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表演已經結束了,那麽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的。”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扮演著光月次子的舞姬才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大著膽子問道。
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呆的越久,她的內心也會隨之越來越不安。
“那個男人可不會露出如此膽怯的一面。”
這時候,佐木君忽然走到了舞姬的旁邊,冷冷的說道。
“我現在覺得,你們一點也不像他了。”
話音剛落,兩個舞姬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既然不像他,就沒有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了。”
佐木君冷冷的說道,兩個舞姬還沒有來得及求饒,一個頭戴面具,身材高大的男人擋在了她們的身邊,捏住了她們兩個人的脖子,將她們整個人舉了起來。
由於脖子被捏住的緣故,她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只能夠發出嗚咽的聲音,連求饒也做不到。
“成為我的收藏品吧。”
等到那個頭戴面具的男人將兩個舞姬處理好過後,佐木君才自言自語道。
“將本來應該綻放的鮮花,狠心摧毀,是不是會覺得可惜呢?”
頭戴面具的男人仿佛沒有聽到佐木君的話,一動也不動。
“抱歉,我忘了,現在的你已經無法回答我的問題了。”
佐木君有些歉意的說道,他緩緩的坐了下去。
“舞台已經搭建好了,表演的人正準備登場,最頂尖的舞台劇即將上演。”
“這一次,我們會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呢?”
“越來越期待起來了。”
他打了一個響指,地上的兩個舞姬的屍體忽然詭異的動了一動,然後忽然站了起來。
就仿佛被操控著的木偶一般。
“我們,都只不過是被操控的戲子罷了啊……”
佐木君有些病態的說道。
此時,距離和之國的火祭之節,還有一天時間。
洛恩,以及光月禦田的殘黨們已經潛伏到了花之都,等待最佳的出手機會。
櫻宮梨,夏蘭兩個人分別坐鎮在九裡和兔碗地區,隨時準備接應花之都的同伴。
至於其他殘余的的勢力,則是在娜娜,以及修養好的光月一族家臣的帶領下,正火速朝著花之都趕過來。
算一算時間,他們應該快要抵達花之都了。
戰爭,一觸即發。
……
花之都,大蛇府。
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人來到了大蛇府的大門前,想了想,輕輕敲動了一下大蛇府的大門。
大門緩緩打開,兩個武士一臉寒霜的走了出來。
他們本以為是哪個調皮的頑童,在這種時候,敲響了大門,所以正準備將這些頑童驅趕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敲門的男人。
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鏘鏘。
兩把長刀掉落在了地上,因為震驚,他們連自己的武器,也拿不穩了。
“鬼啊!”
下一刻,這兩個武士捂住了自己的臉,驚叫著逃走了。
“你竟然回來了。”
一刻鍾之後,大蛇府的大殿。
黑炭大蛇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個歸來的男人。
“我還以為你死在了古蘭·泰佐洛號上,甚至準備為你巨型一個盛大的葬禮。”
“恩,就在火祭之節之後。”
“那還真是在下的榮幸。”
那個歸來的男人緩緩起身,對著黑炭大蛇一臉恭敬的跪拜了下去。
“這一次歸來,凶險萬分。在下在古蘭·泰佐洛號上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對手,對方輕而易舉的重創了在下,在危機時刻,在下選擇拚死一搏,引爆了事先埋藏在周圍的炸藥,逼退了對方。”
男人想到了早就準備好的措辭,對著黑炭大蛇緩緩的說道。
“然而,爆炸的衝擊波將在下衝到了大海之中,脫離了凱多大人的軍隊,在下抱著一塊木板在大海之之中飄零了許久,一度以為再也回不到和之國了。”
“如果不是有著將軍的庇佑,恐怕在下早就已經葬身在大海的某個角落之中了。”
“說這種恭維的話沒有意義!”
黑炭大蛇擺了擺手,冷冷的說道。
“幸好你回來的還算及時,如果再晚兩天的話,哪怕你還活著,本將軍恐怕也會考慮將你送入為你準備好的墳墓之中了。”
“你應該明白,本將軍真的會這樣做的。”
黑炭大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
“睡眠狂死郎。”
“哪怕死在將軍手中,也是睡眠狂死郎的榮幸!”
被稱作睡眠狂死郎的男人對著黑炭大蛇緩緩的跪拜了下去。
“畢竟,在下只不過是將軍門前的一條狗罷了,被主人處死,也是一條狗最大的榮耀!”
“這樣最好!”
黑炭大蛇站了起來,對著睡眠狂死郎冷冷的說道。
“那麽,後天火祭之節的安保工作,就交給你了。”
他走到了水面狂死郎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希望,你不要讓本將軍失望。”
說完,黑炭大蛇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殿。
睡眠狂死郎是他他最信任的一條狗,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條狗的忠誠。
等到離開大殿過後,黑炭大蛇才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忍者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幫我查一下,睡眠狂死郎是怎麽回到和之國的。”
黑炭大蛇背對著陰影,緩緩的說道。
哪怕是狗,他也要清楚這條狗的主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偌大的大殿,只剩下歸來的睡眠狂死郎一個人。
這個男人沉默了一小會,自嘲的笑了笑。
然後轉身,準備離開這裡。但是這個時候,他看到一個身材消瘦,有著一頭散亂的黑色長發的男人正依靠在大殿的門旁邊,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
“狗果然是狗啊, 只要回來,主人就會絲毫不懷疑你的忠誠。”
那個男人輕飄飄的說道,絲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之中的譏諷。
“佐木君。”
睡眠狂死郎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自己唯一看不透的男人。
“大家都只不過是大蛇將軍門前的一隻狗罷了,又何必互相傷害呢?”
“說的也是。”
佐木君微微一笑,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作勢準備與睡眠狂死郎擊掌。
然而後者仿佛根本沒有理會他一樣,徑直從佐木君身旁走了過去。貼著佐木君的肩膀,離開了大殿。
看著逐漸遠去的睡眠狂死郎的身影,佐木君眼中流露出一絲譏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