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司徒翰林幾乎又將剛才自己說的話又對司宏學說了一遍。
這次,司宏學聽見司徒翰林這麽說之後,他並沒有在司徒翰林面前重複他之前說的話,而是在司徒翰林面前裝出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慈父模樣。
司宏學對司徒翰林說道,“司徒翰林,別以為你們有幾個臭錢就裡了不起,我和念念的之前的血肉之情,是你用幾個臭錢就能擺平的嗎?”
“喲,還真清高了?”司徒翰林聽見司宏學這麽說,他根本沒有把司宏學說的話放在心上,也根本就不會把司宏學說的話放在心上,因為這對於司徒翰林來說,完完全全就是沒有必要。
想到這裡,司徒翰林直接又寫了一張數目更大的支票,放在桌子上。
“怎麽樣,這些,夠了嗎?”
司宏學看見這麽多的前,說實話,他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心有些動搖了,毫無疑問,他有些心動了。
但是……
但是……
既然錢在這裡這麽好拿的話,不如就……
不如就多趁此機會多拿一點,不然怎麽對得起他這次專門來這裡一次呢?
想到這裡,司宏學看著眼前似乎很好說話的司徒翰林,然後突然獅子大張口,對司徒翰林說道,“我只是想要見我女兒。”
哦,原諒這個所謂司念念的親生父親真的只是想要見她的女兒而已啊。
想到這裡,司徒翰林的嘴角不由得露出淺淺的笑容,然後,司徒翰林對司宏學說道。“既然你執意想要見司念念一面,那也好,畢竟你是司念念的親生父親,沒有哪個父親不想要見自己親生女兒一面的。”
司徒翰林這麽說著,似乎他想到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既然這個司宏學要在自己面前假裝清高,那麽,他看來也很有必要和這個所謂的父親好好地玩一種叫做親情的也遊戲。
想到這裡,司徒翰林看著司宏學臉上有些抽筋的神色,他冷笑道,“怎麽,難道你不是很想要見司念念最後一面嗎?”
司徒翰林反問道。
這時候,反而是司宏學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司宏學看著司徒翰林,他的心裡面想到,他本來是以為司徒翰林和屠明朗對自己女兒的突然死亡一定是想要隱瞞什麽的,他來這裡,也不過是想要拿到一筆價值不菲的封口費和安撫費而已,怎麽現在看起來,這個司徒翰林根本就沒有想要給他錢的意思?
司宏學想到這裡,他看著司徒翰林,然後有些尷尬地開頭說道,“我真的可以看我女兒嗎?”
“當然。”
司徒翰林說道,似乎對司宏學這個要求沒有一點點的想要阻止的意思。
想到這裡,司宏學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可能最後會一分錢都得不到的後果,可是眼下事情已經發發生到這麽一步了,他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時候。
司宏學似乎只有硬著頭皮對司徒翰林說道,“好,那有勞了。”
“沒有,這是我應該做的。”
司徒翰林很有禮貌地說道。
然後,司徒翰林恭恭敬敬地在司宏學面前彎腰,然後為司宏學指路,“這邊請。”
“好……好……好……”
司宏學聲音顫抖著,他對於司念念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一點點感情的,比起對司念念的感情來說,似乎司宏學更加注重的是金錢而已。
這個男人愛的也只有金錢,只有金錢才能售賣他的慈父之心……
司宏學跟在司徒翰林身後,他還沒有走幾步,突然,隻聽“砰——”的一聲,司宏學整個人毫無任何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的司徒翰林回頭看見這麽一幕,他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在突然倒在地上的司宏學面前顯示出過多的擔憂,他只是給助理打了電話,讓助理來助理掉這個突然昏倒的人,然後一個人走出了房間,繼續在籌劃司念念葬禮的事情。
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
而此時此刻,屠明朗卻出現在了他不該出現的地方——酒吧。
這個男人因為突然失去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一個人在酒吧買醉,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麽的傷心,人們知道的事情,就是,這個男人出手闊綽,這個男人剛剛死去了妻子,也許是真的傷心,也許是死掉妻子的男人終於暴露出了他的本性。
畢竟,還有食色性也這個詞。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酒吧女人的心思全部在屠明朗身上,屠明朗隻想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然後一舉成為可以代替司念念的人。
畢竟,他們比司念念的身材好,性格好,該裝清純的時候絕對是清純到了骨子裡面的小可愛, 裝性感的時候也從來不會含糊。
只要屠明朗一句話,他什麽樣的女人都會有的。
想到這裡,酒吧有個穿著黑色性感吊帶裙的女人拿著一杯酒走到屠明朗跟前,然後,女人走到屠明朗面前,一個不小心,手上的雞尾酒灑在了屠明朗身上。
“先生,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擦拭著屠明朗身上。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製造機會兩個陌生人身體能夠親密接觸的機會,這個常年混跡於酒吧的女人怎麽會不知道。
屠明朗抬頭看著眼前慌亂的女人,他的嘴角輕輕上揚,然後用手指勾起那個性感的小女人。
這個女人和司念念比起來一點都不一樣。
司念念很笨,很笨,比這個女人笨多了。
屠明朗淡淡地對眼前的女人說道,“滾。”
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酒意,女人聽見了,就隻當是屠明朗在調情,她非但沒有想要立馬離開屠明朗的意思,竟然還主動貼在屠明朗的身上,然後在屠明朗的耳邊輕輕地對屠明朗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想要讓我滾到什麽地方,你家?我家?還是……還是床上?”
屠明朗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她還是很清醒的。
屠明朗一把推開眼前的女人,喝醉酒的他對女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