理的和平過後再來找我吧。”
說完過後,老人整個人便踏入門後,消失不見。
幾名西裝護衛緊隨著西裝老人的腳步踏入大門,大門才緩緩的消失不見。原本有些擁擠的會客廳變得空曠了起來。
啪!
自始至終,教皇拉辛格的臉上一直都露出恭敬而慈祥的笑容,直到眾人消失不見,他的臉上才帶著一絲寒霜。
啪!
房間裡面一個名貴的花瓶被他直接打碎。
自從戰勝了那個人,奪得了教皇之位過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生氣過了。
“很好,很好。”拉辛格氣極反笑,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修女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後。
有些著急的說道。
“奎納被放出來了,怎麽辦?當年那件事情。”
“他沒有機會說出來的。”拉辛格冷漠的說道。
“當初我不過是看他的能力對教會有用,才沒有讓他去向上任教皇贖罪。”
“現在看來還是我太過於仁慈了。”
“我會親自送他下地獄,和那名維恩希爾家族的孽子一起!”
拉辛格的瞳孔變得血紅無比,他一腳踏出。整個人消失不見。
然後,教堂的地板像是承受不住他的力量,整個的龜裂開來!
“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老修女瑪修格的眼中露出神往的目光,她喃喃道。
“很久沒見過拉辛格毀滅一切的力量了。”
囚禁之塔廢墟。
奎納手臂變得漆黑無比,一把捏住榮耀十騎士第四席,拉爾瑟雅的直劍。將其整個人拉到自己身邊來。
“熱身差不多該結束了,就從你先開始吧。”
奎納眼睛露出一道精光,一拳打中拉爾瑟雅的小腹,將其包裹全身的盔甲擊碎。
“啊!”
拉爾瑟雅整個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量,吐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被擊飛,倒在一塊碎石之中,生死不知。
“這種力量。”
榮耀十騎士,第五席,超巨力,奧爾丁看到這一幕,凝重的說道。
這種等級的力量,哪怕是他在果實能力的加持下,也很難做到。
這個老人究竟是誰?
“你在往哪裡看啊?”
奧爾丁面前的一切大坑之中,一個肥胖的身影從深坑之中爬了出來。
胖虎疏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看著奧爾丁,笑著說道。
“不錯的力量,比喬迪那個混蛋強太多了!”
“能承受我一拳而不死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奧爾丁將巨大的手臂收縮成正常大小,對胖虎說道。
“不過在接了我一拳過後,還能說大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哈哈哈哈,可惜我沒吃飽。”胖虎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能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我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奧爾丁說道。
“什麽想法?”
“你我在短時間之內是分不出勝負的。”奧爾丁說道,將緊繃著的肌肉松懈了下來。
“然後?”
胖虎疑惑的說道,他討厭這種拐來拐去的人。
“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喝兩杯。等旁邊的戰場分出勝負過後再說。”
“我打不過那名囚徒,”奧爾丁老實承認道。
“如果咎大人他們輸了,我就直接投降。”
“哪怕你這麽說,”胖虎撓了撓腦袋,顯得很為難,他看了一眼艾瑞莉。
主教大人擔心拉爾瑟雅的安危,已經跑過去看她的傷勢如何了。
自己這邊哪怕分出了勝負,也不好帶她走。
倒不如。
“其實我覺得你的提議非常棒!”胖虎點頭道,口水流了出來。
“不知道這裡有什麽特色食物,我好餓啊。”
……
“奧爾丁那個混蛋!”
榮耀十騎士的第九席,超音速qiāng魯茲看著奧爾丁竟然和那名囚犯勾肩搭背的走到旁邊坐了起來。暗啐了一口。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偷懶!”
可惜作為同事這麽久,他當然了解奧爾丁的秉性,
這個男人,能剩一分力,絕不會多出一分。
而且現在也不是關心奧爾丁的時候了。
他轉眼盯著眼前這個囚犯,眼中滿是凝重。咎前輩就在旁邊看著。
自己和拉爾瑟雅兩個打一個竟然都不能佔據上風,這傳出去的話自己會被其他的榮耀騎士笑死的。
“現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嗎?”
囚徒奎納笑了笑,對著魯茲輕松的說道。
現在的榮耀十騎士和當初的他們差距太大了。
“罪人,準備接受神的製裁吧!”魯茲冷哼一聲。手中長qiāng變作幻影,朝著奎納刺去。
他的外號叫做超音速qiāng,憑借的便是這出神入化的qiāng技,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
“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老人看著魯茲突射的qiāng尖,心中微動,身體輕微晃動,魯茲快如閃電的技巧根本無法擊中他。
“連霸氣的掌握都不完全,現在的榮耀十騎士都是這種貨色?”
老人不屑的說道。
一拳捏住魯茲的qiāng尖, 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後對著一直在旁邊觀戰著的咎說道。
“你和他們有什麽矛盾,派這種垃圾來送死?”
“並沒有,”手持黑劍的騎士搖了搖頭。
“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擾我們老朋友之間的敘舊罷了。”
“可惜,很快就要被打擾了。”
囚徒靜靜的說道。
戰鬥持續了這麽久,教國的騎士們才姍姍來遲,將整個囚禁之塔的廢墟團團圍住。
一名身穿白金教袍的老人從中走了出來。
他看著奎納,平靜的說道。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