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那個傳說之中埋藏着羅傑寶藏的神秘之島航行的,並不只是那些在新世界大名鼎鼎的海賊梟雄們。
一些混跡在新世界底層的無名之輩們,對於這個消息,更加瘋狂。
他們原本就是為了財富,名望,權利,這些充滿誘惑力的東西出海的,但是等到了新世界過後,他們才發現,自己的力量太弱小了。
僅僅是想要在新世界好好活着,就必須費盡全力,更不要說奢求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哪怕這一段時間,新世界的老牌海賊相繼隕落,空出了一大片無主之地,這些底層的海賊們,只能看到那些強勢的海賊梟雄們相互傾軋戰鬥。等到他們的戰鬥結束過後,才敢出去,看一看能不能撿一點殘羹冷炙。
所以,他們無比的渴望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只要拿到羅傑留下的秘寶,那麼他們就能夠翻身。
被欺壓的日子,他們已經受夠了。
一艘懸掛着酒桶骷髏的海賊船,正在新世界的大海上緩慢的航行着。
他們的船長是有着「大號酒桶」製成的古拉斯,1億5千7百萬貝利的懸賞金,在新世界算不上太高。所以,他們只能夠通過劫掠商船,才勉強生存。
在聽說了羅傑秘寶現世的消息過後,古拉斯當即決定,自己一定要去那個神秘之島看看,這是他們的機會,是他們翻身的機會。
哪怕沒有得到羅傑的秘寶,但是那些爭奪秘寶的海賊,一定會出現折損,等到他們的勢力折損過後,古拉斯就可以做趁火打劫的勾當。
是的,他的目標不是羅傑的秘寶,而是那些參加爭奪秘寶的海賊們。
而且,古拉斯敢肯定,在這個大海上,和自己有着相同想法的海賊,並不在少數。只要自己等人聯合起來,未必不能夠在這一次的事件之中分一杯羹。
這是他們這種底層海賊難得的機會!
「你的動作怎麼這麼慢啊!「
酒桶號的船艙之中,一個有着金色短髮的年輕人正跪在地板上,用沾濕的抹布認真的擦着地板,但是這個時候,一個喝醉的壯漢走了過來,一腳踢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年輕人將抹布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緩緩的站起身,看着這個壯漢。
「請道歉。」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毛孩還想讓我道歉?」
醉漢彷彿受到了侮辱一般,指了指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年輕人,是他們在上個島嶼招募的船員,對方在得知了自己此次行程的目的過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上船。
而年輕人不知道,自己每天的工作,除了將甲板擦拭乾凈,一塵不染以外,就是忍受其他船員的毆打辱罵。
大海上的日子太漫長,太無聊了。欺負新船員,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而古拉斯本人也對此表示默認。
畢竟,與跟隨了自己多年的老部下比起來,新船員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在艱難的度過了最初的那段時間過後,新船員也會逐漸變成老船員,加入到老船員的陣營之中。繼續欺壓更新的船員。
大海無窮無盡,任何一個正常的海賊團,都不斷有老船員死去,然後補充新船員。
久而久之,這也成為古拉斯船上一個默認的規則。
其他的船員們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一臉訕笑的看着年輕人和壯漢,卻沒有一個人走過來幫忙勸架。
因為,這些事情,他們曾經都經歷過,只不過現在,他們成為了施虐的一方。
「你知道嗎?在這個船上,只有一個人能夠命令我,那就是古拉斯船長!」
壯漢將酒瓶子砸在桌角,酒瓶子破碎,酒水四濺。他用握在手中的的鋒利的玻璃對準了年輕人的腦袋。
「我剛剛沒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你要讓老子幹啥?」
「道歉。」
而年輕人似乎沒有意識到壯漢正在威脅自己,又或者是在他看來,著根本算不上什麼威脅。他只是直視着壯漢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請道歉。」
「哈哈哈哈!」
「對不起咯。」
壯漢哈哈大笑,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下一刻,他手中的鋒利的玻璃,對準年輕人的脖子刺了下去。
「只不過,你應該沒有機會聽到了……」
這個年輕人,是他們在上個島嶼招募的船員,對方在得知了自己此次行程的目的過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上船。
而年輕人不知道,自己每天的工作,除了將甲板擦拭乾凈,一塵不染以外,就是忍受其他船員的毆打辱罵。
大海上的日子太漫長,太無聊了。欺負新船員,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而古拉斯本人也對此表示默認。
畢竟,與跟隨了自己多年的老部下比起來,新船員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在艱難的度過了最初的那段時間過後,新船員也會逐漸變成老船員,加入到老船員的陣營之中。繼續欺壓更新的船員。
大海無窮無盡,任何一個正常的海賊團,都不斷有老船員死去,然後補充新船員。
久而久之,這也成為古拉斯船上一個默認的規則。
其他的船員們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一臉訕笑的看着年輕人和壯漢,卻沒有一個人走過來幫忙勸架。
因為,這些事情,他們曾經都經歷過,只不過現在,他們成為了施虐的一方。
「你知道嗎?在這個船上,只有一個人能夠命令我,那就是古拉斯船長!」
壯漢將酒瓶子砸在桌角,酒瓶子破碎,酒水四濺。他用握在手中的的鋒利的玻璃對準了年輕人的腦袋。
「我剛剛沒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你要讓老子幹啥?」
「道歉。」
而年輕人似乎沒有意識到壯漢正在威脅自己,又或者是在他看來,著根本算不上什麼威脅。他只是直視着壯漢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請道歉。」
「哈哈哈哈!」
「對不起咯。」
壯漢哈哈大笑,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下一刻,他手中的鋒利的玻璃,對準年輕人的脖子刺了下去。
「只不過,你應該沒有機會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