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明朗什麽也不用說，他只要播放錄音，就可以很好地解釋之前發生的一切了，就可以讓司念念徹底相信，他之前對司念念說的話都不是謊話，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真話阿。

“屠明朗，不要……不要……”

司念念看著屠明朗，她知道，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在司念念的心裡面，她還是本能地對著屠明朗搖頭，她多麽希望屠明朗不要播放錄音，她的心裡面又是多麽地希望一起都是假裝的。

想到這裡，司念念看著屠明朗。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之後，他對著司念念笑了笑，怎麽可以說不要呢?

這樣的真相對於司念念來說， 在屠明朗的認知裡面，他覺得司念念是很必要看清現實的。

屠明朗並沒有按照司念念手的那樣做，這一次，他覺得，或許，他覺得司念念應該學著接受現實了。

想到了這裡，司念念播放了手機中的錄音。

司念念聽見手機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司念念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拿幾乎已經到了有些泛白的地步了。

在聽屠明朗手機裡面錄音的過程中，司念念想到這裡，她看著屠明朗，她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對屠明朗哀求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盡然會慢慢地走到屠明朗的面前，然後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別放了，我知道了。”

是的，從屠明朗決定在司念念面前播放錄音的那麽 一刻開始，司念念的心裡面就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真相，她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在怎麽回事了?

司念念對屠明朗說完話之後，司念念抬頭看著屠明朗，然後，她此時此刻的已經把自己想要對屠明朗說的話說完了，現在的司念念，是在等待著屠明朗的回答。

屠明朗聽見撕司念念這麽說之後，他這才停止了播放錄音，然後屠明朗看著眼前的司念念，他甚至已經不知道該對這樣的司念念說什麽了。

想要這裡，屠明朗看著司念念，然後對司念念說道，“念念，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以後……以後……你還願意在我身邊嗎?”

是的，既然司念念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屠明朗想，或許，司念念有選擇自己生的權利，司念念也有選擇自己死的權利了。

他不能像是以前一樣，什麽事情都為司念念做好了決定，然年司念念要做的事情，就只是一味地接受他為司念念做的決定一樣。

想到這裡，司念念看著屠明朗，然後對屠明朗點點頭，“屠明朗，這是你給我的選擇嗎?”、

是啊，這是屠明朗給她的選擇嗎?

司念念在問屠明朗的時候，她的心裡面又何嘗不是這麽想的呢?

想到這裡，司念念看著屠明朗，她的眼淚面全是淚水，以至於司念念看他們倆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麽樣回答屠明朗剛才問的問題了，所以才要這麽問屠明朗的，

這是這個叫做屠明朗的男人給她的選擇嗎?

司念念的心裡面想到這裡，她看著屠明朗，她在等待著屠明朗的的回答。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之後，他看著司念念，這時候，男人的眼神裡面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和前所未有的愛意。

司念念都能感受得到的。、

屠明朗看著司念念，然後對司念念點頭說道，“是的，司念念，理由選擇的權利，你一一直都有的。”

是的，在屠明朗的心裡面，或許時至今日， 屠明朗才知道，司念念一直都是有可以選擇的權利的。

而不是，司念念做什麽事情，都是他替司念念選擇好的。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麽說之後，她想，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在自己的心裡面早已經知道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屠明朗竟然會這麽對她說。

此時此刻，司念念的心裡面幾乎已經泣不成聲，她一下撲到了屠明朗的懷裡面，然後對屠明朗說道， “屠明朗，謝謝你。”

司念念幾乎是用一種帶著哭腔的哭泣聲對屠明朗說的。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之後，他低頭溫柔地看著一下手足無措撲倒在自己懷裡面的司念念，屠明朗伸手溫柔地撫摸著司念念的頭髮，然後對司念念說道，“念念，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

是的，是他的這句話來的太過於遲到了， 如果當初對於司念念來，自己能夠在很多時候給司念念選擇的權利，那麽司念念會不會當初就不會那麽離開自己了?

屠明朗的心裡面想到這裡，對於她和屠明朗之間錯過的那五年，他甚至在無數次都後悔不已，可是現在，對於屠明朗來說，他需要的不是後悔，而是重新面對現實，再一次正視現實。

尊重司念念的選擇、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麽說之後，她在屠明朗的懷裡面蹭了蹭，看上去像是在搖頭的樣子。

司念念在心裡面想了一會兒之後，然後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謝謝你，謝謝你。”

是的， 此時此刻，在司念念的心裡面，司念念比任何時候都要感謝屠明朗告訴這樣的真相，她也比誰都感謝屠明朗能夠在這種時候給了她選擇，而不是一味像是之前那樣，用一種強製性的選擇，讓她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然後又要被迫離開屠明朗了。

想到這裡， 司念念看著屠明朗，她的眼睛裡面已經全是淚水了，幾乎都不給她的眼睛以一點兒喘息的空間。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之後，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然後……

然後……

屠明朗用一種無比溫柔和寵溺的眼神看著司念念，他對司念念說道，“念念，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是的，這個女人真的決定好了嗎?

屠明朗這麽問到。

似乎即便是屠明朗沒有問司念念到底選擇什麽，屠明朗也能夠從司念念的行為和話語當中感受到了司念念的回答。